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剑侠传_第十二章鸿门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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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鸿门宴 (第7/10页)

山横跨一步,站在桌前走道上喝道:“阁下这是诚心来扰了。”

    白凤公主见状粉脸一变,伸手就要去抓面前桌上的那对至翎短剑。

    伸手按住她的玉手,寒松龄摇摇头道:“还用不着。”

    仍然垂着眼睑,荒城孤剑道:“阁下要那么想,那也是没办法解说的事了。”这么说,可就越描越黑了。

    康源山才待开口挑他独斗,突听康源海道:“赵老爷子,他不是也带了个寿字吗?”话中不断地向赵宗源使眼色。

    索知廉源海城府深沉,赵宗源虽然还想不通他阻拦的用意何在,但却知必有道理,就站立的原来姿式,双臂一举,摇着手道:“康老弟,人家是看得起咱们才来的,其实,事情都是人论的,我倒觉得燕大兄诚心不欺,具实而言,才算得上是条豪放的血性汉子呢!

    来来来,快坐下。”

    寒松龄微微一怔,忖道:“喜怒变迁之快,如非眼见,实难令人相信,赵宗源能于关外栈道明修,陈仓暗度,实非难可。

    康源山胸中怒气虽仍未息,却不好当众与赵宗源抗辩,只好冷哼一声,坐了下去。

    一披才平。一波又起。飞钱追魂头陀此刻突然举杯遥向寒松龄道:“悟本借花献佛,敬寒盟主-杯,以便接续方才室小未尽之言。”活落举杯一饮而尽。

    酌满一杯后,寒松龄举杯遥向飞钱追魂头陀一照,冷冷也道:“你我心中各自有数,用得着再接续下去吗?’’话落仰头一饮而尽。

    飞钱追魂头陀寒脸-笑道:“既然我们之间的事,各自心中有数,那说起来就更没有什么碍口的,是吗?”

    望着飞钱追魂头陀,寒松龄冷峻地道:“仍想知道寒某对你知道些什么?”

    虽然脸上仍含着笑意,但谁都看得出那笑容已掩不住他内心的凝重了,迟缓地点点头,飞钱追魂头陀悟本道:“这可以使你我先站稳自己的立场。”

    漠然一笑,寒松龄道:“事实上,在你我第一次见面时,我们自己的立场便已确定了,悟本,在三佛台七使者中,你排老大吧?”

    谁都早就知道悟本是谁了,双方的立场也很明显,但是他不说出来,双方中间,总还有些敌我未分的朦胧感觉;使那种肃煞敌对的气氛不至流于表面,此刻,寒松龄一直出悟本的身分来,气氛立时就不同了。

    大厅中的人全都停止了一切动作,目光来回不停在隔于这两张桌子之间。

    老脸上装做出的笑容冻结了一段时间后,飞钱追魂头突然震声大笑道:“哈哈…寒盟主,你猜对了,悟本在七使者中,的确是居首位。一指他右侧一个白发老者在七旬以上,只有半个右耳的褚红脸色,倒八眉、三佛合勾鼻的老者道:“他是三佛台七使者中的第五位,寒盟主,你可还有什么疑问吗?”

    既不惊讶.也不恐惧,寒松龄依旧那么冷漠平急地道:“对尊驾,寒某本来就没有什么怀疑的,所以,会有事发生在二位身上。”

    话落转向赵宗源道:“赵老前辈,还下三位贵客,寒松龄欲托请你替我们引见引见。”

    赵宗源没想到寒松龄能一眼就认出三佛台的两个使者,使事情完全明朗化,而使自己原先计划的暗中下手的策略付诸流水,他心中,早已波涛起伏,纷乱无比了,但表面上却镇定如常,淡然一笑道:“寒小侠指的是昆仑山的三老吗?是的,老夫是该给各位引见引见的?”

    赵宗源话才说完,寒松龄四人坐的邻桌突然站起一个白发如雪、霜眉皓髯,而如满月般的八旬老者。朝赵宗源打个稽首,道:“赵施主,贫道代表昆仑三子,有个不情之求,还望赵施主不要见怪才好。”

    赵宗源微微一怔,突然深沉地道:“三位要告辞?”

    老道土道:“正是,昆仑三子接帐前来,虽然荒山僻野,以礼可为祝寿之物,但千里而来,自信仁义已略尽一二,不愿在红尘多留,是以,这就要告辞了。

    追魂头陀下首的九首神徐立中突然以沙哑的声音道:“一人江湖是非多,道爷,只怕你想清静也清静不了的。”老道士望了九首神一眼,淡漠地道:“贫道是向主人辞别的。”

    九首神阴阴地笑了笑道:“老夫只是建议而已,当然,一切悉听尊便了。”

    老道土冷漠地道,:“那是当然的事。”话落转向赵宗源道:“施主如无其他吩咐,贫道等要告辞了。”

    赵宗源皱皱眉头道:“此间不管发生任何事情,都绝不可将三位卷入的,三位千里来此不易,赵宗源未尽地主之谊而放三位就此离去,恐怕日后宣扬开去,江湖同道要说我赵宗源薄待客人了。”

    赵宗源强词夺理的话,老道士虽然听得出来,但却不愿得罪这个雄霸关外的霸主,当即稽首道:“老施主礼遇武林同道,翠松园宾至如归之盛誉早巳遍及当今武林,贫道三人此去,绝不会替贵庄带来什么毁誉说辞,何况,贫道等三人也已接受过老施主的盛宴款待;”

    赵宗源慈祥的脸色依旧,言辞却已显得有些激烈,他朗笑一声道:“河海不弃涓滴而成其大,赵宗源虽不敢以河海之量自居,但生平自信没有什么错待江湖同道之处,三位道长德高望重,清誉满武林,我赵宗源不知有什么错待三位之处,致使三位席未及半,突兴辞意,还望三位明示赵某。”

    老道士脸色一凝,目注赵宗源欲言又止,似有不便开口之处。

    赵宗源见状又接口道:“道长,请坐,请坐。”

    老道士并没坐下来,仍然进退不得的尴尬万分地站在那里。

    正在这尴尬气氛无法打破之际,寒松龄突然朗声笑了起来。

    赵宗源一怔道:“寒少侠怎么突然高兴起来了?”

    仍然笑着,寒松龄道:“赵前辈雄才大略,言辞慎密,使人无反驳余地,难怪能在三佛台之全盛状况下,率忠义豪侠,雄踞关外,不为叫屈,寒松龄高兴的就是这一点,不过…”

    寒松龄话中带刺,赵宗源自然听得出来,但脸上却没有一丝异样表情,慈和地笑道:

    “寒少侠过奖了,老夫实在愧不敢当,不过,听语气,寒少侠好像还有什么未尽之言,可否见教?”

    淡淡地,寒松龄道:“寒松龄以为赵前辈强留下昆仑三子,对贵庄而言,似乎有百害而无一利。”

    赵宗源笑笑道:“此言怎讲?”

    寒松龄笑道:“事实上,赵前辈看得比寒松龄更明白,只是,前辈胸怀宽大如海,能忍人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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