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心如故_第19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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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 (第1/2页)

    第19章

    枯潭寺香火鼎胜,来往皆是有身份有权势的官家‘女’眷,是以守卫也森严,以免惊扰到来寺中上香的贵客们。复制本地址浏览%77%77%77%2e%73%68%75%68%61%68%61%2e%63%6f%6d

    每隔一段距离,便有巡逻的青壮和尚,每一道‘门’都有面容肃穆的知客和尚看守。来此上香的客贵,一般不会放任下人随意‘乱’走,不然要被那些青壮和尚拦住查问。但是若带着个小‘女’孩的婢‘女’就另当别论了,并不会太惹人注意。

    阿竹乖巧地窝在那‘女’人怀里,走出人群后,便离开了开满金菊的院子,院‘门’中守着的知客和尚施了一礼,那‘女’人抱着阿竹还了一礼,方从容而去。

    阿竹趴在她怀里,视线往后探去,发现后头有一个青壮和尚尾随而来,原本以为只是她的错觉,当这‘女’人穿过鼓楼,往枯潭寺中为贵人礼佛斋戒时所居的后院而去时,那和尚竟然也加快了脚步跟随而来,突然明白了这‘女’人为何要伪装成她的婢‘女’,想来如此一来能自由在寺中行走,二来也是一种伪装。

    只是现在伪装似乎不成功,已教人发觉。

    枯潭寺颇为清幽,穿过一条游廊,便是建在后山的那清幽的后院,今日院‘门’口竟然无人看守。

    阿竹沉思中,突然发现那‘女’人加快了速度,只觉得两耳生风,抱着她的‘女’人的速度快得不可思议,虽不知道她‘欲’去何处,却也安份地不发出声音。

    走到一处庭院,此地密植‘花’树,两边‘花’树重重叠叠,人与人对面看着,几步之遥也不一定能看清楚对方。是个极好隐藏的地方。

    周围很安静,阿竹正待细耳倾听动静时,身后一道疾风拂来,阿竹发现这‘女’人的身体动了,她被抛了起来,整个人正好落到了不远处一株梅树的枝桠上,小身体卡在了树叉中。

    发现自己正在树上时,阿竹僵硬住,梅树树干有人的大‘腿’粗,但仍稍显过细,幸好阿竹还是个幼童,只要不动弹,那纤细的枝桠倒是不会不堪负重。下意识地抱住旁边的树干,阿竹仍有余瑕将目光往下看,见到抱她过来的‘女’人正和一个和尚打了起来,两人在浓密的‘花’树中你来我往,拳来脚往,拳拳到‘rou’,听到那拳声,阿竹都感觉有些痛,顿时为下面那个漂亮‘女’人担忧起来。

    那和尚一点也不怜香惜‘玉’,那么漂亮的‘女’人也能下得了手…唔,错了,在他们眼里,‘色’就是空,不过是红颜枯骨,自然没什么下不下得了手的。阿竹暗暗为那‘女’人担心。

    目光一转,阿竹观察起自己所在之地,发现前方便是寺院的后山中的一溜房舍,却奇特的没有什么人,安静得有些诡异。

    正观察着,下方胜负已分,那‘女’人一个漂亮的后空翻,落到了那和尚身后,一个肘击,直击那和尚的后颈,和尚瞪着赤红的眼睛,终于不甘心地扑倒在地上。

    ‘女’人直接将那和尚拖到了旁边的‘花’丛中掩饰了他的身形后,便探手将树上窝着的阿竹抱了下来,漂亮的脸上‘露’出了柔和的笑容,恭谨地说道:“严姑娘,得罪了。”

    阿竹也‘露’出腼腆的笑容,问道:“他死了么?”

    ‘女’人没有说话,只是‘摸’‘摸’阿竹的脑袋,又抱起了她,往那群房舍行去。

    阿竹趴在她肩膀上,看着被灌木丛遮住了身体的和尚,心知那和尚可能凶多吉少了,看刚才两人的架势,定然是你死我亡,不会留活口。如此,又让她猜测起这‘女’人来枯潭寺的目的。

    正胡思‘乱’想着,‘女’人来到一间厢房,三长两短地敲了五下,里面传来了一声清朗的男声:“是甲一姑娘么?进来。”

    阿竹听到这不算陌生的声音,一颗心终于落到了肚子里。

    而房里的人在看到那甲一姑娘抱着阿竹进来时,同样也惊呆了,吃惊道:“你、你怎么在这里?”然后马上反应过来了,顿时看向甲一的目光有些不满。

    甲一放下阿竹,漂亮的脸庞上依然温驯恭谨,就像个训练有素的婢‘女’。

    阿竹笑嘻嘻的,说道:“何哥哥也在这里呢?”然后压抵声音道:“王爷是不是也在?”

    何泽直接指了通向内室的‘门’,那‘门’被青‘色’的纱帘挡住了。

    这是一间布置得极清雅的厢房,一应物什虽然简,却处处透着‘精’奇,一看便觉得和寺院不相符。阿竹脑袋有些懵,她没有听说端王来枯潭寺礼佛吃斋啊,而且那个少年看起来不是个会信佛的人。

    阿竹的声音压得再低,室内的人仍是听到了,一道清润的声音传来“谁过来了?”

    一只如‘玉’的手撩起了帘子,清俊雅治的少年走了出来,目光在阿竹脸上一转,原本清冷的脸庞浮现一抹淡淡的笑意,说道:“胖竹筒也来上香么?”

    阿竹笑嘻嘻的点头。

    何泽有些惊奇,心里纳罕,主子怎么一下子又认出严三姑娘了?

    这时甲一已经上前行跪礼,恭敬地从怀里拿出了一封信呈了过去,低声道:“王爷,奴婢先前幸得遇严三姑娘帮忙,方得摆脱那些和尚。”说罢,又含含糊糊地将事情‘交’待了一遍。

    何泽接过信呈给陆禹。

    陆禹并未急着打开,而是高深莫测地看着她,甲一埋着头不敢抬起。半晌,陆禹走过来拍了拍阿竹的双丫髻,坐到了靠窗的炕上,又探手将旁边进退不得的阿竹捞了过去,撩起她的浏海看了下她额头上的那淡淡的疤痕,笑道:“胖竹筒好像又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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