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绝色老公_第二十三章楼非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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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楼非楼 (第1/2页)

    第二十三章 楼非楼

    一夜无梦,被枝头鸟儿叫醒。( )

    坚直耳朵,睁开眼睛——

    什么鸟儿叫得如此灵动?

    仿佛是开心的乐章,让人心情大好,笑了出来,如果把所有的闹钟都调成这般动听的清脆悠扬,恐怕没人会抱怨它,也更不会有人去砸它了。

    伸个懒腰,被这样的声音吵醒,值得!

    可惜呀,没有收录机,留不下这美妙的音符——

    翻个身,看到一室清雅,想起,这是梅无艳的卧室!

    腾地坐直,穿鞋下床,对镜整理皱褶的衣服,还有一头的乱发。

    是他的梳子吗?闻一闻,有种奇香,什么木材打作的?想起古有香木,万金难得,会是传说中的香木吗?

    室内很静,静得我不能也不愿去打破这份宁静,轻轻的,再轻轻的放缓脚步,他醒了吗?

    掀起那道淡绿的玉石串成的珠帘,身子尚未全部移出,已看到梅无艳的侧影。

    很惊讶,他今天是一袭白衣,不知是什么布料,看起来很是舒适,竟是白得柔和。

    他在我一出内室的右手边,坐在桌前,专心地写着什么,侧身对着我。

    这感觉有一点温馨。

    再前一点,我停住脚步,这间的窗子已开了两扇(只有右面的豁开,洒进阳光,左面的仍然紧闭)。不似昨天的洞开,是怕秋风穿堂而过,让梦中的我受了寒凉?

    从这个角度看去,发现梅无艳今天穿得衣衫领口微低,一截孤度优美的脖劲,在白衣的衬托下,是如玉的光泽、细致,还有一些难以言喻的温润,这种视觉冲击,突然让我呼吸紧窒——

    自己最喜欢的是玉!

    眼光随着那孤线向下探望,直到脖颈的孤度消失在微微的衣领内,再看不到那线条的延伸——

    有些叹息,从来没有过此刻的感觉,希望能继续看看那线条会是怎样的优雅?为何从未发现他的皮肤是柔滑,并且如玉温和,是因为脸上的那道疤吗?

    他突然转过头来,冲我一笑。

    心中有根弦被猛得拔动,一阵快而急的抽搐,还有一丝丝痛楚和心慌——

    这是什么感觉?我对自己吃惊,从来没有过的感受,让自己不解刚刚那是怎么了?

    他今天如此古怪,仿佛突然有些不一样了,至从他回来后,发现他的表情多了些笑意,难道因为这里是他的家?

    刚才那一笑,我该怎样形容?

    那一笑,如清风朝露,不曾在他的脸上看到过。

    那一笑,轻而柔,透而彻,仿佛一个十**岁的少年,心地无尘,初涉世事地对着一个他认为友好的人、也友好的单纯地笑——

    那一笑,只是那么纯粹地微笑,像我的某位亲人,一个一贯淡雅的亲人向你来问早安,只是用笑来招呼,没有语言。

    简简单,简单得明了,却明了地让我一时心跳、慌悸,而心跳也让我惊觉!

    “大哥——那个——早上好——”抓抓头,又想起刚刚梳理过,于是尴尬地放下。

    “早——”他的眼里有什么?迷雾似乎散开,有春风一缕,他的心情很好?是棘手的麻烦事情处理了吗?但什么事情能让这个一向出尘却清冷的人,在这一刻仿佛拨开了重重迷雾?

    “我先回东风小楼。”低下眼,我要退,速退,这样的梅无艳让我警觉、戒备。

    如果退得不快,碰上了其他人撞见我在这里,说不清楚。

    结果手碰到门正打开的一瞬间,听到梅无艳的声音传来:“红尘,她们已来——”

    大脑接收完他的话与门被我完全敞开,是在同时,而我看到了两个人,两双脚。

    尴尬,再尴尬,门外人两双眼也意外又意外,我们彼此傻傻对视,

    是清风和明月。

    她们的名字有些意思,除了花语,其他的人名字都缺少女儿家的特色,但统通都有道家的感觉,这样的名字奇异的一致,仿佛一个人拟出的。

    什么时候了,我还有心想这,尤其明月的腿是正往起抬的,手里端盆,脚是用来直跨而进的吗?清风那只搁在半空的手是要为她开门吗?她另一手拖着个拖盘。两人一个负责洗面清水,一个端了茶水,却起得都这样早?

    天还未大亮——

    “清风、明月,你们进来。”身后梅无艳的声音为我解了尴尬。

    我后退侧身,遵循上公车的原则,先进后出。

    她们对望一眼,向我点点“红尘姑娘早——”便进门。

    我这厢刚欲溜走,那厢梅无艳又出声:“红尘,一起用早膳,膳后进水月城。”

    嗯?在这里吃饭吗?那我似乎没有必要溜走了,往返麻烦。既然已被撞到,索性坦坦然,好在自己刚才已抹平一切刚睡醒的证据,衣衫平平,头发齐齐。

    于是,回身一笑。

    “呵呵,两位姑娘也这般早起。”

    我不是在问,而是在打招呼。她们立在梅无艳的桌前,由绿衣清新的明月回应我。

    “姑娘,公子一向这个时辰梳洗更衣,我们只是按惯例。”她的一双眸子眼波闪动“姑娘也起得很早,我们本打算晚些再去姑娘那里。”

    嗯,她话中之意是根本没有发现我一夜未归?

    笑笑,算是默认她的话,有时不需要多解释,解释只会越描越黑,增加对方的揣测,而不说话,往往才是最明智的。

    又一次在这里洗脸,坐在桌前准备享用丰盛美味的早餐。

    期间红衣女也曾出现,是备了早餐而来。但她们似乎也不是特别讲究世俗礼仪的那种女子。

    我已经几次三番地进了她们公子的内卧,这在山庄外的世界也是离经叛道的举止,但她们是能做到睁眼瞎,除了明月偶尔会冲我眨眨眼,其他的人一概该做啥做啥,完全的漠视,包括她们在梅无艳前的自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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