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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放开我!”香奴娇声低喝。 将香奴交给小桃,烈木真大踏步,走向图朗,士兵们纷纷走避。 图朗干咳一声,举手横胸为礼。“特勒,你好!”“是你派人去月殿抓香奴?” “特勒!她是敌…” “住口!”烈木真悍然说:“我慎重告诉你,不准再有第二回,否则…” 他深潭似大眼,结了一层冰,冷睥众士兵,士兵们不约而同的退了半步。 “特勒!你是薛延陀第一勇士,不能做出叛国的事!” 烈木真冷哼一声,瞪着图朗。“叛国!你敢信口雌黄?” “咦?你月殿里,窝藏敌犯,还不向可汗禀报,是什么居心?” 烈木真凛然望住小图朗,小图朗低头,不敢迎视烈木真,只听烈木真暴喝道:“看着我!” 所有人,包括图朗、小图朗,全都震颤的一抖,小图朗畏惧的抬起头… “是你,对吗?” 小图朗抖嗦的跪下去。“特勒!属下对您,是一片忠心呀!” 看不出烈木真的喜怒神色,但他凝立如山的气势,反而更让小图朗骇怕。 “这不叫忠心,是背叛!你背叛我!” “不!不!不!属下绝没有背叛特勒!”小图勒磕头如捣蒜。 “未经我允许,你跑来向叶护大人告密,这不是背叛吗?” 小图朗浑身打颤,脸都吓白了,背叛主上,可以治死罪,他瘫成抖嗦的rou堆。 “属下不知,以后绝不敢,请…特勒…” “没有以后。”烈木真倏地抽出腰际弯刀。 “特勒!”叶护图朗一个箭步,挡住儿子小图朗。 “闪开!”烈木真声调如常,如潭的大眼,眨都不眨。 “请听老夫…” “你想护短?” 慑于烈木真的威严,图朗差点跪下去,但他仗恃是朝中老臣,而且,小图朗是他儿子,他绝不能表示怯弱。 “请特勒三思!小图朗跟特勒这么多年,从不犯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而今,特勒为了一个女人——还是敌国的女人,竟然要杀一个忠心的下属,这合理吗?” “我处理我月殿的事,合不合理,由我决定!” “这是让可汗知道了,他…” “想用我父王压我?”烈木真环眼一瞪。 “特勒误会了!可汗今早带兵迎战唐军,未审结果如何,小图朗心系可汗,”图朗擦擦额头上的汗,说:“无意中才向我说出,咱们握有胜券,这才扯出李香奴之事!” 烈木真转望小图朗,徐徐放下弯刀。 “可汗此战,关系到咱们部族的兴亡,别说小图朗,就是老臣我,也忧心如焚。听说,唐军有数十万!” 见烈木真皱起一双浓眉,图朗乘机又说: “如果咱们让唐军知道,总帅李将军的女儿在我们手中,可汗根本不必出城迎战,即可不费一兵、一卒,击退唐军!” 香奴听得心口砰然乱跳,水汪大眼穿梭在烈木真与图朗身上。 “不瞒特勒,老臣还想出一条妙计,”图朗放低声音,接口说:“趁唐军退兵之际,我们再出其不意,来个追击!” 站在军事立点看来,图朗这招的确是妙招!烈木真心里一动,转望小图朗… “特勒!眼前国家有难,正需用人,请您饶恕小图朗,若有必要,派他攻打敌人,戴罪立功!”图朗又说。 “唔!” 图朗侧退一步,转向儿子。“还不谢过特勒!” “谢谢特勒!谢谢特勒!” “饶你不死!”烈木真朗声说:“以后,你不是月殿的人,不准到月殿来!” “特勒…” 小图朗呆若木鸡,能追随薛延陀第一勇士,是无上光荣,多少人想进都进不了月殿,而今被月殿除名,比受到任何刑罚都难受。 烈木真转身,大踏步走近香奴。“香奴!走!苞我回去。” 香奴俏容罩了一层冰,冷然盯住烈木真,不言也不动。 “走呀!小桃,扶…” “我不走!” “你?”烈木真大讶。 “让叶护大人把我关起来!” “你喜欢被关?” “我是敌犯!” 倒抽一口气,烈木真沉声说: “是不是敌犯,由我决定。现在,我命令你,跟我回月殿!” 香奴不肯妥协的抬起下巴。“我不!” 烈木真倏然变脸,咬牙一字、一字地说: “你、再、说、一、次!” “我…” 小桃慌措的拉香奴衣袖,低唤: “小姐!” 香奴甩开小桃的手,俏容森寒地仰着脸。“我不跟你回去。” 小桃清楚看见烈木真悍然霸脸,胀得像张红纸,疾速的上前欺近香奴,小桃猛张嘴,紧抓自己衣领,还来不及叫出声… 烈木真双臂一伸,已抱起香奴,大步走出毡房。 顿松一口气的小桃,呆站着,回头看一眼叶护图朗、小图朗,乍然想起,此地不宜久留,她扬声低呼: “特勒!小姐!等等我…” 说着,她提起裙摆,踉跄的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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