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星手_第十四章不贞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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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不贞 (第5/7页)

动,对不对?”

    “可是姑娘刚刚说过,只要区区一动手动脚,立时取去性命。区区岂敢忘记这个警告?”

    “不对,这里面有点不妥!”

    她皱眉寻思时,却别有一种动人的韵味。

    “你好像不大简单,如果是别的男人,哪怕警告了一百次,到时还是yuhuo焚身,无法自制。”

    万家愁的脑子不知何故越来越灵活,反应快得异乎寻常,立刻应道:“区区如果有与众不同之处,便在于此。”

    他用手指指心窝。

    邝真真大感兴趣,问道:“你可是挂着什么宝贝,所以灵智不会迷失?”

    万家愁道:“不是宝贝,而是区区这数年来,早晚都静坐一次,故此这颗心与常人不同。”

    邝真真呸一声,道:“胡说八道,你修练过内功么?哼,很多内功精湛之上,也禁不住我这一击。”

    万家愁道:“区区只知道摄神定虑,悠然静坐,一呼一吸,顺其自然。久而久之,只要瞑目一坐,便思虑全消,灵台一片澄明…”

    邝真真在对面的椅子落坐,道:“这只是初步工夫,算不了道行。哼,我不相信这一点点功夫,就能挡得住我的诱惑。”

    万家愁耸耸肩,没有做声。邝真真接着又道:“你瞧我是不是准备放过了你?”

    万家愁道:“区区岂敢胡乱揣测?但愿姑娘宽宏大量,高抬贵手,饶了区区一命…”

    邝真真道:“我坦白告诉你,你活着已没有意思,不如死掉。”万家愁讶道:“姑娘这话怎说?常言道是好死不如歹活。区区若是能够不死,绝不后悔。”

    邝真真道:“这可难说得很,比方说假如你知道你的娇妻,现在正与别的男人jianian宿,而你却无可奈何,你怎么办?”

    万家愁笑一下,道:“姑娘别开玩笑…”

    话声未歇,忽然瞠目寻思。

    霎时间面色苍白得像死人一般,额上冷汗一颗颗沁了出来,那种痛苦的样子,强烈得难以形容,叫人泛起了惨不忍睹之感。

    她的话恰如利刀般刺入他心灵中的伤口,这个伤口只不过是表面上结了疤,其实没有痊愈。

    这一刀刺得又狠又深,残酷无比。

    那吴芷玲不是他真正妻子,他自然不会为她痛苦成这种样子,那是另外一个女人,青春冶艳热情如火,身量修长而又甚是丰满,那时候他柔情万解,完全倾注在她身上。

    现在却毒恨如海,只要见到这一类型的女人,便自然而然生出无比的仇恨。

    不久以前,当他还以猿人形状出现时,那江南三艳中的白玉笋便因此故死于他万妙神手之下,另一个也是名列三艳中的金娘子,亦差点儿送了性命,原因都是她们长得冶艳热情,身材高挑丰满,使万家愁生出强烈的仇恨。

    万家愁面上痛苦的表情渐渐消淡,但仍然很苍白,邝真真很注意他面上的神色变化,这时说道:“你是不是忽然想到我的话不能当真?”

    若在一般情形下,她分析得如此人微,必能猜对。

    无奈碰上万家愁这等身世遭遇,与常情大相径庭,目是满盘落索。

    万家愁长吁一口气,颔首道:“对,我焉能凭你一面之词,就信以为真?”

    邝真真笑一下,道:“你来,跟我来。”

    她说,一面起身向门外行去。

    “我带你去瞧瞧,可好?”

    万家愁紧随她身后,一言不发,不一会已走到月舍。

    四下一片黯黑,虫鸣卿卿,使人倍感苍凉。

    月舍内也没有灯光,显然舍中之人已经就寝。

    万家愁忽然一阵心跳,脚下不禁踌躇起来。

    万一吴芷玲当真和一个男人同宿共处,那便如何是好?一阵莫名的妒火墓地烧上心头,使他胸口隐隐作痛。

    吴芷玲怎可做出yin娃荡妇之行?她乃纯洁美丽的少女,绝不应沉沦于欲海中啊…邝真真停步等他,虽是在黑暗中,她仍能把对方惶惑。妒忌、愤恨等表情看得清清楚楚。

    她没有催促他,只静静仁立,看他下一步有何行动。

    心中却讶异地忖道:“邝真真呀,你今天夜里是怎么搞的?”

    何以会对这个人特别宽容呢?他并不是英俊潇洒打动了你的心,那是为什么缘故?我好像有点不忍心让他瞧见他妻子的丑事!

    奇怪,何以我会对他心救呢?我毒门中人可不应有这等现象啊…万家愁忽然转身离开月舍,走了十来步,忽被一个人拦住了去路。

    抬眼看时,原来是邝真真。

    “你怎么啦?上哪儿去?”

    “区区想到日舍那边。”

    “为什么?你不敢面对现实么?”

    万家愁的面上渐渐又出现痛苦的表情。

    “是的。”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我不敢面对现实。”

    邝真真没有放过他任何表情,突然若有所悟,道:“这也是人之常情,我不怪你。”

    万家愁长叹一声,仰首望天,没有言语。

    邝真真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告诉我,你一向都是爱恨分明的么?”

    万家愁征了一下,才道:“我爱恨分明,谁不是呢?”

    邝真真道:“我的意思是说你爱得很深很深,根也很深很深,你是不是这样广万家愁想了一下,道:“也许是吧,我也不知道。”

    邝真真道:“我知道,因为我从未见过任何人,他的表情能像你这么强烈和明显。”

    原来邝真真突然醒悟心软之故,敢情是受了他那强烈表情的感染,不知不觉中对他十分同情。她的确有生以来,从未见过有人像万家愁那样,即使那是人在面对最可怕的死亡,但面上的表情,仍不似万家愁这般震撼人心,使人生出共鸣之感的。

    万家愁突然问道:“我该怎么办?唉,我该怎么办呢?”

    邝真真道:“你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静悄悄走开,以后永远忘记今夜之事。另一条路是鼓起勇气,进屋去瞧个究竟,打破心中的疑团。”

    万家愁寻思一下,点头道:“好,我决定啦。”

    邝真真道:“你不立即说出,敢情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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