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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饿不容她有所选择。 “明天往西走,会经过“黑戈壁”今晚得早点休息,养足精神。” “什么?“黑戈壁”?”车把式的大叫,嘴里的rou,吐了出来。“我不想去!” 哈蒙瞪着铜铃般大的凶眼。“你敢不去?” “我…”车把式的嗫嚅地向烈木真求饶。“大爷!求求您,小的家中还要养老婆、孩子,您可怜可怜小的…” “付你三倍车资!”烈木真道。 “对…对不起,大爷,就是十倍,小的也没胆走这趟!去的时候,有大爷您;回来呢?小的落单,只怕命不保。” 烈木真沉沉的看一眼香奴、小桃。 哈蒙抽出腰间短刀一挥。“你不去,只怕也是命不保!” 车把式的吓得跪地求饶不已。 “哈蒙!收起刀子。” “特勒!他…” “我会想办法!”烈木真转向车把式的。“明天你再走半天,送小姐到城里,好吗?” “是!是!可以!”车把式向烈木真千恩万谢,这才起来。 用完晚餐,烈木真要大家早些休息。逮住机会,小桃指着烈木真的方向,问: “哈蒙!你叫他什么?” “特勒!” “为什么?他不是叫烈木真吗?” “大胆!”哈蒙怒叱。 小桃吓一跳,脸都白了。 “特勒,就是你们汉人所称的王子殿下!” “人家又不知道!你凶什么凶?”小桃反瞪哈蒙一眼。 “现在知道了吧?” “那,我也该称他特勒?” “嗯,你很聪明!” 哈蒙虽然粗犷,收拾餐后残肴,却很俐落,小桃想帮忙,反显得笨手笨脚。 晚上,香奴和小桃就睡在马车车座,小桃低声向香奴说: “小姐!我向哈蒙探出来,烈木真竟然是王子身分耶,只是不知是哪个部族?” “王子?”香奴眼睛一亮,想起他神容举止,不禁芳心暗许。“怪不得他人品非凡!” “小姐!你爱上他了?” “我…” 在梦里,她都是他的人了?但是,梦与事实又如何? 香奴也有些混淆了… “黑戈壁”也被称为鬼门关。 沿途一片黄沙、荒原、石碛,时而有狼藉的白骨,天空有秃鹰盘旋,晚上有野狼出没。 要是行旅的人或马、骆驼,受伤或病倒,或是水源不足,便会成为秃鹰、野狼的食物。 难怪马车夫都不愿走这趟路,尤其是猩猩峡,更险竣、崎岖,路旁有不少枯骨,包括人、牲畜,有的还被风沙掩埋一大半,看来令人怵目惊心。 在小镇补足水、粮,让小图朗的马背着,香奴和烈木真共乘一匹;小桃和哈蒙共坐一匹,五个人三匹马,朝“黑戈壁”出发。 虽然路途荒凉难行,香奴完全不在意,因为她就倚在心上人的怀中,她整颗心,沉缅在烈木真壮硕、粗犷的胸膛中;标悍的气息里! 骏马不愧是烈木真口中的龙驹,虽负载着两个人,脚程依然轻快、迅速。 强风呼啸在耳旁,沿途除了戈壁、沙漠,见得到的植物,只有驼蓟这种矮小的带刺植物。 “你不怕吗?” “怕什么?”香奴甜甜的反问。 “这一路上,非常凶险。” “你不是说过,要跟你走,就得信任你。我信任你,所以不怕!” 烈木真笑了,又问:“冷吗?” 香奴摇摇头。 “和你靠着,一点也不冷。” 随着风,烈木真闻到她身上幽香沁人,他不禁手上用力,将她揽得更紧。 小桃和哈蒙也一样,她倚在哈蒙胸前,哈蒙温香在抱,早忘了此路凶险,两人一路有说有笑。 小图朗殿后,始终沉寂地一语不发。 忽然,奔行的龙驹,倏然长呜一声,抬起前脚… 如果是独骑,烈木真不但不会摔下来,还能轻易控制马,但现在多坐着香奴,烈木真有了顾忌,反而施展不出手脚。 向来无经验的香奴,被摔到六尺外的一堆驼蓟旁… 烈木真往后摔的同时,他在空中翻了个身,行动俐落的站定在地上,撮口一啸,龙驹转回头,向烈木真而来。 仔细一看,烈木真不觉倒抽一口凉气—— 前面不远处,前仆后继的爬满了沙蝎! 龙驹就是被这群沙蝎吓到了的! 通常很少看到这么多的沙蝎,一起迁移行动,如果不是它们有了特定的目标,就意味着,将有一场大沙暴降临! 连哈蒙和小图朗都惊愕不已。 “哇!”香奴忽然惨叫一声。 大伙不约而同的转头看,赫!香奴仆倒的周遭,不及三尺处,爬满了恶心的沙蝎,眼看就要爬近她… “小姐!”小桃大声叫着,想奔上前。 “不要靠近!”烈木真沉声大喝,同时,疾速的由马鞍旁,抽出角弓弩。 他发动机关,连发三次,数十只沙蝎中弩僵卧着,但后继沙蝎依然往前钻爬不止。 趁这短暂的空隙,他疾奔近香奴,拦腰抱起她,迅速的又往后退—— 但是,已有两只沙蝎爬上他裤管。 小桃看得心惊胆颤,张口欲叫,她还没出声,烈木真已抽出腰间短刀,挥了两下,两只沙蝎已裂成两半,掉到沙地,犹挣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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