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恩怨不了情_第十九章新仇旧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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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新仇旧恨 (第3/7页)

仑一鹤?”

    师南宫冷笑道:“你显已于事先知道他会是谁,做甚惊讶?”

    上官印连连跺足道:“简直一团糟!”

    师南宫微微一怔道:“何糟之有?”

    上官印唉叹将将昆仑一鹤如何被俘,其爱徒兼爱子蓝衣秀士如何遭受要挟,这次徒弟受命行刺各派掌门,师父因知悔被他救出,正欲将功赎罪,从后追截乃徒的种种说了一遍,最后长叹道:“你看这多冤枉呢?”

    师南宫静静听完,冷笑道:“冤枉什么?杀人偿命,他杀死四丐,一命已不足偿,迟死这么久,已算他幸运的了!”

    上官印虽觉这话不错,但一时间终难释然,沉默片刻,忽然心头一动,双目亮光闪闪地望向对方道:“令师何人?”

    师南宫两眼望天,不出一声。

    千头万绪,刹那间,在上官印脑际归纳起来,他们师徒都恨“天魔女”祖孙各代,那位“丑老人”会使“逍遥七式”这位“师秀才”一身惊人武功,却自称“刚履江湖”昆仑一鹤说“丑老人”“仍活着”乃“出人意外”之事,想着,想着,心头微微一震,不禁喃喃说道:“魔剑摄魂刀,魔剑摄魂刀,怪不得,唉唉,真是太出人意外了。”

    师南宫淡淡地接口道:“你早该知道的人。”

    上官印听着不懂,蹙额道:“应该从什么时候起”

    师南宫悠悠地说道:“师南宫从听到我这名字时起!”

    上官印默念着,点点头,旋又问道:“这么说,你并非姓师名南宫了?”

    师南宫凝目远处,缓缓说道:“也许我不应该姓师名南宫,不过,一个被人遗弃了的孤儿,被另一个人养大,并传授一身武功,结果还能得到这样一个名字,也该满足了。”

    上官印完全明白过来,当下也就不再多问。

    前此,他对这位师南宫以那种近乎下流的手法处置小魔女,口虽不言,内心却一直不以为然,而现在他想及伊人师长南宫中屏当年遭遇,以及三代魔女种种阴谋yin行,立即感觉到,小魔女实属罪有应得,不足寄予同情了。

    上官印这时忽然想起另一件事,不禁微红着脸低声问道:“南宫兄,小魔女肚子上…”他实在无法再说下去,师南宫也笑了笑,方淡淡回答道:“做甚自己不进去看?”

    上官印脸孔又是一红,忙笑道:“南宫兄别取笑了。”

    师南宫渐转风趣,这时大笑起来道:“想知道可以,但须与家师为你跑青城一样,来点交换条件,老弟的一番艳历,也得公开公开才行。”

    上官印无奈,只好将点倒妙手红娘的经过说了出来,师南宫听得直想笑,俟上官印说完后,方笑着说道:“我这边也差不多,不过小魔女身份虽为公主,但下流之处,却比那妙手红娘还要恶劣,一进房,挥退女婢,放下窗帘,连门也没掩上,即一把拉我坐落床沿,身上本就没穿几根纱,这时三扯五拉,立成天体无遮的玉观音,小弟比她更爽快,笑喊一声,生受着吧,举手一拂,点了她五处xue道,接着,便在她肚皮上动了一次小手术,写上这么两句:“字谕后来者,兄弟有僭了!”

    上官印一愣,师南宫大笑道:“这种手术为兄弟拿手绝着,用的是汁醮紫金针,除非刮腹揭皮,字是这辈子也褪不去了!”

    上官印睁大双眼,讷讷地疑问道:“这么说,难道你和她…?”

    师南宫一拍他肩头,前仰后合地笑骂道:“去你的!这么做,不过叫后来的入幕之宾恶心罢了!”

    上官印赧赧一笑道:“真缺德!”

    师南宫笑着望了望天色,忽然说道:“啊,天快亮啦!”

    上官印望着他问道:“要去哪里吗?”

    师南宫摇摇头,反问道:“你呢?”

    上官印道:“我也没有要紧事。”

    师南宫微作沉吟,抬头道:“兄弟痴长三十有六,由于一向埋首荒山,武功方面虽小有成就,但对武林形势,除了有关天魔女的部分,其余的可说一无所知,老弟如无急事在身,咱们一起盘桓个三两日如何呢?”

    上官印虽在练剑期中,唯因奇缘七式中最后一式无法参透,一时也无事可做;同时他对这位与天魔武学有着深厚渊源的师南宫已发生好感,颇想藉此知道一点那位魔剑摄魂刀南宫中屏的近况,以及加强对二号魔女逍遥七式的了解,因此点点头笑答道:“当然好。”

    二人走向市区时,天已大亮,上官印道:“分坛中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师南宫笑说道:“他们纵然发觉,也会以为我们业已远走高飞,哪能想象我们还停留在附近?再说小魔女在教中身份那么高,除非奉召,谁又有那么大胆子妄闯禁地一步?”

    上官印忽然想起一件事,因笑道:“南宫兄既不想马上离开洛阳,不换一副面目行吗?”

    师南宫笑了笑,说道:“那就瞧你的啦!”

    第二天,洛阳最有名的中州酒店,于晌午时分走进两名鲜衣巨贾。

    两位豪商登楼走去临窗一副座头坐下,要了最好的酒和菜,一面谈,一面吃喝,声音很低,情状却极融洽。

    吃喝了约摸个把时辰,下首那位穿黄绸的商人忽然脸孔一红,引颈伸向桌面,低低赧笑道:“南宫兄身上方便么?”

    上首穿白绸的商人征了怔道:“老弟指哪方面?”

    穿黄绸的脸孔又是一红,期期说道:“银子呵。”

    穿白绸的翻翻眼,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穿黄绸的被笑得颇不舒服,这时微呈不悦地压低喉咙道:“小弟不过一时忘记带…”

    穿白绸的连忙止笑,不住摇手道:“不,不,弟台别误会。”

    跟着,也是脸一低,伏向桌面笑道:“愚兄一点碎银,已全数交给店伙计买了衣物,出来时,我以为你有,所以没有在意,谁会想到…”

    两位武林俊彦,做梦没有想到会遇上这等场面。

    这顿酒菜,算起来虽然有限,可是,俗语说得好“一钱逼倒英雄汉”!这种地方最现实,小帐少给都有脸色瞧,没有钱还出得了门么?

    上官印眼望桌面,低低地又道:“南宫兄回住处一趟如何?”

    师南宫眨眨眼皮,干咳了一下道:“老弟回去不是一样?”

    上官印无法再瞒,只好红脸苦笑道:“不怕兄台笑话,我,我早光啦,上次剩下十几两,被鬼谷先生刮得一干二净,后来还是卖了一件心爱玩物,才混到现在,要是小弟有,早上买衣物时又哪会推马虎让兄台破费?”

    师南宫大笑,传音骂道:“好小子!”

    上官印传音分辩道:“小弟敢对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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