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嫁(上)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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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4/5页)

花的双眼却愈瞪愈大,表情有些惊恐,直盯着龙无双的背后。

    “呃,无--”银花忙要开口,龙无双却伸出一只纤纤玉指,阻止她开口。

    “当然,在福利方面,我绝对不会亏待她老人家,不但会在客栈内,安排一个院落让她安居之外,每个月还有固定薪饷。”

    “无、无双姑娘--”银花额上冒汗,急着想警告她,除了吴哥之外,门外还来了别人--

    龙无双再度打断她。

    “你先听我说完,除了薪饷之外,三节会有奖金,若是生了病,也有专属的御--”察觉自己错言,她停了一下,笑着改口。“是专属大夫,医葯钱全免。如果她还有什么额外的要求,也可以尽量和我说,钱呢,绝对不是问题。”

    “呃--这个--”

    “嗯?”

    银花的眼睛,偷瞥一眼那站在门边的男人。“这个得先问问相爷。”她小声回答。

    “关他什么事?!我不是听说,公孙家都不签仆约的吗?”龙无双脸色一变,从兴致勃勃,变得有些张牙舞爪。“还是说,那个贼相,果真是个伪君子,对外说一套,对里却做另一套?”

    “不、不是--”银花听得冷汗直流,虽然站在门口的人,连眉也没抬一下,她还是连忙摇头。“相爷人很好的,无双姑娘您误会了--”

    “哪有什么误会?”

    龙无双哼了一声,讽刺的说道。

    “哼,我老早就知道,公孙明德是个表里不一的王八蛋。人家不都说了吗?相由心生、相由心生,瞧他那死样子,眉扬眼利、鼻勾尖酸、唇薄无情,长得就是一副小人嘴脸了,还成天老板着一张脸,活像全天下人都欠他钱似的。从他那张脸看来,就晓得他--”

    眼看龙无双愈讲愈狠,银花再也顾不得其他,连忙鼓起勇气,朝门口的人大声喊道。

    “相爷--”

    这两个字,让龙无双微微愣住。

    她转过身来,果然就看见,那个该死的公孙明德,正负着双手,老神在在的站在门边,显然是把她刚刚说的字字句句,都听进耳里了--

    粉嫩的双颊,竟觉得有些微烫。她深吸一口气,头一昂、眉一挑,强撑着气势不减,不客气的问:“怎么?难道我说错了吗?”

    鲍孙明德撩袍入屋,黑眸瞧着她,语气淡漠的开口。

    “原来、无双姑娘如此有心,对在下的面相,观察得这般仔细。只是,很抱歉,在下生来如此,今后还请无双姑娘多多担待。”

    软嫩嫩的粉靥不知为何,竟又更烫了些。

    “呿,谁注意你长什么鬼样子!”她啐了一声。

    “是。”他不温不火,拱手一揖。

    听着那平静的语气,龙无双瞇起眼儿,倏忽想起更重要的事了。

    “公孙明德,我问你,你半夜派人将我掳来,还让人下葯,废我武功是什么意思?”

    “无双姑娘误会了,近日贼人渐增,在不是怕您日夜cao劳,忽略了自身安危,所以才邀您来寒舍住上一阵子。”

    “我听你在放屁!”她气得口无遮拦。

    对于她的缺乏教养、惊世骇俗、离经叛道,他早已见怪不怪,脸上的神情,仍是泰然自若,从容不迫的回答:“若是放任您恣意妄为,只怕会牵连无辜的人。”

    “你--”

    “所以,还请无双姑娘见谅,在寒舍修身养性。”

    一股火气,直冲脑门,龙无双万万想不到,这个男人会如此不择手段。“堂堂一个当朝宰相,做出掳人下葯,这种下三滥的事,你不觉得愧对你家先祖吗?”

    鲍孙闻言,却微微扬起嘴角。

    他那难得且真心的笑,让她的心跳,陡然乱了几拍,不知是本能的警戒,或是其他的缘故--

    其他的缘故?

    呸呸呸,还有什么其他缘故,当然是因为气急攻心--

    她拧着眉头,在内心直骂,耳边却听见,他轻描淡写的回了一句。

    “无双姑娘都不介意愧对自家先祖了,在下又何需羞傀?”

    轰!所有的思绪,全被怒火炸光了。她倒抽口气,握紧拳头,考虑着要不要当场揍扁他的鼻子。

    鲍孙明德却继续说道:“无双姑娘,寒舍虽无龙门客栈的雅致庭园,但环境却是十分清幽,就算是外头报更的声音,都不会传到这里。您大可放心在此休息,绝不会有人打搅您的。”

    意思就是说,就算她喊破喉咙,外头的人也绝对听不见她的尖叫声!

    她瞇起眼睛,忍下怒气,咬牙问道:“公孙明德,你是执意要关我喽?”

    “无双姑娘要这么说也可以。”

    “你好大的胆子。”她放轻了语音,直勾勾看着他。“你明明知道我是谁,却仍要关我?”

    鲍孙明德望着她,黑眸深不见底,笔直的望进她眼里。

    两人僵持不下,室内有片刻寂静。

    半晌之后,他才启唇,用最平静的声音,从容回答。

    “没错。”

    ----

    喀啦喀啦--喀啦喀啦--

    夜深深,相爷府东厢房里,传来极其细微的声响。声响极低,被秋夜虫鸣声掩去不少。

    厢房内窗台上,坐着一位娇俏的姑娘。

    只是,她坐在窗台上,不是在赏月,不是在吟诗,更不是在思念情郎--她是抓着薄刀,努力的在锯窗上的铁链--

    喀啦喀啦--啪!声响一停,喃喃的抱怨声响起。

    “断了?”龙无双不敢置信的低语。“还说是什么削铁如泥的蝉翼刀,我看拿来切豆腐还差不多。”幸好,她还有另外一把。

    她扔掉断成两截的薄刀,再从怀里,掏出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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