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长风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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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4/13页)

约会你,你会答应我吗?”

    明军没有回话,她只让谢适文以一种非常宝贵她的态度,重新把她纳入怀中。

    当舞会有个半场休息,举行什么抽奖节目的当儿,谢适文牵着明军的手,把她带回座位去。

    只须留意,就必看到赛明军两颊似泛了桃花,顿现酡红。

    漂亮得令人目为之眩,心为之醉。

    注意明军的,除了谢适文,还有左思程。

    抽奖节目告终,音乐再度扬起来时,没想到左思程会站起来,对赛明军说:“轮到我请你跳只舞了,赏面吗?”

    赛明军没有理由不站起来。

    她被左思程握着的手,在轻微地颤抖。

    曾几何时,她跟左思程也有过很多很多这样的、只属于两个人的欢乐时光,中间容不下外头世界的任何人与事。

    然,现今是不同了。

    赛明军深切地体会到,她有甚多的顾虑,那起码已包括在场的另外两个人,谢适文与谢适元。

    她显然的精神不集中,有一点点跟不上左思程的舞步。

    左思程问:“什么令你如此的战战兢兢?是我,抑或是他?”

    赛明军愣然。她料想不到,对方会如此明目张胆的问。

    叫她怎么回答呢?

    她只好推搪:“我并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明白的。”左思程坚持说:“经过了多天的考虑,怎么样?你决定下来了没有。”

    “思程,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绝对简单,只要你愿意。明天,向建煌递辞职信,我给你们母子俩另找一间舒适的房子,在赤柱好不好?在那儿,我有一所自置的小洋房,环境相当的清静,以后的起居生活,我一力肩承,谢适元不会知道。”

    这就是那么简单的答案了。

    赛明军没有作声,她既迷惘,又清醒。

    在这一刻,她依然无法辨别自己对左思程的感情。毕竟那已是种下经年的苦果,很难在极短时间之内连根拔起。

    然,对于左思程的要求,是否正确,或说得公平一点,是否她之所愿,明军是清楚不过了。

    她并不认为自己应该以无名无分的一个含糊身分生活下去。

    她固然热爱自己的工作,也舍不得放弃那份因工作带来的自豪与安全感。

    尤其是后者。经过这些年的挣扎,赛明军知道最可靠的人,还是自己。

    这个思想如果是无可奈何的、悲凉的、幽怨的,也叫没法子的事了。

    人往往因自己的际遇而定夺自己的信仰。

    “思程,我的职业得来不易,请勿要求我辞职。”

    “你是舍不得人,还是舍不得那份工?”

    “思程,怪人须有理,你不以为自己的指摘或揣测,是稍为过分?”

    “明军,我舍不得你,还有,我的骨rou。”

    唉!明军在心内叹气,这么动听的说话,为何早不说呢,迟至今时今日,选一个如此龌龊的时候环境才说,真是太叫人听着难过了。

    “我们还有时间,反正这么多年,都已经过去了。”明军这样说。

    苞着音乐停止了,明军示意要走回座位去。

    “要回家去了吗?”谢适文站起来迎回了赛明军。

    明军点点头。

    “夜了。”

    于是谢适文风度翩翩的向在座各人道晚安,轻轻搀扶着明军的臂膀,走出了礼堂。

    回到家门口,谢适文问:“明天是假日,你跟儿子一定有节目。”

    “还没有订下来,可是陪伴他是一定的。”

    “可否让我参加你们的行列。”

    明军心内有无限的安慰,谢适文完全晓得尊重她心目中最重要的人物,这是重要的。

    “好。欢迎你,相信嘉晖一定会很高兴。

    赛明军的猜测完全正确。

    翌日一早,谢适文就开车来接她们母子。一上车,适文就说:“今天的节目,由我安排。兴尽而回时,才给我批评指教好不好?”

    当然好。

    把头枕在汽车内时,赛明军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安乐感。

    只为她肯定这一天有人会照顾她,不用她再劳心劳力,而能好好的生活。

    汽车风驰电掣,直指西贡。

    谢适文先把赛明军与左嘉晖带到菜市场去,在一间很地道的食店,吃油条、白粥、肠粉。

    赛明军满心欢坑邙又好奇的问:“你也这般平民化?”

    “我头上没有长出角来吧?会有什么特别?”

    然后适文又补充:“生活要多元化,才多姿多彩。我喜欢吃所有好吃的东西。”

    嘉晖闻言,立即附和,大声说:“我也是,可以吃很多很多。”

    “晖晖,你这样子再不节制下去,就真要减肥了。”明军说。

    嘉晖嘟长了嘴,道:“不是说,减肥是女孩子的事。”

    那鼓起腮帮的模样儿,可爱得令人rou紧,适文忍不住伸手拧着嘉晖脸孔,笑道:“吃是可以尽情吃的,但一定要有运动,我们今天就要好好的使体力得以发泄,然后再补充。”

    下一站,谢适文把赛明军母子带到西贡的鱼市场,早上的海鲜,生猛至极,适文说:“等下到我们家的别墅消磨一整天,正好动手弄一餐家常的好吃便饭。”

    明军问:“你会烧菜?”

    “不,我以为你是专家!”

    大家都笑起来。

    明军当然可以应付,他们挑齐了鱼、虾、蟹,还买了两斤靓白菜,配些少rou类,就驱车到那间坐落在西贡尽头的谢家别墅。

    最典型的西班牙式建筑物。只两层楼高,然地方十分宽敞,看样子,是有五六千叹。最叫人神往的不是那清爽简丽的室内布置,而是那个偌大青葱的后花园。

    孩子一走出去,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在地上拼命打滚,开心得乱笑乱叫。

    “嘉晖,看我带了些什么玩具来?”

    谢适文把两辆坦克车,放在草地上,将其中一个遥控掣交给嘉晖。

    “来,我们斗车。”

    两辆小坦克于是开始在温软的阳光下,肆无忌惮地在空旷的草地上奔跑,完全风驰电掣,来去自如。

    站在一旁观赏的赛明军,有着无尽的感慨。

    谁说金钱万恶了?

    连孩子都必定是生长在豪门富户更显矜贵。

    像这样以电力遥控的汽车玩具,再贵她赛明军都可能买得起;然,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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