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情郎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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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3页)

她眨着一双犹带睡意的眸子,不解的问道。

    “怎么?昨天才说过的话,这么快就全忘了?”他不善的瞅着她迷惑的脸孔。

    他不得不承认,她真是该死的说对了,将她关在冷情崖底丝毫消除不了他的恨意,唯有看着她痛苦,他的愤怒才能获得抒解。

    他决定了!他要用另外一种方式来折磨她。

    因此,昨天他将关在石牢内足足二十多天之久的她放了出来,今天她得开始“还债”

    了!

    “你要我做什么?”她急忙下床穿妥衣裳顺从的问道,就怕惹恼了他。

    “你马上就会知道!”他瞇眼盯着她,邪恶的笑了。

    然而她怎么也想不到,他所谓的“做事”竟然就是当他贴身做杂活儿的丫环。

    白天,举凡有关他一切起居、饮食的大小事务全都得由她去做,在他刻意的刁难与折磨下,她的工作几乎是一天比一逃卩,每天总要忙到天全黑了才得休息。

    而夜晚他如同一只出闸的狂兽,尽其所能的掠夺她的甜美与精力,在床上一遍又一遍的索讨她娇柔的身子。

    夜夜的欢爱与白天形同丫环般吃重的工作,在这双重压搾下,她的身子骨很快的消瘦了。

    “芷儿姑娘,今儿个外头风大,你到里边来洗吧!”

    每天总是同唐韶芷一同洗衣的小丫环喜儿,见一身素白的唐韶芷蹲在后苑的水井边净衣,纤弱的身子几乎抵挡不住阵阵刺骨的寒风,十分于心不忍。

    虽然同为洗衣的活儿,但只专洗二少爷一个人衣物的芷儿姑娘,眼前的几大桶衣服,几乎比她负责山庄下人们所有衣服还要多。

    “没关系!二少爷会希望我在这洗的。”

    她虚弱的回以一笑,又继续低头木然移动已冻得通红的手,在冷水中搓揉着似乎永远洗也洗不完的衣服。

    “咦?二少爷会希望…这话又是怎么说?”

    一旁的喜儿搔搔头,被她这番奇怪的话给弄得一头雾水。

    她真是被弄糊涂了,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芷儿姑娘之前可是被少爷当成贵客,怎去了一趟京师回来,就变成这般情景?

    专门伺候少爷的丫环成了闲人,成天无所事事只能数脚指头打发时间,而之前被奉为上宾的芷儿姑娘,却莫名顶替了小丫环所有的工作。

    而少爷也变得挑剔得近乎吹毛求疵,不但三天两头将才刚洗净的衣服丢到地上踩,命令芷儿姑娘得重新洗净,还要浆过。

    以往三、五天才清理一次的房间,也是极尽挑剔之能事,一天非要芷儿姑娘去清个两三回不可,若稍有让他不满意的地方,暴怒的吼声几乎传遍冷情山庄。

    而一向负责少爷膳食、点心的厨娘也从同一天开始,变成了他们这些下人的专任厨娘,因为除了打理少爷的衣、住,芷儿姑娘还得一并负责少爷的早、中、晚膳,甚至是次数频繁的点心、补身汤葯。

    在她看来这哪是什么招待贵客,而是在虐待她!

    只是让她不解的是,面对这些不平的对待,芷儿姑娘非但没有一句怨言,还只是苦涩的一笑,说是:这是我欠他的!

    欠少爷的?直至现在,看着芷儿姑娘从早到晚的为二少爷做东忙西,喜儿还是不明白她到底欠了他什么?

    总之这一切实在是奇怪,太奇怪了!

    只是她始终弄不懂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而芷儿姑娘自然是什么也不会说。

    眼见寒意四起、冷风袭人,芷儿姑娘衣桶里的衣服还堆得像小山一样,她忍不住搬过一桶,埋头帮忙洗了起来。

    “这是我欠他的!”她幽幽的歎道。

    是啊!尽其所能的折磨她,是唯一能洩他心头之怨、解他心头之恨的法子了。

    喜儿看着她眼中那抹让人鼻酸的哀淒,竟再也开不了口。

    好不容易两人合力洗完几大桶衣物,天色也已阒黑难辨,她捏着酸疼不已的颈项,一路走回位于后厢房的房间。

    她疲累不堪的走进阴暗的房间,正要反身关上门,却被一双温热的大掌蓦然环上腰际。

    “你回来迟了!”一个低沉的声音从身后幽幽响起。

    他无声无息的出现,让她惊骇得跳起来。

    “天…你吓死我了!”她余悸犹存的拍着胸口。

    “坦荡磊落的人不该会心虚。”

    他邪恶的大掌,悄悄自背后滑上她的胸口,一双guntang的唇也沿着她的颈项挑逗的游移。

    “不要,我今天做了好多活儿,我…”

    “怎么?才做了这么一点事,你就不耐烦了?”

    他存心挑衅的捏住她的下巴,恶狠狠的说道。

    “我没有!我只是…累了!”她咬住毫无血色的唇,微弱的说道。

    “累了?才做了这么点活儿就喊累,看来你唐家千金的好日子过惯了,的确是做不来这些粗活的。”他毫不留情的冷讽道。

    “不!我并不是那么累,我可以做!”她像是要证明似地,急忙抓起抹布,就想往门外跑。

    她毫不反抗的顺从与谦卑,更让他腹中一股无名之火烧得更旺了。

    眼见她这阵子来的憔悴与疲态,他该感到快慰与得意才是,然而她任劳任怨的小媳妇模样,却只让他益加不满。

    “别老摆出那副委屈的样子,这是你唐家欠我的,懂吗?”

    他遽然挡住她,抽掉她手中的抹布,逼得她非得迎视他带火的双眸不可。

    “懂!”她垂下眼,柔顺的点点头。

    她懂,但他可不懂了!

    明明已将她整得死去活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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