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剑侠传_第一章三幅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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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三幅画 (第4/6页)

衣少年阴沉地冷笑一声,道:“朋友,你犯了两个不可饶恕的错误,第一,你恃自身武功,欺凌身无一技的百姓。第二,你该明白你不配追究那张画的来源及那画中的人物。”

    白衣少年怜惜似地摇摇头,道:“因此,你得付出你意想不到的代价呢。”反手一记耳光“啪”的一声打在那张黑脸上“喀”的一声,那个撑着脑袋的脖子猛然转了半个大圈,只惨哼了半声。那个庞大的身体,便软弱地瘫痪到桌子底下去了,钉在桌上的两根筷子也全拉断了。

    店内的商旅好似都忘了疤面老者在此地的势力,齐声冲口喊出了一个满堂大采。

    持鞭汉子见白衣少年竟一记耳光打死兄弟,丢下了手中的老者,虎吼上声,当头一鞭挥向白衣少年。

    白衣少年冷哼声中,右臂倏然向上一举,正好搁在持鞭汉子的腕脉上,动作看来,既轻松而又缓慢,但却正好迎上。

    持鞭汉子手臂一麻,劲道立失,钢鞭沉重的沉下压力,他那失去了劲道的手指哪能抓得住,因而,钢鞭脱手,向下跌落。

    白衣少年星目中杀机一闪,左臂才起,右臂已出,轻轻向左一挥,正拍在转了一圈的鞭柄上,粗钝的鞭尖,挟着一股人体无法抗拒的劲道,穿胸透体,戳进了持鞭汉子的体内,鞭前只露出不到三寸的鞭柄。

    持鞭汉子惨号一声,双手抚住胸膛,向后连退了四五步,才“轰”的一声撞在一张桌角上倒地身亡。

    指顾之间,连杀两人,白衣少年俊脸上除了来时的那股迫人的煞气之外,没有一点异样的表情。

    事情发生得太快,也太出人意料之外了,疤面老者不但来不及救应,就连想也没想到,直到两个手下全都赴了黄泉,他才算有了说话的机会。

    疤面老者疤脸上的肌rou扭曲了好一阵子,才迫出一句生硬的话道:“够狠、够毒,年轻朋友,你果然是真人不露相,老夫算是看走了眼了。”

    白衣少年挥手隔空拍开了桌旁被制汉子的xue道,沉声道:“你们走吧!”

    话落,又转向疤面老者,冷声道:“朋友,现在你可看明白了?”

    拉开一张桌子,慢吞吞地坐了下来。

    白衣少年的轻蔑举动,使人无法忍耐,疤面老者气极狂笑一声道:“哈哈…年轻人你是我凤城坐地虎有生之年所见到的第一个狂人。”

    白衣少年冷冷了一声,道:“朋友,空口说白话,改变不了事实,你如果能拿点东西出来,立刻就可以改变事实,不是吗?”

    凤城坐地虎也是久经风险的人物,摆在眼前的事实,他当然看得出除了一拼之外,便没有别的路可走了,因此强自压下满腔怒火,冷森地道:“老夫忝为地主,岂能使来客失望,年轻人,你该有个名字才是。”

    白衣少年简洁而缓慢地,道:“寒松龄。”

    风城坐地虎老脸倏然一变,脱口道:“你姓寒?像是中原…”

    白衣少年打断风城坐地虎的话,冷冷地道:“在下就是你要找的人,也是你主子寝食难忘,梦寐欲得之而安心的人。”

    风城坐地虎疤脸阴睛不定地变换了好一阵子,突然惊喜地强笑道:“哈哈…寒松龄,这次老夫又走了眼。”不由自主地向后连退了两步。

    白衣少年寒松龄仍然坐在那里,他指指店内才涌进来的五六个黑衣汉子,冷漠地道:

    “朋友,你要说的话可以叫他们回去说,在你应付的代价未付前,寒某人如果就这么让你走了,那岂不是太对不起人了吗?”

    凤城坐地虎回头向涌进来的四五个黑衣汉子挥挥手,沉声道:“你们回去吧,告诉当家的,我们所注意的人,就是正点子。”

    四五个汉子又向店内打量了一眼,相继扭头出店而去。

    风城坐地虎转回头来,凝视着寒松龄,道:“寒朋友,老夫忝地主,岂能冷落了客人,嘿嘿。”阴笑声中,心念风车似的转道:“此人动作快捷玄奥,似非中原武学,斗招比艺,恐怕难以取胜,我只有用内功胜他了。”

    心念一转,冷笑一声道:“寒松龄,老夫现在可以看看那张画吗?”

    寒松龄猜不透对方的心意,星目在风城坐地虎脸上打了个转,冷冷地道:“请。”

    凤城坐地虎望着那张画,皮笑rou不笑地道:“物主是你,老夫哪敢擅取。”

    寒松龄豁然明白过来,冷笑一声道:“尊驾好客气。”

    话落伸手抓往画纸一转,轻轻抬臂一抖,卷曲纸卷突然急泻而出,直取风城坐地虎的胸前。

    风城坐地虎抬手“啪”的一声,抓住了另一端,早已聚满功力的右臂猛然向前一伸,内力沿纸而过,攻向寒松龄。

    满以为对方平伸的右臂必然被压得弯曲下去,哪知事情竟然完全出乎意料之外,这一推,竟推在一座万仞大山上一般,丝毫动弹不得。”

    寒松龄盯着风城坐地虎嘴角上浮出一丝冷酷而深沉的笑意,那目光,使凤城坐地虎尴尬也使他自心底捅上了恐怖的意念。

    周围的商旅,有些见多识广的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开始拢了上来,未见过的,仍恐惧地躲的远远的,以奇怪的目光望着二人。

    被寒松龄解开xue道的汉子,这时已从地上抱起了兄长的尸体,老者走到寒松龄身侧,深深一揖,道:“小老儿王呈祥,承蒙恩人搭救,大恩不敢言报,乞请恩人示告大名,以使小老儿世世代代永感大恩大德。”

    旁边知道的,见状大怪,脱口道:“那老丈你是怎么了,那位公子正在与人家拼斗,你怎么倒去打扰他了,这难道是知恩回报之道?””’老者一愣,迷惑地望着寒松龄,不知怎么才好。

    寒松龄挥挥手,淡淡地笑了笑道:“老丈去吧,江湖落魄之人,不言姓名也罢。适逢其会,无恩可言,老丈不必再费心思了。”

    寒松龄一开声,风城坐地虎乘机一加劲力,哪知,竟如初时一般无二,疤脸上立渗出无数豆大的汗珠,眸子中也流露出恐怖之色。

    周围知道的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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