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星星一样亮晶晶_第十七章Somewhereou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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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Somewhereou (第2/4页)

的手起来了。在他们旁边看着他们的信宇,轻蔑地讽刺道:

    “哼,那么粗的象腿,怎么能在一个石头都没有的沙地上摔倒呢?孝珠,你不是因为石膏,而是因为本来就走不稳才摔倒的吧?“

    筠曦对这句话很有同感。本来摔一跤,被扶起来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可是筠曦却因为这个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动作心里很不舒服。

    他对谁都笑,对谁都伸手吗?还是他的歌是唱给申孝珠听的?反正两个猜测对筠曦来说都是最不好的。所以,那个时候,筠曦思绪非常混乱。

    ~~

    1995年7月的那天,对徐筠曦来说确实不是很好的一天。她历史上第一次MT的日子,就下起了瓢泼大雨。好不容易雨停了,又看到一见钟情的男人拉着别的女人的手,不光如此…

    “哪有这样的?这里才几个女生啊?怎么能让女生去买酒呢?重来,重来!”

    因为下过雨,夜空看起来更晴朗,星星看起来也更多。在这样的天空下,在大海旁边的沙滩上,啤酒喝起来格外有滋味。拿来的酒几乎全都要喝光了,这次在确定谁去买酒和下酒菜的游戏中,晃晃悠悠的油笔最终指向了她的名字,徐筠曦。

    “哈哈!徐筠曦!哪来的性别歧视啊?游戏哪分男女啊?快起来去买吧,快去快回。要是自己不敢去的话,就找个伴一起去。”

    没良心的男学哥的话中,只有最后一句话还受听,她的同伴是明芝。可是3分钟后,在昏暗的海边松树林里发现她的同伴的时候,筠曦知道自己不能和她一起去了。

    “嗯…嗯…哎呀,不要碰那里嘛,哥哥!很痒的。”

    星星繁多的夜晚,朦胧的月亮下,沙地松树林之间,她的同伴明芝在夏天晚上海边的小树林里面,和别的恋人们一样-天啊,我的天啊!-她正在和人热烈地接吻。看到这个场面,筠曦不可能不长眼色去叫她一起去买啤酒。可是,当看到被明芝头挡住,无法看清的男人穿着的T恤的瞬间,筠曦的脚却抬不动了。

    “收集声音。波涛声,雨声,小鸟扇动翅膀的声音,可能的话,我想把世界上存在的所有美妙的声音都收集起来。我会把这些声音给我爱的人听。”

    明明和白天那个男孩穿着的T恤一模一样。红色底色上印着白色耐克牌子的短袖棉T恤。

    “我会把这些声音送给我爱的女孩听。”

    在他扶起孝珠的时候,筠曦曾经以为他所说的“我爱的女孩听”指的是孝珠。可是现在,看到这个场面的瞬间,她的猜测当然改变了。抓起摔倒了的女孩的手可以解释为绅士行为。可是接吻,对于20岁的筠曦来说意味着男孩是归属于亲吻他的女孩的。也就是说他是属于明芝的。啊,原来是这样。原来那个恶心的幸福女孩竟然是明芝。这时筠曦好像才恍然大悟一样,为什么喊明芝的时候直接叫“明芝”而喊自己的时候却叫“新生”心脏从来没有过地激烈地跳动起来,脑子里出现“赶快走~!傻站在那里干什么?”的声音。3秒后,正好在筠曦决定要走的时候,明芝发现了一直在一旁的筠曦。

    “哎呀,等一下!行了!筠曦?是筠曦吗?”

    听到明芝有些慌张地喊着自己,慌张地涨红了脸的筠曦头也不回地赶紧逃跑了。因为她害怕看到和朋友一样慌张地看着自己的“仁旭哥哥”的脸。

    ~~

    “怎么回事?怎么想起喊我了?哦,是终于被我纯洁的爱情感动了吧!”

    筠曦要他陪自己一起去超市买酒的那个男人,韩信宇毫不掩饰自己的开心,嘿嘿地笑着。可是筠曦并没有向他伸出手,说着“因为我被你迷住了”之类的话。要是平时的话,筠曦可能会对他这种死皮赖脸的玩笑这样回答。

    “别臭美了。我只是需要有人帮我拿啤酒和下酒菜。”

    可是,当意识到旁边的仁旭在看着自己时候,她强忍住了这句话没有说。而是做出漂亮的,非常非常漂亮的笑容,挽着信宇的胳膊向超市走去。挽着信宇的胳膊每走一步,筠曦就感到后脑勺火辣辣的。虽然觉得有些不可能,但她感觉仁旭好像正在看着挽着别的男人胳膊往前走的自己-好像他一直在看。越这样感觉,筠曦挽着信宇的手就越用力。

    “你和姜仁旭,那个学哥很熟吗?”

    被筠曦挽着胳膊,感觉好像走在云上面而不是沙地上面的信宇对她的提问感到莫名其妙。而且一起走了30多步后,她的手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自己的胳膊上拿了下来。

    “当然熟了,从高中到现在一直在一起。”

    “那个学哥是不是很花心?”

    姜仁旭风流?这是韩信宇长这么大听到的最荒唐的问题。他所知道的是,姜仁旭同风流这个词的距离几乎隔着100万光年。可是现在,比这个荒唐的提问更让信宇不解的是,为什么非要是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的黄金一样的时间里,要问关于仁旭而不是自己的事情?

    “那个学哥的女朋友是孝珠还是明芝?”

    到这里,听到第三个也是最后一个提问之后,曾经好像走在云上面的信宇停下了脚步。

    “你怎么了?”

    脚步停下来的同时,脸上的笑容也一下子消失了。筠曦不解地问信宇怎么了的时候,信宇答非所问地回答道:

    “你知道你现在和我两个人单独一起走是第一次吗?”

    当然,筠曦是不知道的。

    “两个人单独一起走的30多步里,你一直跟我问别的男人的事情,这应该怎么解释?”

    “什么啊…”信宇总是戴着眼镜,一副笑嘻嘻的样子,可他的目光在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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