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绝色老公_第四十章意外的白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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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章意外的白食 (第2/2页)

在一个低它一半的盅里,放在桌的一角。

    而那盅像是量身定做的热酒器,里面清澈透明的冒着白色气体,定然是加热过的温水了。

    现暖的酒?

    还是黄酒?

    再一次吃惊!

    自己几乎不饮酒,在原来的世界,聚会时,也总是会喝点红酒或者香槟,不太喜欢白酒和啤酒的味道,但偶尔也会因为应酬而沾上点。

    尤其是冬日的夜晚,和朋友们吃顿火锅,喝点热酒,出来走在寒风凛冽的街上,浑身暖洋洋的——

    来到这儿后,自己有喝过酒吗?

    没有,没有自己想喝的那种,而一路上,北风呼啸的时候,还真想过来那么一点,可独自在外,不饮为妙,量浅怕醉,醉酒会做错事…

    只是这黄酒,我却是知道的。

    在自己那个世界中,从越王朝至我生活的21世纪,有文字记载的黄酒历史已超过2500年!

    而且,这种酒的营养非常丰富!光是能助长人体发育的赖氨酸,含量与啤酒、葡萄酒和日本清酒相比要高出2—36倍。

    人们总说啤酒是“液体面包”葡萄酒是“浪漫”的象征,而黄酒却是真正的“液体蛋糕”

    想起爸爸,他上了年岁后,总会购点这种酒,在餐间,常常自斟自饮一些,秋冬暖着喝,春夏冰着喝。

    而我和mama没有发表过意见,只因为,它比起许多酒来,具有降血压、镇定神经、高效减肥及提高肝肾机能等功能,世人都称之为中国国粹,何来的理由来阻挠他喝呢?

    而今,在这个异世,在这个冬日,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店家如此周到的端上来这个,让我意外,心里涌起一种莫名的暖意——

    拿起细致精巧的酒壶,为自己斟上浅浅的一杯,未入口,心先暖——

    嗯?酒香浓郁,醇厚柔和,连我这般的人都能喝出这味道的无比协调、醇美,比我在爸爸杯中尝过的那些要香浓许多?

    这种品质性的享受,让自己闭上了眼——

    难道这是爸爸常常可望不可及、常常慨叹着若能喝上一杯少活几年也愿意的极品陈酿黄酒?

    而爸爸说过,这陈酿黄酒成本是极高的,也不是任何酿酒厂家随便都能拿得出来卖的,因为这中间有必不可少的时间因素,还得有一级的评酒大师来做神奇的技艺加工!高品质的好黄酒至少需要3至5年以上的贮存期呀!

    我在这一口间,仿佛已过了许久——

    腾腾的热气,扑鼻的菜香,耳旁客满楼的吵杂,终于使我回神,睁开眼,看满满一桌,色香味俱全,而盛菜的餐具也是精美的器皿——

    美食美器,深得我心,肚中的馋虫再也忍不住了,美食面前难自控!

    在多日没有像样的美食下肚的情况下,我抵受不住诱惑,虽然奇怪着这一切,但自己吃过后,无非可以多付点银两做餐费,不管那么多了。

    开动!吃!

    我的吃相很不雅观,自己也很明白这一点,因为我吃过的这一桌,像打过一仗的废墟,狼藉一片,满目…

    嗯,打了个饱嗝我对自己能吃得下这么多东西,也好似非常吃惊的,摸摸鼓胀的肚子,又打了一个饱嗝。

    对自己笑,落莘莘呀落莘莘,这世上,只有美食能让你做出这么没有面子的事情了——

    “小二,结帐——”

    我招手唤。

    立刻过来了两个小二,点头哈腰,满脸笑意。

    “客官,你的帐已经有人给结了。”

    正揉搓着饱腹的我又一次意外。

    看小二,小二笑盈盈。

    “小二哥,能否透露这付账人是哪一位?又或者形容一下他的外貌穿着?”

    有人如果要成心躲在暗处的话,我问也未必问得出什么的,但如果不问,便是主动放弃了所有的机会,于是我问。

    不出所料,他俩呵呵笑,对看一眼,一个回答:“姑娘,咱也不知呀,是前些日子,有人留了大笔的银子,还留了一幅画像,说如果看到客官您这样的,给您上本酒楼最好的吃食——”

    另一个在一旁,连连点头证实他的话。

    哦?还有画像?

    一怔,那小二竟真的拿出一副卷轴,展开,那上面栩栩如生的不正是我?而且还是男装的我。

    再问也不会多知道什么,索性不问,连帐也不需结,便在店家的恭送中,跨出高高门槛。

    正想着自己在这儿是步行着先找家客栈,还是再找辆马车代步?

    看天,大雪飞扬,很快的,会让世界一片素白,再一次的积雪封路很快会来临,而我已经到了这北方的三大城池之一——

    下吧,再下得大些也没有什么影响,而我正须逗留几日。

    只是这个城毕竟很大,大的如果靠一双腿来逛遍整座城的话,且是在大冬天中,是不太明智的做法。

    应该再找一辆车——

    咦?

    入眼处,是一辆车,双辕马车,在台阶下——

    这是一辆第一眼看去,知道是会舒服得那种车。

    大而宽,不华丽,但大气,没有鲜亮的色泽,但却一眼知是十分讲究的。

    车前立着两个人,一个手执鞭,头戴翻耳帽,像是车夫;另一个穿着也同车一样讲究,面上三撮短须,四十来岁,一脸的精明干练,双眼细长,眼中也是精明外露。

    哦?

    这辆车停的古怪,偏偏停在正正的门前,正正的对着台阶,不怕阻碍了其他客人的上下出入吗?

    这车内有人?还是无人?若有人,应该是早些下来,将车移开,以免影响这酒楼的生意的。

    正想着,已快步下台阶,只余了两级,正想从旁边跳下去,那个中年人开口了——

    “姑娘,在下在此专等姑娘,请姑娘上车——”

    我怔住,是在对我说话?

    是在叫我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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