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安琪儿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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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1/4页)

    第九章

    席祥翌在酒吧中,喝得醉醺醺,此刻他心中真是痛苦不堪。

    “先生!你不能再喝了。”酒保忧心忡忡的对已八分醉的席祥翌说道。

    “少啰唆!再给我一杯!”席祥翌像野兽般狂吼。酒保只好再递一杯给他。

    “先生,我们要打烊了。”

    席祥翌这才在酒保的搀扶下,进了计程车,回席家去。

    一进席家客厅,张晓晶便笑脸迎人的走过来。

    “老公!人家好想你唷!”张晓晶一见到醉得七荤八素的席祥翌,就知道自己的大好机会来了。

    “婉姿?!”席祥翌揉了揉醉眼。

    “是我啦!我好想你哦!”张晓晶将错就错,反正,只要一切顺利的话,过了今夜,席家的庞大财产便全归她所有了。

    “婉姿!婉姿!我等你等得好苦呀!”席祥翌紧紧的抱住张晓晶。

    “祥翌!我也好想你哦!”张晓晶一面挑弄他,一面将他身上的衣服除去。

    她给他一个火热的深吻,他果然yuhuo中烧。

    “婉姿!我要你!我好爱你!”他蛮横的扯开她身上的障碍物。

    “祥翌,先等等。”她从一只皮包内抽出一张纸,就是上次自江律师那儿骗来的文件。

    “你先在这儿签名。”张晓晶嗲得令人全身发麻。

    “这是什么?”席祥翌一双醉眼根本看不清任何东西。

    “结婚证书啦!你快签嘛!”张晓晶使劲的在他身上厮磨。

    他终于yuhuo难捱的签了名字。

    眼看事情已成功一半,张晓晶差点没笑叉了气。

    她又从皮包中拿出一包白色的葯包,将它掺入一杯白兰地中。

    “老公!我们先喝杯酒吧!”张晓晶柔情万千。

    “不!我不喝了,我只要你!”席祥翌像水蛭般吸在张晓晶身上。

    “来!我喂你。”她将酒含在口中,再注入他的嘴里,直到整杯白兰地都滴酒不剩。

    张晓晶邪恶的添了添嘴角。

    “死老头,我会大发慈悲,让你享尽在人间的最后一次极乐,好让你暝目的升天。”她露出恐怖又yin秽的狞笑。

    她收好文件后,便骑到他身上,开始一次又一次的欲海交欢。

    ***

    婉华在佣人的呼唤下,半梦半醒的走到客厅,还不停揉着眼睛。

    “婉华!”烈文的脸色相当难看。

    “烈文!你一大清早有什么事啊?今天是星期天耶!”婉华睡眼惺忪的说道。

    “婉华,你仔细听我说…”烈文面色凝重的抱住她。

    “怎么了?”婉华这才发现情况不妙。

    “你爸爸命在垂危,现在正在急救中。”烈文一口气说完。

    婉华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在作梦,只是眼泪失控的一直落下。

    “婉华!你振作点!”烈文好心痛。

    “他不是我爸爸!他不是!”她歇斯底里的大叫。

    “我们快去医院再说。”烈文拉着婉华往外跑。

    “我不要!他的死活都与我无关!”

    “真的吗?”烈文回过头,一本正经的问道。

    “我…”她哑然了。

    “你虽然恨他,但心底却渴望着他的爱,对吧?”烈文说中她的心意。

    她默认。

    “快走吧!”他们迅速进入车内扬长而去。

    ***

    婉华靠在烈文怀里,不住的颤抖。

    “放心,席伯伯一定不会有事的。”烈文不断抚慰哭得柔肠寸断的婉华。

    “小姐,你不要恨你爸爸,他是很爱你们姐弟的,但他不能表现出来。张晓晶总是虎视眈眈的想置你们于万劫不复之境,你爸爸绝不能让她抓到弱点。”江律师摘下起雾的眼镜擦拭。

    “你爸爸总是说,他因一时失灿邙让一个披着羊皮的恶魔走进席家大门,为此他后悔不已。但是张晓晶是滗子出身,身旁跟着一堆狐群狗党的人渣,那些杂碎是真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张晓晶又觊觎席家庞大的财产,对于拥有正统继承权的你们姐弟,更是视为眼中钉,恨不得拔之为快。”律师又戴上眼镜。

    “你爸爸为了防止她加害你们,便和她约法三章,只要她不动你们一根寒毛,不管她做什么,你爸爸都当没看见由她去。他也想用双手抱着你们,好弥补对你mama的歉疚,让你们能享受父爱,但是他不能。张晓晶一旦发现你们正是他的弱点时,他和她的约束便没有任何意义了。她会拿你们来威胁他,甚至真的伤害你们。”律师愈说愈愤慨。

    “记得三年前培华病发那件事,那时正是因为张晓晶发觉你爸爸好像很关心培华,所以才会对培华下毒手的。如此,你爸爸还敢对你们表现爱意吗?这就是她的目的,她要你们恨他,最好父女反目成仇,她正好坐收渔翁之利。”江律师用手帕擦了擦湿濡的眼角。

    “他宁愿让你们恨他、误会他,也不愿意让你们受到任何伤害,你知道吗?”

    “爸爸!爸爸!”婉华哭得死去活来。

    烈文紧紧的搂住她,他心中有股深沉的杀气,恨不得手刃张晓晶。

    “那今天的事又是怎么回事?”烈文追问。

    “我也不清楚,不过我和老席都知道这是迟早的事,只是无法确定时间。今儿个清晨,我眼皮直跳,心中有股不祥的预感,打电话到公司、席家都没有人接,我试着去席家看看,一进门看到的便是…便是已几无气息的老席,还有凌乱的一片。那个贱人不知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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