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游侠传_九汝南平叛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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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汝南平叛上 (第5/6页)



    “我军伤亡如何?”

    “李将军的人说,敌方志在刘辟,虚晃一阵救下刘辟便撤退了。”

    “唔…”我动着脑筋。沉吟一下,向龚都道:“龚都,你的伙计已经被人救走了,你怎么办?”

    龚都一愣:“我?随便你。”

    我道:“我听说你们巴族人有个规矩,如果说话不算数,这人以后必然被毒箭穿入嘴巴,刺破舌头而死。是不是?”

    龚都傲然道:“没错。我们滇国七大姓里,没有说谎之徒。”

    我道:“好,如果我放了你,你能不能答应我,退出汝南,一年之内不能再回来,不能袭击我军,也不能sao扰附近各县?”

    龚都困惑地挠挠头,一时不能回答。我心:“他一定知道那伙神秘人马的来历,所以他纵然能说服刘辟,却不能肯定能说服那伙人。”

    过了片刻,龚都颓然道:“我不能答应你。你还是杀了我吧!”

    我笑道:“杀你?像你这么讲信用的义士,我阿飞岂能杀害?这样,龚大哥,我见你是条好汉,就和你交个朋友。你请回去吧,能说服刘辟渠帅最好,说不服也没关系,咱们战场再见高低,打他娘的。”

    龚都斜我一眼,了,回手一招,道:“龚斤,你出来。”

    人丛中闪出一个满脸横rou的壮汉,倒熟铜棍,上前恭身施礼:“大头领。”

    龚都道:“飞帅的话你也听到了。我过了,有飞帅在汝南,我和刘大哥都惹不起,不如给飞帅一个面子。我现在去和飞帅喝酒,你带人回去劝劝刘大哥,明天午时前给我带回个确信儿。”

    龚斤道:“是,小弟一定按时回来。”手一挥,徒众一哄而去。

    我心中暗喜。埋伏虽然失败,却又给对方摁上一贴毒膏。刘辟答应也就罢了,不答应,他们自己先就得内耗起来。哈哈笑道:“龚大哥,咱们越来越投缘了。”吩咐公孙箭:“快去备上好酒,我和龚大哥要一醉方休。”

    不出我所料,曹休和赵玉也都空手而回。他们们马快,还赶在李典、典满他们之前回到大营。我令人治好被烧毁捣乱的营房,等李、典等人到齐,便摆开酒席,和龚都畅饮起来。

    众人失手,面子上都觉得难堪,见我不以为意,反而和敌方首领觥筹交错,喝得来劲,都十分奇怪。典满几次开口问我,都被刘晔悄悄制止住。

    喝至半酣,大伙有了几分醉意,龚都也不再闷头喝闷酒了,道:“飞帅,我龚都自造反以来,见过许多朝廷高级武将,像什么右中郎将朱儁,左中郎将皇甫嵩等等,从没见过你这般武功高明、计谋出众的官军大将,今天我是输得心服口服。”

    我道:“岂敢!其实你们今晚前来解围的的那位主帅才厉害,轻易就识破了我的计划。”

    龚都道:“他?他当然不同了。”

    曹休问道:“他是谁?”

    典满也道:“和我交手的那位小将又是谁?刀法好生滑溜。”

    龚都道:“我猜得到,可我不敢确定,也不能说。”

    我道:“别问了,喝酒喝酒。”

    李典在旁边直皱眉,不停地去看刘晔。刘晔静静不语。

    这一顿酒直喝到天光放亮,太阳已经高高悬在半空。等军营里响起集结cao练的鼓声,龚都面上微微现出不安,道:“我睡一儿。”狠狠喝下三杯酒,重重把酒樽往桌上一放,朝地上一躺,便自呼呼大睡。不一儿鼾声渐起,睡着了。

    曹休低声问我:“飞帅,你说刘辟不不管龚都?”

    我了,道:“不。黄巾军素来讲究义气为上。所以他们才…”本来我是说“他们才佩服桃园三结义的刘关张,不服气诡谲多变的曹丞相。不但不服气。还要造他的反”转念就起曹休是曹cao的侄儿,心中一激凌,急忙改口道:“…分分合合,闹翻了又和好,刘辟也才肯接应龚都。”

    曹休道:“可是平舆离此不过六七十里,如何这么久还没有人来?”

    我道:“昨夜敌人突有援军,为首大将必是深通谋略的高明人物,自要谋定而后动。”

    刘晔道:“飞帅所言极是。我看他们在救出龚都之前是不有什么行动的,李将军可传令,让步兵cao练完毕便回营休息,只留下虎豹骑警戒就可以了。”

    他是护军,论职权连我都可以牵制。李典看我一下,见我没表示反对,便传下令去。我让典满和曹休也先去睡觉。典满还说几句,曹休强行把他拉走了。

    他俩一走,刘晔便邀请我和他对弈。我欣然答应,心:“曹cao这回给我派了个好助手,有这位刘先生在,我可省心多了。”心中高兴,手下便留了情,一局弈罢,我只赢了他三路。

    刘晔笑道:“飞帅是连主公都可以赢五路的高手,为何却只胜我三路?”

    李典在旁边凑趣道:“因为刘先生也是高手啊!”刘晔脸上忽现神秘,低低道:“你们知不知道,主公从来不肯和我对弈?”

    李典奇道:“那为什么?”

    刘晔低声道:“因为我的棋艺太臭呀!”

    我和李典对视一眼,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把旁边坐着打磕睡的赵玉也惊醒了,迷迷糊糊以为敌人杀过来了,跳起来道:“在哪里?敌军在哪里?”

    我一把按住他,道:“睡你的。敌军来了我不喊你?”心中却也疑惑:“难道他们真的不顾龚都的死活了?”

    刘晔道:“飞帅勿急,天刚辰巳之交,时间还早。”

    我一夜未睡,精力有点不济,了,才明白他说的辰巳之交是现在才九点钟。暗暗微惊:“不行,这种样子如何能指挥大军?”点一点头,双目微合,默一口真气,一刻之间将十二周天尽数走到,感到精神复振,头脑清醒,这才卸去功力,睁开眼睛。只见刘晔也是双目半阖,静静养神。李典却坐了下来,仔细欣赏那盘中纠缠的黑白棋子。

    忽然,帐外一阵嘈杂脚步,有人跑过来,隔帷气急败坏地禀报道:“飞…飞帅,汝南…汝南…”

    刘晔双眼立开,微一皱眉。李典站起,怒道:“话说清楚点,汝南怎么啦?”

    那人道:“汝南…汝南…有人…有人来。”

    李典大觉丢脸,心:“这人怎么说话的?谁值日,怎么让这么个家伙来报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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