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皇帝_15捍热土莎帅议拒敌乾隆皇帝边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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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捍热土莎帅议拒敌乾隆皇帝边将 (第5/5页)

入温柔之乡,哪里禁得她这般软红围绕百般柔意儿,隔领便伸手摸进她怀中,腰下那话儿倏地弹起,直绰绰硬梆梆掏横出来,一手揉摩着她温润柔腻地rutourufang,一手扯过她素手把握那话儿,笑问:“这不叫军棍叫甚么?”那婆娘香腮偎倚,笑着用手轻轻打了一下道:“叫乌龟,叫鸡…鸡,叫怒蛙,叫‘半根夏小药’,有的秀才叫‘红霞仙杵’…”随赫德被她把玩揉捏得连笑带抽冷气,两手嗤地一撕那纱衣,鸨儿一身顿时色相毕露,刚笑说了句“爷这么猴急的…”已被随赫双手一掬,婴儿般抱起放在怀中。曼曼婷婷早已趋步过来吹灯。随赫德道:“不许吹灯,一人上阵,两人观战,有临阵畏缩者斩,败而求饶者军棍侍候!”抱起鸨儿向床边走,口中兀自吮她乳豆儿,含糊不清说道:“大将军二将军都已经勃然而怒挺身而起!本军门今日先拿你军法从事出出火气!”那婆娘胶股糖似粘缠在他身上,小手捏弄着“好亲达达哥哥也,真个小棒槌似的!怪不的苟才那龟孙说爷是天驴星下凡叫我先上,怕姑娘们太嫩,承受不起…我才三十不到,他就说我老,说‘老…屙去火气…’”“说什么老窝嫩窝,本军门看着老母猪都是双眼皮的…”随赫德浑身yuhuo如焚,三把两把脱得赤条条一丝不挂,挺戈贯革直入,大口喘气儿纵送,问道:“你这玩艺叫甚么?”那婆娘又疼又舒坦,yin心如醉,越发狼得浑身没有骨头,娇嗽吁吁兰馥香麝说道:“叫…爷缓着点…叫豆蔻火齐,宝盖峰尖…还有说两腿里夹个柿饼的…好!爷真英雄…”婷婷曼曼两个女子都还在稚齿之间,起初见随赫德粗胡大汉叫驴似的行货,都有点心怵胆寒害怕不堪承受“mama”白身露相亲作榜样,yin言狼语百般奉承模范,既见且闻,不觉都面红耳热心跳脉急…

    王保儿只出驿虚转悠一圈,到燕于矶码头买了几张软面卷饼心,叫上一个卖油茶的托了一大壶跟着,蹭搭蹭搭回了驿站。叫卖油茶的站在驿站门洞里等候,经自穿堂过院,却从偏西两厢夹道过去直北进了后院,登正房入内。但见八支胳膊粗的红烛煌煌炬照如昼,和亲王弘昼仰在安乐椅上,双脚泡在贮满热水的大铜盆里,两个丫头一边一个跪着替他捏脚丫子按腿,两个丫头坐在双肩边替他揉臂摩身子,椅顶头还有个剃头的也是女人,是亲王六侧福晋屋里侍候的通房丫头叫紫菊的,一边给他小心刮剃,一边说笑话儿:“我们乡里有个嘎秀才,写诗写词儿都没的说,一写八股文章就玩完儿。又爱吃酒,吃醉了就满口柴胡。有一回大白日喝得醉猫似的,肚里五味不合,晕头鸭子似的徉到彭员外门口,再忍不住‘哗’的一口吐了个满世界都是,彭家那日祭祖,刚刚拾掇得干干净净,门房见弄得黄汤绿水满地酒臭,就骂:‘野杀才,哪个茅厕里不能吐,就冲我家门口拉稀窜鞭杆儿!’嘎秀才说:‘不是你门口冲着我的口,我还不恶心呢!’门房笑说:‘日你妈的,我们大门一向就在这,又不是今年才有!’嘎秀才晃晃头,指着嘴说:‘老子的嘴一向也长在这,也有年头了!’”

    弘昼闭着眼,听得吞地一笑,几个丫头也笑。听见王保儿也笑,弘昼用手指指额角,示意紫菊剃刮,问道:“叫驴过来了?事办妥了?”

    “回主子王爷话,”王保儿有楞有角向弘昼一躬,说道:“奴才顶的名儿,叫苟才。一个翠香楼,连鸨儿朱倩倩共是二十二位,随军门三个,其余一人两个,化了五十两金子,办得汤水不漏,这会子——”弘昼一摆手打断了他的话,指指头顶对紫菊道:“再细刮一遍,剃头的拍巴掌——玩蛋——剃,说——”“就说剃头的,”紫菊笑道:“有个财主最是小气,要剃头,跟剃头的说,‘好生剃,给你三合米,拉破一道血口儿扣你一合。’他有心坑人,剃一会儿猛的一咳嗽,糟———道口儿!过一会子又一个喷嚏,糟——又一道口儿!堪堪剃完,头上刚好三道口儿。那财主心里满得意,白剃了——剃头的几天没生意,饿得肚里咕咕叫,一阵阵邪火直攻,索性一索性,咬着牙笑说‘爷这头真得好好侍候’,也不分说,立起剃头刀头上拉划,把三道血口儿曲里拐弯连成一道儿…”说罢收刀,竟在弘昼光头上轻轻一拍,笑道:“玩——爷的头了!小心着点,防着奴婢在爷头上也划道儿

    “哈哈哈哈…”弘昼大笑起身,趿了鞋适意地跺了几步,一个丫头脸蛋上拧了一把,道:“你肚子不饿,我不咳嗽打喷嚏,怎么会有那种事?”他象忽然想到甚么事,神情变得有点沉郁,缓缓说道:“如今圆明园,热河八大处,紫禁城真正是佳丽三千。我已经请旨,二十五岁以上一律放归本家。不知道办了没有,得催催内务府。宫女们饿急了,准不定也干剃头匠这一手!”王保儿笑道:“王爷说笑话了不是?宫里人还能饿着了?”弘昼搓搓光润的脸颊,道:“那可指不定。人,不光肚皮会饿,别的地方饿起来也不得了!明武宗时候,几个宫女一商量,弄条白绸子要勒死主子,幸亏她们张致慌忙,打的是个死结,没弄成,不然,史笔一载,‘武宗为宫人所弑’,那是甚么好名声?”

    他虽说得漫不经心,众人却谁都没有读过史书,几个丫头想到常随福晋晋见皇后的那个阴沉沉的宫阙里,一百多年前深夜居然发生过这样的事,必定为了甚么事绝望没有活路,几个宫娥密议杀皇帝,怎样撕白练,怎样慌不迭挽了死结,怎样套上拉不动,惊动了武宗…那是怎样的情景?…思量着,心里都起疹儿,竟都呆住了。王保儿道:“爷呀!还真有这种事!武宗爷后来怎么料理那几个yin贱材儿的?”

    “武宗是个yin昏之君。这结局可想而知。”弘昼似乎不想沿这话题多说“无非碎剁,凌迟,剥皮而已,嫔妃都牵进去好几个呢——保儿,咱们前院里去。”说罢拿起脚出房,保儿紧随跟着,屋里留下几个女人兀自发呆,身上起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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