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腻贝勒爷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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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1/3页)

    第七章

    平双喜从没有这样盛装过,她紧张不安地坐在轿子里,全身从头到脚都是jiejie拿出来最好的首饰和衣服替她打扮的,隆重得好似她要出嫁一样。

    今天一早,胤禘果然派了四人抬的轿子,还有亲兵护送着前来接她过府。

    轿子又大又舒服,脚边还摆着一个暖炉,让整个轿子里暖烘烘的,有别于轿外下雪天的寒冷。

    坐在又大又舒服的轿子里,她的心情既开心又兴奋、心中胡思乱想着,新嫁娘出嫁的心情大概就这样的吧?

    不同的是,寻常的新嫁娘对未来夫家以及丈夫是陌生不了解的,而她不一样,她对胤禘只有浓得化不开的爱意。

    扁是想到他的名字,她的心窝就暖暖甜甜的,两人只不过分开数日,她就那么的、那么的想他了。

    轿内有一个装满宋刻本的大木箱,那是她最重要的家当,她怀里还有胤禘给她的十锭金元宝和那个装有镜片的锦囊。

    她从锦囊里取出镜片来,架在右眼前看着轿外的街景。

    从前,她因为什么都看不清而害怕出门,也因为什么东西在她眼里都是模糊不清的,所以她也对任何事物都下感兴趣。

    然而,胤禘给了她这个镜片,让她有机会可以再看清楚眼前的世界,也让她有勇气敢定出来,不再却步,不再害怕。

    想起以前窝在书铺里的日子,孤单寂寞,长日漫漫,只有满屋子的书陪伴她,她以为她的人生就要这样孤独一辈子了,没想到,胤禘出现了,两个在心灵深处都空虚寂寞的人相遇了。

    感谢“宋刻本”把胤禘带到她身边来,也感谢那场火让她开始新的生活…是不是也该感谢“春葯”让他们天雷勾动地火,感情瞬间一发不可收拾呢?

    她忍不住抿着嘴轻笑起来。只要想到胤禘,她总会傻笑个不停,这应该就是幸福的滋味吧?

    轿子转进了一条笔直的巷弄里,不多久就停在一扇簇新的朱漆大门前。

    “姑娘,十九贝勒府到了!”护送的亲兵掀起轿帘喊道。

    平双喜提着大木箱走下轿,一脚踩在积了薄雪的雪地上,忐忑不安地跟着亲兵走进大门。

    一进门,就看见前院有一群模糊的人影在忙碌地搬运着盆栽。

    “平双喜姑娘到!”亲兵大声喊完,便往后退了出去。

    前院里的仆役们一边吆喝着,一边搬运着盆栽,没有人听见亲兵的喊声。

    平双喜在原地站了半晌,浑身都沾满了雪花,却还是没有人来招呼她,她悄悄拿起镜片凑到眼前看了看,才发现原来根本没有人留意到她。

    她犹豫了一下,决定自己进去找胤禘。

    她举步走进去,慢慢定进前院的垂花门。

    雪花纷飞中,她看见一个少妇指挥着仆役在中院内摆放盆栽的位置,透过镜片看过去,那少妇模样十分端秀,面容姣好。

    能在府里指挥仆役,她在府里应该是有地位的主子才是。

    平双喜在心中暗暗猜测着那位少妇的身分,这时,从正厅内奔出两个小孩,前一后地跑下阶梯,她吃惊地发现那两个小孩竟然生得一模一样。

    “额娘,我要骑后院的小马,阿玛偏不让我骑!”

    平双喜听见前面那个男孩直接跑向少妇告状。

    跑在后面的男孩不小心摔倒在阶梯上,忽地放声大哭。

    “怎么了?”少妇快步走过去,心疼地抱起摔倒的小男孩。

    “摔倒就站起来,有什么好哭的!”从正厅内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

    平双喜心一跳,是胤禘!

    她听得出那是胤禘的声音。

    她再看见走出来的身影,果真是胤禘没错!

    “哇…”摔倒的男孩哭得更大声。“如果有一天我死了,阿玛一定不会心疼我,一定连哭也不会哭!”

    平双喜在看见胤禘时的笑容霎时凝结。

    什么?那男孩是叫胤禘阿玛吗?她有没有听错?

    “不要总是骂孩子嘛,你看,他都觉得你不爱他。”

    平双喜看见少妇抬眸嗔视胤禘一眼,她的一颗心急遽下坠。

    她是胤禘的妻子?是嫡福晋?还是侧福晋?

    她躲到垂花门后,怔怔地看着一家人和乐融融的景象,以近乎呆滞的心情,听着他们的对话。

    “阿玛骂你们不是不爱你们,而是希望你们要更像男孩子。”

    胤禘的声音像尖刀般刺痛着平双喜的心。

    “那孩子跌倒了,你能不能先抱起来安慰一下,再骂他也不迟?总是先骂了再说,孩子这么小怎么会明白?”

    少妇完全是责备丈夫的口吻。

    “他们是男孩子,不能太纵容了,否则以后长大会更难管教。茜儿,你要理智一点,不能太感情用事。”

    平双喜只觉得一颗心完全被撕裂了。

    她不知道自己来这里做什么?

    人家明明是和乐幸福的一家人,她来这里算什么呢?破坏这种幸福美满的感觉吗?

    胤禘竟然骗了她,说什么弱水三千,只取她一瓢饮。

    他明明就已经有正室妻子,也已经何一对双生儿子,他居然完全没有对她提起过!

    就算他只是要她当侍妾,也不该什么都不对她说清楚。

    她觉得心好痛,痛得快要窒息了。

    茫然地转身离开,她茫然地走出朱漆大门,茫然地走出巷弄,茫然地没入大街川流不息的人潮中。

    刚刚填满的一颗心此时又空空荡荡了。她又在刹那之间失去了所有,最后留下来陪伴她的、不离不弃的,仍然只有书。

    胤禘已有妻子了,也有两个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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