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绝色老公_第九十章暗夜被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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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章暗夜被俘 (第2/2页)

皮疙瘩。可又奇怪的觉得,这声音很媚,媚得让人听了骨头发软——

    而这个声音却是男人发出的!

    “女人,你的魅力不小,竟然连异域瞳妖的传人也迷惑了,还为你舞剑落泪,啧!”

    这个声音有说话了,说得很缓慢,邪气中又古怪地带着一种优雅——

    真是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阴柔、邪气、狐媚、和优雅全在一道声音中?如此复杂的感受竟是同一道声音带给人的?我没有看到对方的脸,却从他的声音中听出了这些,他是谁?

    我在琢磨他的话中话——

    “这茶算不得珍品,入口不佳,女人,你是个祸害。”

    对方又说话了,放下了手中的杯子,但他一句话中却是两个意思,完全不搭调,他是在说我是个祸害吗?

    这是,我看到他站了起来,虽然看不清楚,却觉得那道影子是用一种无比的慵懒的动作站了起来——

    “天不早了,女人,我们该上路了。”

    话未听完,对方到了我身边,下一刻,我被横端了起来。

    他要做什么?上路?要离开这傲来居?

    谁在这时能出现救救我?我开始拼命地在心里呼喊,这个人,很危险,危险到我没有了前几次遇险时的镇定,我想逃脱,发疯的想,却只能想!

    谁能在这时出现?清风、明月呢?她二人睡在我一左一右的隔壁,连乐陶舞剑时,二人也在远远地看着——

    是的,在最后,乐陶伏在我膝上时,我看到了远处树影下的两道人影,她们在那儿不知站了多久,远远地站着,让我能看得到,并不刻意躲避——

    而现在呢?她们能否及时地出现?她二人的武艺绝不是泛泛之辈,比那楼山有过之而无不及,但她们能察觉到这间屋里发生的一切吗?

    还有乐陶,他是高手,连这个人都说他是什么异域妖瞳的传人了,他能出现吗?

    希望不大,他住得远,而且喝了那么多酒,后来他倾尽心思离开时还是有些脚步不稳——

    想着这些,我发现自己被这个人端着大刺刺地出了房门——

    他一只脚轻抬,用一种我难以形容的优雅与柔软,一勾,开了木闸,跨出室外——

    现在才打开门闸?那他进来时不是从门而入的了?只是,他现在像在走自己家的厨房一般的无遮无掩,还弄出了开门的声响!

    一出门,光线亮了许多,我的眼珠子能转动,向他脸上看去——

    一方黑纱遮面!是不透明的纱,连若隐若现也算不上!

    而我看到了一双眼——

    心里抖一下!

    这是一双怎样的眼?

    狭长,眼角飞上,正微微轻眯地看着我,而那眼里是片妖异的银光——银光在眼中,像网一样撒开,银光外则是团紫色的雾气,包裹着那邪异的银光——

    着双眼仿佛会摄魂,望着我,我的思绪竟有种模糊地被抽离的感觉!

    镇定!镇定!

    这难道是摄魂眼?

    我深吸口气——

    神志清醒!

    那团紫雾中闪过一抹讶色——

    而我,不再看他的眼,这个人的眼——

    危险!太危险!

    这时,他端着我转身——

    我立刻瞧到了我刚才十分想瞧到的两个人——

    清风和明月!

    但现在,我宁愿没有看到她二人,因为她俩其实立在我门前,而现在的那动作像是准备在出手——

    却是僵硬的保持着出手的动作!

    她二人被定身了?心里又“嗵”的一下!

    “两个女人,你们记住把这个交给你们的主子,我等着他。”

    端着我的人现在是一手把我横在胳膊上,像拖着个盘子一般,腾出另一只手,将一张纸条插入明月拿着一只银钩的手中。

    那钩是明月的武器吗?

    再看清风,她手中各有一只笔,准确的说应该是像笔一样的武器,看那金属的光泽,应该是铁质的笔杆,莫非是传说中的——判官笔?

    但她二人连武器都使出来了,现在却在我门前被人点住?只有两双眼在望着我,那眼里是焦急——

    心里泛上些不好意思,她二人估计在能活动后会非常自责。我在她们眼皮子底下被弄走,她们的心里能好受得了吗?

    然后——

    风过——

    我飞起——

    仰面朝天地飞起——

    非我所愿地飞起——我的眼前,是一片无垠无际的天空——

    天快亮了,那颗最亮的启明星在天空对着我眨着眼睛地笑,而我感觉有点凉!

    这家伙把我端出来时,我的外衣是披着的,连中衣也没穿好!现在,腾空而起,像驾在云端,只看到天空像用水泼过的风景,掠过又掠过——

    心里突然想到乐陶——

    明日发现我又消失不见了,他的自责会有多重?如果同样的事发生在我身上,自己家里的客人连番在自己家中被人掳去,会是什么感觉?只望乐陶不要因此而太自责——

    梅无艳呢?

    清风、明月会把讯息传给他的吧?他此次离去是为了办一项大事的样子,我被掳会影响他吗?

    这个样子被掳走,要被楼山那次挟在腋下舒服多了,没有喘不上气来的难过,也没有胃口被挤压的恶心!

    在这一刻,我突然有些放松,有一丝丝的松了口气——

    很矛盾,但确实有那么一些松了口气的感觉,好像我这样可以暂时地不用再去面对梅无艳,也不用再去面对乐陶——

    一方面在担心他们会因我而受牵连,一方面却有这样的想法产生,自己真是应了矛盾相对论呀——

    这么胡思乱想着,看着天际渐渐泛白——

    走出了有多远?准确的说,是飞驰出了有多远?

    “女人,你的眼里没有恐惧,实在无趣,你睡吧——”我听到那道妖异、狐媚、阴柔与优雅并存的声音对我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天空不见,我的眼睑合上,陷入了无意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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