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鹤擒龙_第二章满口酒话深宵戏老大腾霄剑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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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满口酒话深宵戏老大腾霄剑气 (第3/6页)

打鼓,吓得面无人色。

    那大汉单刀一指,狞笑道:“小子,你还不下马,难道要太爷自己动手不成?”

    来路上一声马斯,银铃齐响,一条白影,如飞的窜入场中。

    嗨!那马上不是少年书生是谁?好骏的骑术!

    “嘿,今天真是财星高照,又送上来一头肥羊。”

    手持齐眉棍的大汉话未说完。

    “拍达!”少年书生的白马,业已驰近,刷的一鞭,正抽到他的背上,饶他闪身得快,也着着实实地挨了一下,几乎跌倒。

    连声怒吼,两个蒙面大汉纵身扑了过去。

    少年书生身形陡起,虚飘飘从马背上跃起一丈来高,那马也真灵,低啸一声。俯身冲出。

    少年书生这才飘然落地,长鞭鞭梢向前一抖,拍达一声,指着两个蒙面大汉喝道:“不开眼的狗强盗,你家少爷在酒楼上就知你们不是好东西,果然在这里拦路打劫,替我赶快夹着尾巴滚回去,还可饶你们不死,否则…”

    两个蒙面大汉,眼看人家从马上露的一手轻功,硬是要得,不禁有点气馁,可走听他越说越难听,那里还按捺得住?

    心想:凭自己两人,难道还会收拾不了一个雏儿?

    “嘿嘿,小娃儿,你有多大道行,敢来破坏太爷好事,你把白马留下,太爷或可放你一条生路。”

    两人一使眼色,刀棍齐上。

    岳天敏看少年书生文弱不堪,着实替他捏把冷汗,三个商贾这时也悄悄地爬起身来,站在一边,口中不住的念佛,要菩萨老爷帮忙。

    只见那书生闪身避开来势,鞭交左手,呛啷宝剑出匣,娇喝:“不长眼的狗强盗,让你们试试少爷的剑锋也好。”

    手挽剑花,一招“金针飞渡”分刺两人。

    两个蒙脸大汉,那知厉害,同时刀棍齐砸,呛的火花飞溅,剑锋过处,单刀给截了一道缺口,齐眉棍也被直震开去,双臂发麻。

    心中大惊。暗忖:“这少年手底着实扎硬!”

    就在这末念头一转之间,书生的宝剑已疾如狂风暴雨般杀来!

    两个大汉,这时势成骑虎,明知不是人家对手,欲罢不能,只好拼命进招,居然也刀光霍霍,棍影如山。

    书生身法美妙,盘旋进退,有如一团电光,滚来滚去煞是好看!

    两个大汉,被他杀得步步后退。

    “狗强盗,你们不想活命啦!”

    在花雨缤纷地剑光之中,莺语呖呖,这是少年书生微带怒意的声音。突然从剑光中伸出一条黑影“拍达”一声,齐肩棍被卷着震飞“呼”的丢出老远。

    两个蒙面大汉一齐跳出圈外,喊声“住手!”

    使棍的空着手向书生抱拳道:“咱们兄弟两人,技不如人,今日承认栽到了家,青山不改,老哥请留个万儿!”

    少年书生娇笑道:“凭你们两个草包,也配问少爷的万儿,若非我手下留情,早叫你们血溅荒原,去罢!”

    两个蒙面大汉一声不作的捡起棍子,恨恨而去。

    三个商人一见强盗已被打跑,慌忙向书生叩谢救命之恩。

    书生只笑了笑,却望着岳天敏笑盈盈地走来。

    岳天敏赶紧迎了上去,向书生兜头一揖道:“若非兄台仗义援手,小弟早作俎上之rou,再生之德,不敢言谢,还望赐示高姓大名,俾使永铭诸心。”

    书生听他说到末句,陡觉脸上一热,幽幽的道:“小弟在酒楼上,早已看出这两个狗强盗不是善类,这才追踪跟来,不想迟了一步,致使兄台饱尝虚惊,反蒙过奖,些许微劳,何足挂齿?大家都是出门人,太客气了,反倒见外。”

    他说出话来之后,又觉不妥,连忙接着道:“小弟姓万名奇,不知兄台大号,如何称呼?”

    岳天敏也说了姓名,万奇又道:“这里离开宿头,还有十来里路,我们不如到了地头,再详谈罢!”

    三个商贾,唯恐强人去而复来,巴不得和他同行,有人保镖,连连称善。

    五人一齐上马,那万奇的白马,是匹良驹,他放缓缰绳,和岳天敏并辔齐驱,两人一路谈得极为投机。不多一会,已至小镇,找到一家客栈。

    万奇似乎不愿和庸俗不堪的商贾住在一起,叫店家另外要了两间上房。

    岳天敏和书生一见投缘,这时已混得很熟,不由笑道:“万兄,我们萍水相逢,叨成知己,古人剪烛西窗,正好联床共话,何必多要房间呢?”

    万奇脸上一红,嗫嚅的道:“小弟在家惯了,不喜与人同宿,岳兄休得见笑。”

    岳天敏不好再说,过了一会,三个商贾因万奇有救命之恩,特地备了丰盛酒席,来邀请两人,两人见人家一番盛意,也就不再客气。酒饭之后,岳天敏回转房中,万奇也跟着进来,店伙替两人沏上香茗。

    万奇问起岳天敏行止,岳天敏毫不隐瞒从自己跟田伯伯学“纵鹤擒龙”高淄县署劫狱,父亲和上官伯伯等被害,自己本拟到九华访师,一直说到在芜湖客栈中遗失“神龙令”目今拟往龙官湖等,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万奇等他细细讲完,眼珠一转,笑道:“说来凑巧,寒舍就在龙官湖边,岳兄不妨屈驾寒舍小住,至遗失‘神龙令’一事,以小弟推想,来人也许并无恶意,容到寒舍之后,再和家父商量,自不难追回原物,不知岳兄意下如何?”

    岳天敏微一沉吟道:“萍水相逢,怎好叨扰?”

    万奇白了他一眼,笑道:“岳兄如此说来,岂不见外?我们一见如故,客气了反落俗套,说起来岳兄还长小弟一岁,小弟应该叫你哥哥才对!”

    说罢,脸色微红,一双秋月似的眼睛,紧瞧着岳天敏,露出期待的神气。

    岳天敏见他说得诚恳,心中十分感动,笑道:“兄弟,既蒙不弃,愚兄遵命就是。”

    万奇乐道“这才对啦!我们既然做了兄弟,那末我的家,也就是你的家,今后可不许再客套啦,哦!从现在起,我叫你敏哥哥,我你就叫奇弟好了。”

    岳天敏见他不脱稚气,只好含笑点头。

    兄弟两人又谈了一会,万奇才回房安寝。

    第二天到了东关,三个商贾已至地头,别过两人不提。

    再说岳天敏凭空有了一位武功高强而又稚气得紧的弟弟,旅途颇不寂寞,一路上谈笑风生,历史掌故,词赋文章,竟似无一不知,直听得万奇津津有味,越发和敏哥哥寸步不离。

    他们两匹马,缓缓行驶,从东关,含山,经沈湾,高林桥,走了数天,这日中午,已离白石山不远。

    万奇扬鞭一指道:“前面有个小镇,我们吃饱了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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