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管家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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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2/5页)

不是说他命中克妻,满京城闺秀都不愿下嫁?

    “这钱氏女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禀皇上,钱氏是钱治国的女儿。”

    “钱治国…因为贪污收贿被流放的那个?”

    “是,据说与钱氏这门亲事曾在十几年前就被提起过,是老靖国公反对,便没了下文,但老靖国公去年过世,靖国公便作主,让次子韩璟华代替世子爷迎亲,把钱氏娶进门。不过当时正逢钱治国出事,婚礼没有大cao大办,一顶轿子悄悄地把人抬进门。”

    “韩蔷这个不着调的爹,竟给儿子寻了个罪臣之女为妻?”

    皇帝摇头,这会儿他想招璟叡为婿,得多费一道功夫,先把钱氏给解决掉,至于韩蔷…有这种爹,璟叡不容易呐。

    “禀皇上。”

    魏一出声,皇帝回神“何事?”

    “靖国公世子与平王世子交好,靖国公世子回京后,两人时常聚在一块儿。”

    皇帝问:“然后呢?”

    “半个月前,平王世子进宫见过太后娘娘,夸了八皇子几句,还交给太后娘娘一张名单。”

    他们也看出玥儿资质不凡?可是玥儿才十二岁,未来如何,尚且难说…

    “可知道那名单上写着谁?”

    魏一把名单递上,皇帝逐一看过,前面几个是当代大儒,中间的是朝廷名臣,而后面…皇帝指指后面几个人名,问:“这些人是谁?”

    “回皇上,是军中武功高强之人,陆奉明是军中谋士,虽无官职却深懂兵法。”

    他们想把玥儿培养成一代明君?

    皇帝笑容更盛,璟叡、襄译认定自己春秋鼎盛,还能在龙椅上坐二十年,足够大齐再培养个明君出来?

    好吧,便如他们所愿!

    吕襄译像是快被一锅爆油给炸熟了,他怒气冲冲地冲进叡园时,余敏正在摆饭。

    看见她,他粗暴地一把抓住她的手,怒问:“说,宝珍坊那款项链样式是不是你画的?”

    璟叡见状,面上不豫,将他架开,若对方不是自己的兄弟,他早就挥拳揍过去。一个拉扯,他把余敏藏在自己身后,手紧紧握住她的。

    “有话好好说。”

    余敏有恃无恐,把另一手也迭在两人交握的手上,从璟叡身后探出头,回答“是。”

    是?她居然敢说是?还一脸的理直气壮,吕襄译脸似寒霜,甩袖怒声指控道:“上回爷见你画首饰图案,跟你要,你不给,反倒去便宜旁人,你这是吃里扒外,对主子不忠!”

    那次他在余敏桌上,看见相似的图样,见猎心喜,她却打死不给,没想到她…这条又丑又笨的蠢鱼,着实欺人太甚。

    偏偏璟叡杵在那里,他又打不赢人家的爷,只能气呼呼地怒瞪余敏。

    对主子不忠?什么跟什么啊,价钱还是爷的“一口价”呢。

    五百两银票成为她的护身符,日夜贴身带着,那可是她到古代的第一桶金,怎么也不能掉了。

    余敏尚未开口,璟叡早一步回话“别生小鱼的气,是我作主卖给宝珍坊的。”

    “什么?你作的主?”吕襄译万万想不到,原来,他竟是被好友在背后捅刀。

    抢身上前,他怒问:“有图样为什么不给绿翠斋?那才是我们的铺子。”

    余敏恍然大悟,原来绿翠斋是爷和世子爷合开的产业,既然如此为什么…

    “小鱼不是给,是卖,宝珍坊用五百两买断小鱼的图。”

    璟叡解释得很清楚,余敏听懂了。

    爷这是在为她争取,爷认为她的要求没错,爷…宠她疼她,像哥一样。忍不住地,她在爷背后,偷偷笑了。

    同样地,吕襄译也听懂了,璟叡这是在嫌弃自己,白要余敏的图?

    他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地望住璟叡,他是不是脑子进水,怎么能说这种话?

    “什么叫作奴婢?她的身契还在你手里,别说一张画,就算主子要她的命她都得乖乖双手奉上。”

    这种言论严重冒犯到余敏了,她从袖兜里拿出二十两银子,狠狠地往桌上一摆,怒声相抗“买一个丫头顶多五到七两,我给爷二十两,回头爷记得把我的身契『双手奉上』!”

    哼,有钱的是大爷,现在本姑娘有五百两傍身银,也是个爷儿们啦。

    她的气势惊人,话说完,片刻也不多待,转身就走,留下面面相觑的两个男人。

    吕襄译被她的气势震道,呐呐问:“这丫头耍什么横啊?一日为主,终生为主,她不懂吗?”

    “什么主子?不就是有两个臭钱,可以把人给踩在脚底下?这会儿小鱼也有钱了,她踩你两下你就火大?只许你踩她不许她反击?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璟叡轻笑回问。

    他、他…几十年的换帖好友,居然不站在他这边?他说他只是有两个臭钱,他的臭钱…他也有分啊。

    可怜脆弱的小心肝被璟叡伤透顶,紧握双拳,扬声大喊“我为什么不能火大?早就跟你说,叡园上不上、下不下,没半点规矩,还以为有笨鱼帮着掌事,状况会好些,可你哪只眼睛看她把你当主子敬着啦?”

    璟叡闻言没生气,反而洋洋得意起来,摊开双臂道:“她不只把我当主子敬着,还把我当亲人捧着、爱着、伺候着。”

    说完,他拍拍自己的新衣服,再抬抬脚,让吕襄译看看自己的新鞋子,最后再显摆地拿起系在腰间的玉佩和荷包,潇洒甩几下,气得吕襄译差点中风。

    “那丫头是平王府的。”吕襄译跳脚耍赖。

    他忘记自己屡次被笨丫头给噎到说不出话,看着璟叡的炫耀,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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