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绝色老公_第一百二十八章踏雪非常马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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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八章踏雪非常马 (第1/2页)

    第一百二十八章 踏雪非常马

    与清风,牵马出南城——

    脚下青草遍地,绿色柔柔铺展——

    远处,有草原的坡度像海中碧波一样的起伏,而无际的绿色中,偶尔点缀着几颗长着杂草的乱石,给这片草原增添了另一种情致。( )

    “姑娘,你是公子以外第二个乘过踏雪的人,它除了公子,谁也不肯载,性子烈得很。”

    喔?

    我看一眼这匹马,却见清风正放开了缰绳,不牵不系,它斜着眼睛瞅着我们,勃颈高昂,眼中神采逬现,蹄轻踏,尾微扬,姿态优雅,但眼神不驯,顾盼间是神傲十足。

    它是匹威风的马!

    也是匹不太温驯的马!

    “大哥是怎么得来的它?”我问,知道这世上好马难得,只认一个主人的好马,更难得。

    “姑娘,它是南疆一带山林草原中的一匹野马王——”

    “南疆?是无艳大哥上次为解决麻烦事,去的那个南疆?”

    “是。”清风点头。

    “这匹马是当地五百里内的马群之王,公子赴南疆经过一片草原时,正有一批胡人,设了圈套在猎捕它,二十多人都甩出套绳围了它,将它套在中间要驯服,它性烈难收,宁可勃颈间勒出血痕,也拼命地踢了多人,挣扎狂嘶,当时的情景清风虽没亲见,却听长安形容过,十分惨烈,踏雪勃里的血流得染红脚下一片——”

    我已经在想象,二十多人抓塔,又设圈套,那它勃间会有多少套绳勒着?而它竟然能挣扎到流血?还流了那么多,染红一片?

    “胡人见它凶猛,又踢伤六七人,其中一人当场致残,便下了狠手要它的性命,正逢公子经过,便救了它,并且出了大笔银钱,又给那些人医治伤口,最后长安动了武力才使那些人善罢甘休,解开了它——”

    一人被致残当然不会轻易放过它了,但人欺马在先,马儿也只是反击自保。

    再看向踏雪,它已走到我们面前,并不远离,悠然自得地啃着地上草,亏得这是草原,马匹的吃食是不用发愁的,而这一匹,当年为了自由,宁可血流满颈也不肯缚,是怎样野性?

    “清风,后来呢?这匹马之王不应该这么简单地跟了大哥吧?”

    二十个人想掳它,它都不愿,又岂能那么容易顺服了一个人?仅仅是因为从一些套绳中被救,便情愿钻进另一个套绳?

    现在的踏雪,配头鞍鞯缰绳,一全套的戴着,哪比它当年的逍遥?不会这么简单的原因跟了梅无艳。

    清风看我“姑娘所料不差,公子当日救下它,为它敷药裹伤,并没有要它侍乘,而是放它走——”

    笑一笑,那是梅无艳的风格,从不强求什么。( )

    “公子再与它相遇,正逢原野中天干气躁,失了大火,一群野马被火势追的乱马奔腾,直奔到一处断崖边,再无路可逃,便群马狂嘶,而那处断崖与对面的崖头相隔数丈,任野马善跃,却无法跳过去,只能等身后的火势逼去——”

    数百匹马都被困在了断崖上?而后面是原野的熊熊大火,那真是灭顶的天灾了。

    “当时公子正在附近,从山下看到大火冲天,听到群马的惊嘶和蹄声,便掠到对面的崖顶,将崖边巨松一挥而倒,架于断崖间——”

    “以巨松为桥?”我睁大眼睛,亏得崖边有松,不然怎么救?

    “是的姑娘,但那松下是悬崖百丈,马群并不敢真从松干上踏过,毕竟那松是圆木,而不是扁平的桥——”

    她说得不错,木是圆滚滚的,那些马四蹄不好着力,自然是不敢冒险过那颗树的。

    “当时,是踏雪,它身为群马之王,是它先带头过桥,其它马才在慌乱中,看到它成功后,才一一过去,而所有的马都过崖后,火已经烧到山头,那些马才惊险地逃过一劫——”

    我笑了“清风,这一次,无艳大哥是救了群马,而不是它一匹,它可能只会更加感谢大哥,又怎么会舍下那些以它为首的群马?”

    “是的,姑娘,它这一次,与整个马群逃出劫难,回头只是多看了几眼公子,并没有跟随公子——”

    好马真难得,毕竟是马之王!

    “这马性傲难驯,如果不是后来又发生的一件事,公子与它也未必会走在一起——”

    我倾神听着,梅无艳在南疆经历过什么?

    “不久后,公子在附近丛林中遇上凶险,是这匹马突然出现,助公子脱出重围——”

    清风笑起来,看着踏雪,眼中是对它的赞叹“姑娘,中间的故事曲折,但公子与这匹马结下了缘分,一人一骑,在丛林中、在山谷间、在草原上奔腾了一个昼夜,后来,在冷阁主等人接应公子时,亲眼看到了它们在日出中,从天那头,奔回——

    我惊讶了,梅无艳与踏雪竟然共同应敌一天一夜?三万人的合击?他们在南疆到底遇上了什么事?

    “后来,在公子与众人会合后,踏雪宁可舍弃群马,随公子进中原,一路追随,而它,也只认公子为主,我们接近也只能是牵它,却不能乘骑——”

    我再看向前边的踏雪,它,是在与梅无艳的生死与共后,才义无返顾的抛开了宽阔自由的原野,抛开了整个马族,抛开了马之王的身份,跟随了梅无艳?

    现在的它,正站在五六米外,恣意的甩着长尾,仰望天空,那神态,仿佛还是当年那个自由自在、傲领群马的马中之王!这样的烈马,自在驰骋天地间,从不愿意被人骑,但一旦认了一个主人,会赤胆忠心,不只是忠心,而是会与乘它之人成为虽没有语言交流,却是心有灵犀、以命相随的朋友。

    我沉吟——

    想起当时冷秋蝉曾对我说过,他与梅无艳是要去昌州的,而昌州在南疆,是这个智泱国的西南地带,荒蛮落后,险路重重,梅无艳本是去了那里,最后却是从月都赶往黑云山寨的。

    那南疆发生过什么事?梅无艳后来怎么又去了月都?

    “清风,你可知你家公子为何亲赴这战场?”我突然冒出这个问题。

    清风怔住——

    我盯着她“清风,我只问你,你家公子是否与当朝的王族有关?”

    她怔上加怔,一时反应不过来的样子,看来是万万没有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而她的眼里渐渐浮上一抹异色,似乎在诧异我为什么会这么问。

    “是,姑娘,”她定定地看着我,我点头,只点一下,却给了我肯定的回答“公子确实与王族有关。”

    我也怔——

    即使我有了心理准备,还是吃了一惊!梅无艳到底还有多少秘密?

    长舒口气——

    “清风,你是否在奇怪,这个问题我为什么不直接去问无艳大哥,而是选择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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