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飘香一剑寒_第二章白沙湾遭匪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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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白沙湾遭匪 (第3/10页)

石堆矮林中冲出的两只野豹,大脚八与石二楞子抡刀冲出,早拦住于柏年夫妇二人。

    一见二人手上各握着明晃晃的砍刀,于柏年一哆嗦,却听骡背上的蓉蓉惊叫道:

    “你们不是刚由沙湾过来的吗?”

    嘿嘿一阵笑,石二楞子道:

    “娘的,这个女人生得嫩,就算他们包袱没银子,老子也高兴。”

    大脚八一摆手中钢刀,厉喝道:

    “还不快下来!”

    于柏年一介书生,途中遇盗,魂灵儿几乎出窍“噗通”一声他跪在地上,哀告道:

    “二位好泽爷饶命,愚夫妇远地探亲,腰里没银,还望好汉爷高抬贵手放我夫妇过去…”

    于柏年边说边磕头如捣葱,不防大脚八突然暴抬一脚,把于怕年踢滚两丈外!

    “年哥!”蓉蓉叫喊着正要翻下骡背,早听地上的于柏年摇手阻止,厉叫道:

    “蓉妹不要下来呀!快不要下来…”

    于柏年起正自高声叫呢,不料骡背上的蓉蓉早被石二楞子一把抓住罗裙,狠力往下一拖,蓉蓉“哎呀”一声,正倒在石二楞子怀里,大草胡子顺势在蓉蓉那粉面失色的面孔上狠狠的一阵磨蹭…

    于柏年强忍身上痛疼,双手狂舞的长身而起,怒叫道:

    “放下她!放下她呀!”还未冲出三步,突见刃芒一闪“咻”的一声,大脚八的钢刀横劈过来!

    于柏年急忙身子一斜,不料脚下大石一绊,竟然一路翻滚到十几丈深的山崖下面失去知觉,昏迷当场!

    站大石上往下望,只见于柏年满脸是血,衣衫破烂,大脚八冷笑连连,道:

    “娘的皮!摔死了!”

    正在石二楞子怀中狂怒挣扎的蓉蓉,呼天抢地,痛不欲生,声嘶力竭的拚命狂叫道:

    “年哥!年哥!年…”突觉脑后一震,早昏死当场…

    于是,蓉蓉被剥了衣衫。

    就在这夕阳山的半山腰,大石边上,柿子树下!

    就在这烈日的炎阳天,风静叶不动的时候,两人野兽进入忘我的疯狂状态,那种急促的喘息声,配合着他们那种须发抖动张牙舞爪的饥渴模样,把人的原始兽性表现得淋漓尽至且毫不保留!

    天朗气清,风月本无边,山清水秀,正如一幅图画,突见暴力制造了污点而让上天哭泣,大地蒙羞!

    于是,烈日更见火毒酷热,似在对人们施以惩罚,尤其是对石二楞子与大八脚的可鄙!

    一盏热茶时光之后,只见那头高大的骡子背上,已是换了个人,因为原本是坐的娇小美艳而柔顺的蓉蓉,如今却换成了紫色脸大草胡子的大脚八,走在骡子前面正是那自得意满,笑意昂扬却是一髹泛青的石二楞子!

    骡背上坐的大脚八,握着嘴唇,阴阳顿挫的吹着口哨,配合着走在骡子前面的石二楞子唱的曲子戏:

    走一岭又一岭,岭岭相连;

    石二爷夕阳山上弄风流哇,

    亚赛那前朝的唐明皇啊呀…”

    原本背在蓉蓉身上的那个沉甸甸的小包裹,如今正挂在骡背上大脚八的肩头,蹄声“得得”的又把二人往白沙湾那个方向送去…

    衣衫不整,手脚拉岔的跌躺在大石旁的蓉蓉,似是在地狱中的地狱里拚命挣扎过来一般,一身冷汗、血水,大半个间上的长发,全掩在毫无血色的脸上,上嘴唇本能的微翘,显现出她那发光的上门牙深咬住出血的下唇,呈现着十分痛恨而又悲伤的样子!

    就在这种狼狈十足而又悲惨有余的情况下,蓉蓉悠悠醒来,醒来就得面对现实,而现实又是那么残酷!

    爬大石上往岸下看,丈夫卷曲在乱草石堆动也不动,蓉蓉抓发流泪,缓缓睨视这高高的夕阳山巅,她突然发觉夕阳高峰有似厉鬼,在向她怒目而视,遥望着远方的夏馆河,似是听到河水在呜咽…

    终于,蓉蓉一咬牙,狠命的一头,在那大石上,太阳xue那脆弱的地方,立现一个大血洞,她真的是香消玉殒,摆脱人世的一切痛苦!

    她以为自己的丈夫一定在黄泉路上等她呢,却不料荒草石堆上,于柏年也醒过来了,在他一阵往上翻爬中,来到了大柿子树下,于是他的心头何止是苦涩得如同头上柿子树上长出的青柿子,简直如利刃割心!

    只见他一把搂紧娇妻的上身,胡乱的把衣衫替她穿上,他血泪交进,声音嘶哑,大骂土匪不是人!

    “蓉蓉,你不要走远,你等我,为丈夫的绝不抛弃你,你等我吧!为丈夫的这就来了!”

    一手拾起地上的丝带,于柏年准备吊死在大柿子树下,因为当地传说中吊死的人是厉鬼,而厉鬼会找仇人的。

    “你这位相公不用去当厉鬼,面前这位黑衣姑娘本事可大着呢,尽管放心,她一定会为你报仇的。”一边在收拾碗盘,牛大壮边对默默垂泪的于柏年说着。

    黑牡丹面无表情,却见咬牙“格格”响,半晌问道:

    “你们包裹里有多少银两盘缠?”

    于柏年道:

    “银两盘缠不多,只是包裹里有一对翠玉麒鳞,准备替自己捐个小小前程的。”

    黑牡丹凤目一亮,对于柏年道:

    “早些歇着吧,赶着明天我替你把东西找回来。”

    牛大壮立刻对于柏年道:

    “船上舱小,就让姑娘睡,你同我到我那小茅屋歇着。”

    这一夜于柏年如何能睡得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他才朦朦睡去,一觉醒来,牛大壮已在大青河上替人摆渡,而黑牡丹早已不见人影了。

    一大早,黑牡丹已跨上驴背,不疾不徐的朝着夕阳山而去,上七下八的黑的夕阳山,正面被晨阳照得清爽如洗,峦石叠嶂,矮草大树清晰可见。

    翻过山,黑牡丹到了那棵大柿子树下,她停下来,心中有着痉挛感而使得鼻子发酸,望着不远的石堆新坟,黑牡丹默祷道:

    “蓉蓉,蓉蓉,多么娇柔的名字,难道天妒红颜?”一面下了驴背,又搬了几块大石,把坟加盖,一面又道:

    “你安息吧,我这就去找那两个禽兽去!”

    她牵驴过了夕阳山,绕过老爷岭大山脚,正午时候已到了白沙湾。

    沿着官道四五家小馆铺,却只有一家饭铺有人在路边招拦客商,正是个三十多岁穿背心汉子。

    走进茅草屋里,却见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

    黑牡丹“咚”的一声,好大的一个包袱往桌面上一放道:

    “弄些吃的来,完了我得赶着等人上路呢!”

    伙计双目一亮,眼见黑牡丹长得花容月貌,一幅勾魂摄魄巧模样,早已暗咽口水,再看桌上那个沉重得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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