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板铜琶_第六章将错就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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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将错就错 (第2/8页)

高攀啦!”

    白衣美妇黛眉一蹙道“哎哟!轻一点嘛!”

    柏长青歉笑着松开健腕间,白衣美妇又白了他一眼道:“姊姊鸡肋,怎能当你这虎腕…”

    讵料她话没说完,邻座中却传过一声暖昧的邪笑道:“哎哟这一声,叫得我骨头都酥了哩I”

    岳阳楼上的雅座,虽有隔离,却仅仅是以绿绸屏风做象征性的隔离,只要一抬头,彼此之间,仍可一目了然。

    这位说邪话的仁兄,想必没听到柏长青等二人前面的对话,而只听到白衣美妇那一声极具挑逗性的“哎哟”也可能听到了前面的对话,却因并非武林中人而没法领会,所以,竟然肆无忌惮地捋起虎须来…

    柏长青与白衣美妇同时脸色一变,举目向邻座瞧去。

    只见邻座是一个青衫中年人和一个锦袍少年。

    那青衫中年人,面目阴沉,一脸jianian相,锦袍少年却是油头粉面,十足地纨裤少年;而方才那说邪话也正是这锦袍少年。

    只见那青衫中年人jianian笑道:“别尽流口水,如有兴趣,不妨把那粉头叫过来。”

    锦袍少年果然咽了一口口水道:“行么?”

    青衫中年人道“怎么不行,难道你没看到那粉头还带着琵琶,分明是个卖唱的。”

    锦袍少年道:“那你帮我去叫吧!银子决不在乎。”

    青衫中年人扬声唤道:“堂倌,你过来一下…”

    柏长青星目中寒芒一闪,向白衣美妇传音问道:“要不要给他们一点教训?”

    白衣美妇传音答道:“等一等,且看他们怎样一个叫法。”

    柏长青眉峰一蹙道:“姊姊,你真好耐性!”

    白衣美妇媚笑传音道:“弟弟,你真笨得可以。”

    柏长青一楞道:“这话怎么说?”

    白衣美妇“格格”媚笑道:“别人想尽方法,还不能接近我,而你呀,却是有福不会享受…”

    这当口,她使出了浑身解数,真是眼色暗相勾,秋波横欲流,那一付媚态,可委实够瞧的啦!

    饶是柏长青名师高徒,定力极高,但毕竟是血气方刚的青年,此情此景,也不由为之怦然心动,而强定心神,蹙眉暗骂道:“真是狐狸精!这会子你已忘记了自己是假冒‘东海飞女卫’的崇高身份了吧…”

    念转未毕,只听邻座中那匆匆赶来的堂倌搓着手,不安地道:“周大爷,那…粉头可并非本楼代召,而是那位公子自己带来的…”

    那青衫中年人冷笑一声道:“在咱们哥儿俩面前,那小子也配称公子!”

    堂倌哈下了腰,连声歉笑道:“是是…小的该死…”

    青衫中年人悠悠地,道:“‘该死’倒没那么严重,倒是快点替本少爷去将那粉头叫过来才是正经。”

    堂倌苦着脸道:“是是,大爷…只是…只是…”

    青衫中年人怒叱道:“你好大胆子,如果今天不是元宵佳节,本少爷首先赏你两巴掌!”

    快四十岁的人了,居然还一口一个“本少爷”想想倒也滑稽。

    堂倌的腰哈得更低了:“周大爷,那…那位…客官,可…可不是好惹的…”

    那一直没开口的锦袍少年,寒着脸儿接道;“难道说,咱们兄弟俩就是好惹的!”

    那堂倌内心嘀咕着;“人家可并没惹你们两个啊…”但想归想,口中却不敢说出来,只有加强脸上苦笑的份儿。

    青衫中年人冷冷一笑道:“你且说说看,那小子是怎样的一个‘不好惹’法?”

    堂倌结结巴巴地道“周大爷,那位客官是是…同季老爷一块儿来的…”

    对方那两个交换了一个诧异的眼色,然后那锦袍少年注目问道:“这话可真?”

    堂倌正容答道:“小的有几颗脑袋,胆敢欺骗江公子。”

    青衫中年人沉声接问道;“人呢?”

    堂倌一楞道:“周大爷是问的季老爷子么?”

    青衫中年人怒声道;“废话!”

    堂倌身躯一颤,道:“回周大爷,季老爷已经走了,而且,方才季老爷一直对那位客官毕恭毕敬的。”

    青衫中年人道:“有这等事?我看你八成是看错了。”

    堂倌连连摇首道:“不!不,绝对没看错!”

    青衫中年人寒声接问道:“别是你这小子玩什么花枪吧!”

    堂倌苦笑道:“小的如果玩了花枪,你周大爷查出之后,剥我的皮,抽我的筋都行…”

    青衫中年人冷笑道:“谅你也不敢!”

    锦袍少年目注青衫中年人蹙眉问道:“周兄,怎么样?”

    青衫中年人沉思着道:“堂倌的话,不会假…”

    锦袍少年情急地道:“难道咱们就此罢了不成!”

    青衫中年人笑道:“谁说就此罢了!老弟,季老爷子固然不好惹,但咱们哥儿两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季老爷不能不讲理,也不能不多少卖咱们哥儿两一点面子,是么?”

    锦袍少年连连点首间,青衫中年人又向邻座呶了呶嘴,暖昧地笑道:“我判断,那小子细皮白rou的,准是季老爷所豢养的兔儿爷…”

    话锋陡然一顿,并叫出来半声“哎哟”立即蹙目苦脸地抬手捂住嘴唇。

    但他尽管捂住了嘴唇,但指缝间,却仍然渗出殷红的血渍。

    锦袍少年满脸困惑地道;“周兄,说得好好的,怎会自己将嘴唇咬破了?”

    邻座传过来柏长青的冷笑道:“混帐东西,你口中再敢不干不净,当心我活剥了你的皮,丢到湖心去喂王八!”

    此时,那锦袍少年才知道遇上了高人,他那位“周兄”的“嘴唇”并不是自己“咬破”的。

    就当他脸色大变地不知所措间,一串银铃似的,充满了诱惑性的荡笑又从邻座传来道:“江公子,方才这一声‘哎哟’,也够你的‘骨头’‘酥’上半天啦!格格格格…”

    青衫中年人松开捂住嘴唇的手掌,掌心中赫然托着两颗带血的门牙,和一粒完整的“苡米”显然是,他这两颗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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