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森·罗平的裁决_八伊莎贝尔和贝阿特里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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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伊莎贝尔和贝阿特里斯 (第5/7页)

我要告诉公证人我要远离这个世界。我要去当修女,把自己隐藏起来,到外国去,参加与贫穷作斗争的修会去。”

    “这个人真是个魔鬼。”罗平咕哝着“您服从他的安排了?”

    “是的。”

    “他一定要您这么做?”

    “是的,为了我的儿子。”

    “您是想说他阻止您去看他,要把您跟他分开吗?”

    “我不敢想象他能干出些什么来。请不要忘记他是西尔韦斯特的合法父亲。他为接替韦基-蒙科尔内准备好了一切。他现在对政治很热心。”

    “噢,是这样!他肯定是瞄准了省议会,瞄准了议员的位置…他需要成为当地的土皇帝。但是,我觉得您能够阻止他。而我,则可以帮助您…”

    “噫,不!”

    她叫了起来,猛地躲开了罗平。

    “怎么?”他说“我让您害怕了吗?”

    “没有。不是这样。请您原谅。”

    “难道还有其它的事情?”

    她肯定地点了点头。

    “说吧…您尤其应该向我说些坏消息。这样您就可以轻松一些了。不过我总认为您已经处于困境的深渊了。”

    “还没有…两个月前,我在我的大衣口袋里发现了一封某个人非常巧妙地放进去的信,可是放信时我并没有觉察到。它是出自吕西安之手。”

    “吕西安-德勃吕纳!这个小伙子…”

    “是的。这是一封长信。很难用几句话说清楚。”

    “试试看。它大致讲了些什么?”

    “那好吧。战争刚一开始时,吕西安被俘了。在铁丝网的后面,他有充裕的时间去思考。他明白了他是以一种可恨的方式对待我的。在被监禁期间,他变得成熟了。他的情感也更坚定了。他请求我的原谅。”

    “当然啦,他始终在爱着您。”

    “是的。”

    “而您也爱着他?”

    “对。”

    “他知道您已经结婚了吗?”

    “知道。他找了我很久。他四处打听。他把地址告诉了我。我给他回了信。我是多么不幸呀!我还向他解释了我为什么要嫁给格扎维埃…”

    她抓住了罗平的手腕。

    “可是您不要以为…相反地,我告诉他,我们永远分手了,他从我这里什么也得不到。然而,他继续给我写信,存邮局待领。他的这些信令我十分开心!我多么柔情地回复他。我可怜的吕西安…”

    她再次把手帕接到了眼睛上。

    “嘘!”罗平说道“接下来的事是很容易想到的。您的丈夫突然发现了这些信…发现了吕西安…您无法下决心销毁它们,而您又没把它们藏好…”“比这还要糟!他把我刚开始给吕西安写的信抓到了手…没有比这再可怕的事啦。他拼死地吓唬我。他对我说,如果我不跟吕西安断绝往来、服从他的所有意愿的话,他就要离婚…”

    “可是,这不正是您所期待的吗?”

    “请等一下。由于起因是这些信件,离婚将会对他有利,他会赶我走,把我的儿子留下来…我彻底垮了。我还为此大病了一场。”

    “您当然通知了吕西安。”

    “是的。我成功地告诉他我们不能再通信了,更不可能会面了,因为我已经被监视了。”

    “您感觉到有人在窥视您吗?”

    “是的,有好几次。格扎维埃能够让一个私人侦探为他提供服务的。”

    “您从来没注意到一个红棕色头发的人吗?”

    “没有。”

    “请继续说。”

    “吕西安拒绝听我的话。他在想着一个计谋。格扎维埃知道我很喜欢音乐,而且我经常去法兰西喜剧院。于是,吕西安想方设法占据了我平时租用的座位,在一个包厢里,他在椅子下面的皮带上夹一张票,我可以很容易地把它取出来,而任何人都无从知道。”

    罗平微笑了。

    “干得真好。现在我来向您揭示您是怎样回答他的。您买好鲜花,然后把花送到达武元帅的墓地去,您把信就藏在了花中。”

    “您是怎么知道的?”

    “我以后再告诉您吧。”

    “是的。事情正是如此进行的。我把信放进一根金属小管里,为的是不被雨淋着。如果我的丈夫让人跟踪我的话,那他的暗探又如何能知道真情呢?”

    “为什么是达武?”

    “为什么不是他呢?那个地方人迹罕至。这是最主要的。”

    “我很想认识这个吕西安。”罗平说“这是个很有头脑的人…他对您的堂兄弟们的死是如何看待的?”

    “我不清楚。我们出于谨慎,已经断绝通信了。”

    “那么您呢,您是怎么想的?”

    “我?”

    “是的。您不怀疑您的丈夫在里面做了什么手脚吗?”

    “他?不!他缺乏认真细致,可是从这一点说…”

    “只是,如果您的堂兄弟们都还活着,您也就不能在贝朗戎公证人的办公室里扮成伊莎贝尔了。”

    她焦虑不安地望着他,但是精神上已经恢复了平静。

    “不可能。”她说“您忘记格扎维埃是第一个被打伤的啦…另外,他还呆在诊所里,当可怜的费利西安…不,他很粗暴,俗气,但是还干不来这种事情。”

    郊区的一群小房子很快过去了。巴黎已经不远了。

    “我们概括一下。”罗平说“要么您只承认您撒了谎并且您的meimei早已去世。在这种情况下,您的丈夫就输了。可是对您来说,这是不光彩的,因为您充当了他的同谋。这对您的孩子来说是莫大的耻辱,因为他是姓蒙代伊的。或者,您说出全部事实,您揭发您的丈夫,您把他对您的敲诈和要挟公布于众,那么,由于您过去的好奇造成的错误,小西尔韦斯特成了罪恶的孩子…私生子…”

    “别说这个字眼。”她恳求道“您看到我是无法抗拒的。相反,如果我让步,格扎维埃会还给我信件,接受我们分手的要求,并且会把小西尔韦斯特留给我,我们双方都能得到解脱该是多么高兴的事呀。”

    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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