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少追凄十足跋扈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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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4页)



    “你不会明白的,要是没那么深刻地爱过一个人,我的感觉,你不会懂…”他扯着残破的笑,拢聚着眉道。

    “要多久才算深刻?十年?二十年?在我认为,只要心动了,哪怕只是一天、两天,都令人难忘。”

    像她爱他一样,那份心动的感觉,虽然只有短短几个月时间,但她却觉得像是一辈子那么久。

    闻言,他无奈地苦笑着,已逝的时间对他而言,已经不重要了,但未来的日子,他却要抱着对她的爱一个人孤单存在,那样的心情谁又能体会?

    “我就不行吗?我愿意当她的替代品,只要你说你愿意,我怎样都无所谓。”她面带凄楚道。她多想就这么抓牢他,无论他的心里容不容得下她,她真的没关系。

    “不是你不行,是任何人都不行,她是无法取代的。”

    她的心意,他一直都知道,但他对她就是没有感觉,况且,他若想谈一段感情,他也希望是认真的,不是谁代替谁,不是因为自私地想填补被另一个人掏空的心灵。

    “既然她是谁都不能取代的,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她?你若不是瞎子,就该看得出来,她对你不是没有感觉,那天你也看到了,若是她心里真的对你坦荡荡,她就该看着你的眼睛告诉你她要结婚的事,但她并没有,不是吗?”既然相爱,那又为何要这样伤害?

    闻言,他苦笑着“若是所有事都那么容易,那就不会有那么多伤心人了。”

    “…”她无言以对。

    他说的都对,也点出她的心情。

    接着,他又几杯黄汤下肚,眼神开始有些涣散。

    “我要回家…”言尚风颠踬着步伐起身,似乎有些醉意了。

    “我送你回去,你这样根本没办法开车。”她上前扶住他。

    “不用了…”他甩开她的手,走不到几步远,脚步突然踉跄倒地。

    叶蕊仪对他这模样又急又气,她看得好不舍,眼泪就这么流下来。

    “我到底能为你做什么?”只要他不再这么消极,她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突然,她想到了伊崇恩,也许解钤还需系钤人,她只能求助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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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伊两家的长辈们相互讨论著两个孩子的婚事,客厅里,大家你一言我一句的,好不热闹。

    一听见儿子打算迎娶伊崇恩的消息,两个老人家就立刻北上商量两人的终身大事。

    郑伟辰和伊崇恩坐在一旁听着,想给意见却又插不上话,长辈们的声音早就淹没他们的了。

    “我看就办西式婚礼好了,潮流新,现在的年轻人不是都比较喜欢这种吗?”郑运清提议道。

    “也是…”伊承哲赞同道。

    “西式婚礼应该不错。”郑伟辰握着伊崇恩的手,微微笑道。

    “嗯。”她吃力地扯起一抹淡笑,就像个旁观者一样看着他们热烈地讨论,却一点也融不进那份喜悦里。

    这时,她的手机突然响了,瞥了眼来电显示,她的心头突然一惊。

    “他”怎么会打电话给她?

    “我去外面接一下电话。”交代一声后,她便快步走到阳台。

    “喂?”

    “你好,我是上次和你在小吃馆见过的叶蕊仪,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我知道你一定觉得很冒昧,我突然打电话给你,而且还是用尚风的手机,因为不知道该怎么联络你,所以…总之,可以请你出来见尚风一面吗?”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促。

    “不好意思,我现在不方便。”她不想在婚事底定的这时节外生枝。

    “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也知道这样很为难你,但算我求你好不好,你就出来一下,若你看到他现在烂醉的样子,说不定你的心意会改变。”她知道大家都为难,她又何尝不是?但若能让两个人幸福,总好过四个人一起难受。

    “对不起,我要挂电话了。”她不能让自己的心再动摇。

    “我不管你现在打算怎样,我们在y蓝雾z酒吧里等你。”语毕,她挂上电话。

    伊崇恩手里紧握着手机,说不动摇是不可能的,一听到他喝得烂醉,她的心早就揪成一团了。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样?

    这时,郑伟辰突然出现在她身后,因为她出来得有些久,他有些不安,总觉得那通电话有什么问题。

    “谈完了吗?”他突然开口。

    听闻他的声音,她立刻回过头来,心虚地扯着笑容。

    “嗯…我们进去吧!”

    她率先进屋去,没看见背后的郑伟辰目光露出一抹狐疑。

    伊崇恩在沙发上坐定后,一颗心还是难免浮动,她已经不由自主地牵挂起言尚风来了。

    她的神色显得有些紧绷,在场的其他人也都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崇恩,你还好吧?怎么脸色那么难看?”伊承哲有些担心地问道。

    她发现自己再也捺不住心头的焦虑,一个起身,她立刻快步走向门边“对不起,我必须出去一下。”

    语毕,她开了门就迅速奔下楼,任凭后头长辈们不停地叫唤,她也停不下步伐。

    酒吧里,叶蕊仪见到伊崇恩时,她的心情也不比她轻松。要把自己心爱的人拱手让人,她必须作很大的抉择与牺牲。

    “我想,不用我说,你也该知道他喝那么多久酒是为了什么。”叶蕊仪淡淡地留下一句话便离去。

    望着言尚风不省人事地背靠椅脚,半卧在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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