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折剑_第四章秋迁院落浑非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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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秋迁院落浑非昨 (第7/9页)

押回庄去…”

    岳少俊笑道:“宋兄,在下找到解药,自会亲自送上贵庄去,没有人可以强逼在下,在下也不会束手就缚,须知在下只是不愿和你动手,并非怕你。”

    宋文俊大笑道:“说得好,你既然不愿和本公子动手,又不肯束手就缚,那就爬着出去,本公子也可饶你一命。”

    霍万清低声道:“公子…”

    岳少俊突然剑眉一挑,怒喝道:“宋文俊,你别欺人太甚!”“呛!”一声清吟,软剑已经脱匣而出,挣得笔直。

    只听竺秋兰惊咦一声道:“岳相公,你剑尖被谁削断了呢?”

    岳少俊始终不知道自己软剑剑尖,已被宋老爷子一根牙筷削断,那是因为当时他被宋老爷子震跌出去,宋老爷子又及时毒发,在忙乱之中,并未发现,此后又一直没有用过剑。

    (如是普通长剑,纳剑入鞘,就会看到断了一截尖,但这柄软剑,收发都只要一按机簧,就会自动缩回,故而未曾注意及此)

    这里经竺秋兰一说,低头看去,剑尖果然已断,不觉怔得一怔,思索着惊异的道:

    “这…可能是在下和宋老爷子过招之时,被宋老爷子牙著削断的,在下真不好意思,损毁了姑娘的宝剑。”

    竺秋兰俏脸微红,低低的道:“这剑已经是你的了。”

    宋文俊不耐道;“这里不是你们叙旧之处,本公子也没有这份耐心,姓岳的,看剑。”

    刷的一剑,迎面点出,他这一剑,虽是虚招,但表示他已经出手了。

    岳少俊手持软剑,但并未出手,只是望着宋文俊,说道:“宋兄要和在下比剑,在下自当奉陪,只是宋兄应该先把事情弄清楚了再动手,否则动上了手,刀剑无眼,不论谁伤了谁,都是太不值得了。”

    宋文俊冷然道、“你还想狡辩?你暗使毒药,谋害家父,家父被你花言巧语,说得信以为真,轻易放过了你,但小翠明明听胡婆子说你是他们自己人,等咱们闻讯赶来,又在此地发现你们,天下会有这般巧合之事…”

    他愈说愈气,长剑一振,厉声道:“好了,本公子话全说明白了,看剑!”

    骤然一剑,飞刺而出。

    这一剑可不是虚招,剑光乍展,但见一片流动寒芒,像扇面般朝岳少俊身前洒去。

    “表哥…”

    门外传来一声娇脆带着气愤的叫喊声中,紧接着又是“叮"’的一声轻响,宋文俊洒出去一片流动的寒芒,就像电光石火,倏然尽敛!

    在宋文俊和岳少俊二人之间,多了一位面蒙轻纱的绿衣姑娘,她手上握着一柄三尺长的铁剑,剑尖压住了宋文俊的长剑。

    她,正是恽慧君姑娘。

    她身后紧随着小翠,小翠姑娘一身青色劲装,纤腰里还插着一柄三尺长的剑。

    两人敢情急着赶路,胸口还在起伏不停。

    宋文俊缓缓撤回长剑,含笑道:“表妹!你怎么也来了?”

    恽慧君也将手中长剑收了回去,嗔道:“表哥!你怎好如此任性?听了小翠一句话,就逼着岳相公动手,也没想想胡婆子擒住了小翠,为什么又把她放回去了?这明明是要小翠把她说过的话,传给咱们,咱们找不到胡婆子,就会找上岳相公?你平日不是自负机智过人,怎么也会上他人反间之计?”

    她一口气说来,又脆又快,又带着埋怨的口吻,但却使人如闻出谷黄鸳,新声百啭。

    宋文俊似是对这位表妹,甚为敬畏,连忙笑了笑道:“愚兄和霍总管赶来此地,发现偌大一座宅院,只有他们二人在此,自然不无令人可疑之处…”

    恽慧君一双秋波瞟着竺秋兰,没待他说下去,截住活头问道:“表哥可曾问过岳相公和这位姑娘,他们怎么也会到这里来的?”

    宋文俊道:“愚兄听岳兄说,他们是救小翠来的,但这话也未必可信。”

    挥慧君轻笑道:“如何未必可信?小翠为了救岳相公,才被胡婆子所擒,岳相公赶来救人,这正是人情之常,表哥就是忒相信自己,不相信别人,才会引起误会。”

    忒相信自己,不相信别人,正是刚愎自用。

    霍万清在旁点头道“表小姐说的极是。”

    恽慧君回头道:“霍总管,你都查看过了,这里真的没有人?”

    霍万清道:“是的,老朽已经搜查过全宅,似已久无人住,因此在这里忽然遇上了岳相公二位,才引起误会。”

    岳少俊道:“霍总管进来之时,可曾看到看门的龙钟老汉?”

    “没有?”

    霍万清道:“老朽和公子进来之时,什么人也没有遇上。”

    岳少俊道:“这就奇了,咱们进来之时,那看门龙钟由人带你到一处院落,看到仲姑娘,就是在这里么?”

    岳少俊道:“是的,在下记得根清楚,这里本来有一张小圆桌,和两排椅几,如今全搬走了,连地上也洒了不少泥土,但绝不会错。”

    宋文俊道:“霍总管,你再带人去各处仔细搜索一遍看看,贼党是否藏匿在什么地方,也说不定。”

    霍万清点点头道:“老朽这就去。”

    说着,带着六名庄丁,匆匆退出院子而去。

    宋文俊道:“表妹,咱们是否也要分头去找找?”

    恽慧君道:“昨晚岳相公醒来之时,是被关在一处地窖之中,我们如能找到那地窖,说不定会有什么发现,亦未可知。”

    宋文俊敞笑一声道:“表妹果然心细如发,不是你说,愚兄真还想不到呢!”

    恽慧君道:“只是岳相公是被人蒙着脸带进来的、不知还能不能找得到地窖呢?”

    岳少俊道:“在下从地窖出来之时,头脸虽被蒙着黑布,但在下确实曾用心记忆,似是穿行了两条曲折迥廊,跨过五道门槛,一共走了五百七十三步,才到这里。”

    竺秋兰回眸笑道:“岳相公倒真是有心人。”

    岳少俊道:“在下时常听家师说:一个人愈处危境,愈要冷静,虽是细小之事,都不可大意放过,在下当时双目被蒙,不知身在何处,只有处处留心,才能有脱出困境的希望,故而行走之时,暗暗留神上了出路。”

    恽慧君望望竺秋兰,觉得她和岳少俊说话时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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