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管家_第七章松开多年的心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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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松开多年的心结 (第1/4页)

    第七章 松开多年的心结

    余敏把钱盈盈安排在离主院有点远的北院,这是爷的意思。

    叡园不算大,除下人居住的院落之外,还有大大小小五个,璟叡住在主院,余敏原本住在主院旁的小院落,但爷一句话,当下人的只得乖乖搬进主院。

    主院有九间房,以ㄇ字型排列,左边三间归余敏,右边的三间当中有两间打通,充作练武房与兵器室,剩下的一间巧儿鸯儿同住,横向三间分别是小厅、卧室、书房。

    余敏和璟叡的卧房紧邻,夜深人静时,耳聪目明的璟叡还可以听见余敏在屋里走动的声音。

    小厅里,正面立着一架八扇的梨花木四季图屏风,屏风前面是一组楠木桌椅,桌脚处有着云纹雕刻,桌子两边立着银制的立式瓜型灯。

    两面墙有一排对称的花梨木太师椅,每张椅之间放着茶几,地上铺着楠木桌椅,映着屋檐上挂着的五连珠花卉灯笼,看起来宽敞舒服。

    余敏对布置屋子很有一套,过去厅里的东西也是这些,但许是摆法不对,感觉起来有些拥挤。

    璟叡不习惯有人在旁服侍,因此巧儿、鸯儿多数时间候在门外,主人召唤方可进屋。

    自从和余敏吃过第一顿饭后,璟叡直接下令,让她服侍用膳。

    不过与其说是服侍,倒不如说是陪吃饭。起初余敏还有点紧张,后来渐渐明白,他是个不讲规矩的,也就慢慢放大胆子,与他一面吃饭,一面说笑起来。

    只是今天爷的脾气不好,不管她说什么,他都淡淡的,不应声。

    是那位“夫人”困扰他了?

    凭良心说,余敏也闷,还以为他是黄金单身汉,没想到是使君有妇。

    也对,都二十岁了,这时代的男人早点成亲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她怎么就认定他没老婆呢?他的身分、他的地位、他的年龄,府里都应该有这号人物存在才对。

    说了几句,不得回应,她也怏怏的,不再找话题,两个人在一片沉默之中吃完饭。

    余敏告退,打算让巧儿进屋收拾,璟叡却抢先一步拉住她的手。

    “爷,有事?”她问。

    “我有话与你说。”

    “好。”她点点头,由着他拉住自己的手。

    动作很亲昵,但余敏不以为忤,因为她早就习惯这样的亲密,在前世。

    即使心底清楚,爷并不是哥,可在不知不觉间,她总把他当成另一个男人。

    她知道不公平,但穿越是个辛苦的大工程,她允许自己享受一点点额外的甜蜜。

    双双走出花厅,往园子里逛去,鸯儿想提灯替他们照路,璟叡拒绝了。

    没有路灯,树影幢幢,若不是爷在身边,余敏脑海里会浮现不少鬼故事。

    他不说话,她也不开口,很有耐心地等待他起个头。

    两人慢慢走到亭子里,她坐在石椅上,他傍着她坐下,挨得很近,她可以感受到他的体温,但,还是老话,她习惯和他亲密,即使清楚身边这个男人是爷。

    抬头,今天月色特别好,皎洁的月亮映着繁星,如果没有恼人的事,是花前月下最好的场景。

    “事情问清楚了?”璟叡终于开口。

    “嗯,是看守后院的林婆子贪财,为十两银子把人给放进来。”

    “仅仅因为一个林婆子贪财?”他问,一丝笑意泄漏,她是心宽还是傻气?

    她闭嘴,低着头,沉默不语。

    他明白了,轻叹道:“掌家的人,不能太过心慈手软。”

    钱盈盈没离开过靖国公府,怎么知道叡园的大小事?怎么知道执掌中馈的是余敏?又怎能买通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林婆子?

    几个问题下去,答案呼之欲出。

    叡园中,除每旬前往靖国公府向夫人问安,禀报主子生活起居的巧儿和鸯儿之外,两府下人之间没有任何交流。

    这段日子,巧儿在明面上与余敏作对的事多了,没掀起波澜,余敏只一笑置之,而鸯儿心思重,面上温柔,手段却更厉害,几句话挑拨便让余敏失了人心。

    这次钱盈盈的事,必有两人首尾。

    余敏替她们隐瞒,定是看在李忠、王信的面子上,他们都是府里得用的人手,夫妻俩也算得上忠心耿耿。

    至于那两个丫头,若不是存非分心思,差事也当得不错,可惜人总是盼着不该盼的,才会行差踏错,就像钱盈盈…

    想起钱盈盈,不自觉地,凌厉掠过眼底,他给过她机会的,未来如何…是她的选择。

    半晌后,余敏缓言“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与李叔、王叔谈过了,会尽快挑选对象,让她们出嫁。”

    璟叡点点头,他们是祖父用旧了的人,他也不想翻脸,不过还是得找个时间敲打敲打,免得以为他是个好糊弄的主儿。

    再次沉默,不过这回没有停顿太久,璟叡说:“小鱼儿,我是靖国公世子。”

    “爷讲过了,国公是很厉害的世袭爵位。”余敏冲着他笑,她喜欢他喊自己小角儿,那语调…和哥一模一样。

    璟叡失笑,她的形容词好像只有“很厉害”很厉害的菜、很厉害的衣服、很厉害的兵器…简单却也清楚,像她的脾气。

    “我的祖父叫作韩恕,祖父曾为朝廷立下无数汗马功劳,而最大的一件功劳,是在战场上将陷入重重包围、身受重伤的三皇子从刀林箭雨中背出来,为救回三皇子,祖父失去一条腿,班师回朝后,皇帝封祖父为靖国公,在京中荣养。”

    故事刚起头,余敏便明白,他想说了,讲所有令他羞愧开口的事。

    “那位三皇子,现在还好吗?”

    “他已经登基为帝,在六年前。”璟叡明白,自己之所以能够升迁得那么快,年纪轻轻便官拜三品,除战功之外,皇帝何尝不是念着祖父的恩情。

    余敏拍拍手,夸张赞叹“哇,爷的祖父是现任皇帝的恩人,了不起。”

    他微笑,继续往下说:“祖父长年在外打仗,与祖母聚少离多,两人只生下我父亲一根独苗,祖母把父亲当眼珠子养,舍不得他吹风受苦,更舍不得让他到战场上历练,因此祖父常埋怨祖母,好端端的把一个武将的儿子给养歪了。”

    何止养歪?在审过下人之后,余敏留王叔多问上几句,这才晓得韩蔷文不成、武不就,是个颟预愚蠢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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