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老公回现代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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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4/4页)

,上天所赐,失去了也没什么可惜。”朱载烈豪爽地说道。

    看着神情坚定的朱载烈,他感到这个表弟长大了,是个有担当的男人了,他能为自己想要的付出,也不怕任何无法预知的未来。

    他也想和朱载烈一起去追她们,但是他的天性中有着不容自己做出不孝和不负责的行为,没办法像载烈一样可以不顾一切。

    而陶乐西信中的果决断然如巨锤狠狠地击倒了他。出了王府后,是怎么回到家的,他也不知道,只知道看到父母的那一刻,巨大的愧疚压迫着胸膛,逼迫得快爆炸了。

    乐西,你真的抛下我走?你好狠心!想到这儿柳元卿觉得自己的心脏在抽搐,痛苦得全身痉挛、不试曝制地颤抖,最后像个游魂一样脸色惨白,失魂落魄地从安烈王府回到柳宅。

    踏进家门,就看到大厅中一派热闹的景象。

    “卿儿,快来这儿一下,这位是梅翰林和他的千金…”

    柳元卿眼神空洞地看着父母和众人在他眼前晃动,他的心快被痛苦割成千万片碎片,他们为什么还笑得出来?对了,因为这痛不是在他们身上,所以他们根本不在乎,不在乎他是不是痛得快死掉,是不是痛得快疯了。乐西…连她都不在乎吗?如果她在乎的话就不会一声不响地跑掉,如果她在乎就不会舍得一个人离开…

    看儿子木然地站在那儿,目光呆滞地看着地面,一脸的憔悴、疲倦,一身的风尘仆仆,完全不像平时的温文尔雅,冷静从容。

    “卿儿,来见过梅学士。梅学士的千金惜云小姐可是名满京城的才女,琴棋书画无不精通,而且又长得端庄贤淑美丽大方…”母亲拉着他走到一个美丽女子面前。

    “又是相亲!”柳元卿突然一把挥开母亲的手,大声高喊“你们别忙活了!我这辈子都不会成亲!你们死了这条心吧!她走了…她走了…她就这么走了…”一字一句仿佛从心窝子里硬生生地抠出来一般,滴着温热的血“我再也见不到她了…你们高兴了吧?我娶不了她了,我娶不了这个青楼女子,你们满意了吧…哈哈哈…我再也见不到她了,你们不必担心会有个风尘女子为媳妇会辱没我们柳家的家门了…哈哈哈哈…因为你们不会有儿媳妇了…哈哈哈哈…”柳元卿边大笑着边走回房间,留下一厅目瞪口呆的客人。

    彼不得儿子的举止对客人的冒犯,柳父更担心的是他极度失常的表现。大儿子向来有着超出平常人的深沉、冷静和稳重,从小到大没有任何事能令他如此失控。

    慌乱地送走客人后,柳父柳母赶紧去房间看儿子到底怎么了。一进房间,柳父几乎被一只笔筒绊倒,抬眼一看,吓了一大跳,只见屋内到处狼藉一片,柳元卿仿如木雕石刻一般坐在椅子上。

    “卿儿,你怎么了?”柳父惊慌失措地看着他,这个儿子从小就是深沉的,自制的,喜怒哀乐从不形于色,他对情绪向来控制得宜,今天竟然如此失控,把两老吓坏了。

    只见他眼神空茫,一动不动,对父母心急如焚的呼喊充耳不闻,对他们大力的摇晃毫无所觉,整个人陷入一种痴呆的状态。

    “儿啊!你不要吓娘,到底怎么啦?你就那么喜欢那个青楼女子?那个女子叫什么,陶乐西吗?”柳母几乎咽呜着喊道。

    听到陶乐西这三个字,一直静止不动的身体,大大一震,一个阴郁、凄切、痛楚的声音低低传来:“喜欢…我哪止是喜欢她,我爱她!我用尽一生的热情去爱她,没遇到她之前,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上会有这种热烈得要焚毁自己的感情存在…”低语之后是突然暴发的狂吼“我爱她!我爱她!你们知不知道!我可以失去生命也不要失去她,我受够了!受够这种激烈的连我自己都无法控制的感情!我受够了…可是她走了…她这一走,把我所有的热情一下打进了冰窖,把我所有的感情在一瞬间谋杀了,让我摔进深渊中万劫不复!她怎么能那么狠心,那么冷漠,那么残忍!”

    那发自内心深处的呐喊让柳父柳母震撼。

    “卿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说出那种话来?”柳氏夫妇大惊。

    “爹、娘,”他大喊着,突然冲着柳父柳母直挺挺地跪在地“孩儿不孝,不能孝顺两位终老!爹、娘,她要走了。她这一走,我今生今世都不可能再见到她…想到这儿,我就痛苦得快要死掉,狠不得用刀刺进自己的心来转移这种椎心刺骨的痛苦,我、我不能没有她…求你们让我跟她走…”柳元卿沉痛地看着父母说。

    “卿儿,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了一个女人,搞得自己神不守舍,疯疯癫癫的哪一点像我柳宏远的儿子?你的骄傲、你的骨气、你的尊严都到哪儿去了!为了一个女人,为了一个女人,你就要把身为臣子的忠,身为长子的孝通通抛诸脑后,你这二十多年来的圣贤书都是怎么读的?连这都不懂得分轻重!”柳父气愤得几乎要举起手杖打下去,被柳母死死拉住。

    案亲的一席话,震得他像遭雷打的麦子,眼神萎靡颓废,像失了魂地把头一低,再不说一句,也不动,就跟冰冷的石像一般依然跪在地上。

    “卿儿。”柳母担心地轻唤了几声,完全听不到回应,俯下身仔细一瞧,顿时哭了出来。

    只见他神情僵硬,眼神涣散,像个痴傻之人般呆跪着。

    见状柳父也无法坚持地深深叹了口气,他这个儿子啊,这个十岁就以聪明才智名满京城,十三岁便状元及第,十六岁成为安烈王手下最得力的谋士,十八岁已经无人能敌的才学誉满全国的儿子,从小睿智冷静,任何时候做任何事都胸有成竹的儿子,如今竟为情所困,真是意想不到啊。

    看不惯儿子为爱颓废的样子,柳父扯着柳母离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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