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逸史_第一百五十八章六枝矿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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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八章六枝矿难 (第2/3页)

救援人员分成三班不间断工作但由于下面坍塌的地段太多进展不大。我们成立了救援工作小组指导整个矿难事帮工作。”

    林逸截然果断道:“现在的中心任务就是救援所有的工作围绕救人而展开。命令:改组矿难救援小组成立六枝煤矿矿难指挥中心我任组长;下设救援小组组长周炳坤领导各救护队、救治队、工兵连全力解救被困矿工;安抚小组组长沈明亮领导安顺市、郎岱县、六枝煤矿处理好遇难矿工家属事宜。”

    简要地了解了大致的矿难情况后林逸想去现场看看他让大家不要跟着他分领各自的任务马上展开工作。

    暮色霭霭矿区内的抢险救援人员仍在忙碌经过几天几夜的抢险救援每个人脸上都透露着疲惫之色但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中。

    又一支25人的接班救护队匆匆赶往斜井口他们要到井下处理巷道矿难生后他们已经5天没回家了救人要紧啊!在井口一位3o多岁、满脸黑灰、身着破烂衣服的粗壮救护人员刚从井下出来正坐在井口旁疲倦地歇气他是负责井下消火的。他记不得这几天下过多少次井了今天他已经下过3次。

    林逸换上一件矿工服后面跟着三个同样换上矿工服的人他们是政务秘书何方及两个贴身警卫。

    “同志!辛苦了!下面的情况怎么样?”林逸走近歇气的粗壮救护队员询问道。

    “下面的情况一团糟!掘进进度一点不顺又是火又是水的救护队员们正在挖引水流道呢!”粗壮救护队员喘着气道他知对方定是某位领导但他也不想弄明白对方是谁了劳累过度的身体令他直想好好歇息一会儿。

    “下面还有活人救出来吗?”林逸蹲下关切道。

    “刚搭出来的那一位闭过气的伤员就是我们救上来的!”说起这些他疲惫的眼睛泛起亮光“而且还是我亲手把他从煤堆中拖出来的。”

    “我认识这个受伤的人但名字记不太清好像姓李。看到他时他正仰面朝天眼睛还能眨但已说不出话来。我们高兴坏了!马上有人去通知随队而来的救治员。我们只要了半个时辰不到这名伤员就被运了出来!”他得意道。

    “这几天脑子里就有一个念头:找人!救人!”他又告诉林逸现在井下的通风口已梳理通畅估计很快就能把剩余的失踪人员都找到了。

    林逸问他叫什么名字他摇摇头站起来拖着疲倦的身子往前走了。

    在离井口二、三十米道口处有3名同样满身油灰的救援人员他们是安全检查员也刚从井下上来在等着另外两名同伴一起回去休息。他们路过林逸身边时告诉他刚才与他聊天的那个粗壮救护员叫杨明桦是救援队队长。

    林逸走近井口想往井下走去何方与两个警卫马上跑着前头阻挡无论林逸怎么火生气他们也不肯让步。林逸无奈只好调转头往伤员救治室走去。

    由于伤员太多一些单身的矿工集体宿舍房间也被腾出来当作了救治室。从各地赶来的民间、军队的救治员们正忙着给伤员们进行各项检查一些女救治员则忙着给伤员们清洗与包扎整个抢救紧张而有序。所有从井下抬上的人只要是还有一丝体温都会被抬到这里来集中受伤的矿工们大多为一氧化碳中毒、烧伤和骨折。

    前几日救出来的一些伤者被一番抢救和治疗后一大半已经可以生活自理他们被移到了对面的矿工宿舍中。而5名伤情比较严重的重伤员还被留在急救室里观察其中一名脑颅骨损伤患者病情比较严重脸部浮肿还处于昏迷状态。一位烧伤患者脸上布满烧伤的痕迹但能看到他的手指在慢慢滑动。

    林逸表情肃穆心情沉痛地在救治室里走动他一一拉着受伤的矿工们亲切问候并不时地向救治员询问有关伤者伤病情况。走出救治室时他问负责救治工作的安顺市普旺药店老中医张阳意救治工作有什么问题张阳意自信道:“长官请放心!没什么问题目前从井下抬上来的伤员只要还有一口气在都被救生了。现在又有军队的大批救治员加入其中这无疑如雪中送炭我们更有信心了。”

    “尽心尽力救活重伤矿工全心全意护理好受伤矿工有什么问题你尽管提出来矿难指挥中心会尽力满足你们的要求的!”林逸走时握着张阳意的手道。

    “救死扶伤是医者的本职我们会尽力的请长官放心!”张阳意点头道。林逸走后他又疑问:“这长官是谁啊?怎么一直没有见过呢?还这么年轻!”

    听到对面矿工宿舍传来一阵阵地哭泣声林逸循声而行那是先前救援指挥部设置的遇难矿工家属接待室。

    连着十多间的矿工宿舍室里沉浸在一片哀伤中已被确定死亡了矿工家属早已哭得死去活来;还在救治中的矿工家属三五成群在悄悄商议着病情而还被困在井下杳无音信的矿工家属则在默默祈祷只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们心中寄予的希望越来越渺茫。

    几天来从清晨到黄昏每天在接待室门外都站满了焦虑但静默的人们他们虽然未必都是井下被困矿工的亲属和朋友但却都倾注了亲人般的牵挂。虽然负责警戒的预备役战士们不断劝他们离去但直到夜色来临外面还是站着一些眺望的人群。

    “老人家你怎么啦?来站起来我扶你到里面坐!”林逸见一位孤独的老人痛苦地蹲在墙处走过去问道。

    “我的儿子没了!他说了这个月回家探亲的可现在我怎么跟家里说呀!”孤独的老人捂着胸口捶打道“不到3岁的小孙子还在家等着要爸爸呢!”他是郎岱县的王老汉昨天清晨听到老乡的传信后心神不安地赶来风尘仆仆赶到六枝煤矿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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