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散尽还复来_第7mdash;mdas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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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mdash;mdash; (第3/4页)

又是怎么回事?”

    四大护法皆不作声。

    他转向钱护法尹飞:“尹护法?”

    尹飞颇有些为难,其实派人监视江家,并非傅坛主一个人的主意,四大护法的支持都在里头,本想来个先斩后奏,探出宝贝的下落,却不料教主回来就知道了。

    仔细在心底掂量了一下,他硬着头皮回禀:“教主息怒,其实傅坛主也是为本教着想,江家《白日惊风剑谱》和那件宝贝委实干系重大,与其落入别人手中,不如我们千手教…”

    金还来笑着打断他:“依你说,他是做得好,有功了?”

    话说到这分上,尹飞再不识相,也知道教主很不满,哪里还敢点头:“傅坛主擅自行事,这…自然是…这…”金还来又打断他:“既有罪,该作何处置?”

    尹飞镇定,垂首:“属下不敢贸然行事,还请教主定夺。”

    金还来摸摸扶手,懒懒道:“都拿本座的话当放屁,怎么定夺?”

    众人沉默。

    他看着尹飞笑:“本座说过,若有人敢再插手江家的事,一律由尹护法处置,如今尹护法也不记得了?”

    尹飞不敢答话。

    金还来想了想,坐直身子:“若随便判个罪,料你们也不服,不如就照教规来吧。”他转向财护法岳一平:“违抗教主之令,该当何罪?”

    岳一平支吾:“这…”见他挑眉,立即回答:“死罪。”

    地上傅坛主慌忙磕头,求饶不止。

    声音哀而不惧,当本教主又是跟你玩呢,金还来心里叹气,面上微笑:“这样啊,念在傅坛主平日办事谨慎,本座饶你一死也罢。”

    傅坛主忙磕头谢恩,站起来。

    众人皆放了心,暗暗发笑,这教主平时拿“治罪”当口头禅,念得多,真正治的时候少,果然还是如此。

    金还来扫了众人几眼,不慌不忙:“虽说傅坛主有功抵过,死罪可免,但活罪却是难逃,否则开了这先例,日后恐怕就不好服众了,尹护法以为?”

    尹飞忙点头称是。

    金还来转向另三个护法。

    众人齐声:“教主英明。”

    “那就好。”金还来点头,手指一弹。

    刚站起来的傅坛主突然跌倒在地,翻滚惨叫,情状狼狈。

    原想着他几次说“治罪”都没结果,只当好糊弄,哪想到如今竟会认真起来,众人顿时吓得颤抖,齐齐跪倒:“教主!”

    金还来笑着抬手:“你们这是做什么,傅坛主违抗教主号令,本座不过略施小戒,与你们无干,起来起来。”

    众人皆伏于地,无人敢起。

    金还来叹气:“你们想为他求情?那就不必了。”

    他转脸看旁边地上的傅坛主,就这几句话的功夫,傅坛主已蜷成一团,翻来滚去惨叫不止,上衣被撕扯成条条碎片,双手在胸前乱抓,数道血痕显现,面色铁青,双目赤红,鼻子嘴巴全挤到一起,都扭曲变形了,十分可怖。

    “本座知道你们素来交好,所以给点小教训,放心,他不会死,也不会昏过去的。”金还来安慰。

    众人白着脸,这种时候不让昏过去,摆明了就是故意折磨。

    银护法郑娇娇抬头,颤声道:“教主息怒,其实此事并非傅坛主一人的主意,也有…”看看挣扎的傅坛主,她咬牙说下去:“也有我等的授意在里头,只求教主开恩。”

    你招个屁啊,想死还要拉上我们!财护法岳一平暗骂,面上却不得不跟着作样:“此事实在是我等之过,求教主连我们一起罚吧。”

    “求教主开恩!”

    金还来起身,淡淡道:“你们的意思,本座罚错了?”

    众人吓得:“不敢。”

    金还来这才笑了:“本座也知道你们爱护手下,但这次是他不听令,用不着你们顶罪。”说完,他若无其事转身就走:“你们既有心,半个时辰之后来取解药,否则他就真要死了。”

    众人面面相觑,迟迟不敢起来。

    栏杆外悬着无数大红灯笼,红彤彤的灯光撑起夜色的一角,下面是一座华丽的楼坊,其中红罗翠钿,歌飞袖舞,正是城里最大的烟花之地,宾客陆续进门,一张张脸上都泛着红光,不时有熟人互相招呼,脸上俱带着暧昧与会心的笑。

    做惯的行当,老鸨早已失去廉耻,笑容满面地拍卖姑娘的初夜:“才来几天,十六岁,还没叫人碰过呢,这可是头一回接客!那模样儿…嗨!就是个天仙!不是崔mama我夸,要进去见了才知道,绝不会叫大爷后悔吃亏!”

    未的姑娘十分稀罕,规矩是不现身的,何况能进这种名妓院的人通常是为了寻乐,不会太吝惜钱财,因此她这么一提,立即有人叫价了。

    “二百两!”

    “二百五十两!”

    “三百两!”

    “三百二十两!”

    “…”老鸨笑呵呵地点头,老眼微眯,不时用询问的目光看其他客人,寻找更高的价格。

    “大爷出四百八十两,谁还敢来!”

    “一千两。”

    大厅骤然沉寂下来,所有人都转头,寻找声音的来源。

    开出这天价的是个年轻的黑衣人,长相俊美,斜飞的眉毛挑着许多得意,一双眼睛更是光彩照人,笑里带着痞痞的神气。

    由于穿黑衣的客人也不少,老鸨此刻才注意到他,喜悦不已,又一位财神爷!她立即象征性问众人:“一千两,想是没有更高的了吧?”

    果然无人再应。

    一千两不是小数目,怎么说,这些钱基本可以用来开一家小型妓院了,再漂亮再绝色的女人,一千两只买一夜,也实在太过。

    老鸨忙笑着迎上去:“到底是公子有心,这新鲜的瓜儿也就让你老人家摘了,不知贵姓?”

    黑衣人不答,摸出几张银票丢给她:“人呢?”

    年轻人有些事总是性急,老鸨很是识相,立即转身,笑着招呼失望的众人几句,便亲自领着他往楼上走了。

    金还来向来喜欢有经验会伺候的女人,这回例外出手,是因为他始终对当初那夜的事耿耿于怀,对着个小丫头居然会有反应,实在让他有点难以接受,觉得自己简直不是东西,不行,得找个来试试,莫非本教主真的喜欢吃嫩草?太可怕了!

    十四岁,十六岁,差不多,就试这个。

    老鸨将他带到房门前,陪笑:“这就是灵姑娘的房间了,这丫头性格极好,就是头一回接客,恐怕有些不懂事,疏忽之处你老人家就多多包涵,多教导教导她,莫要和她计较…”

    通常到这种地方的女人都不是情愿的,头一回接客难免哭闹打骂反抗,所以新姑娘接客,老鸨通常都会象征性地嘱咐这些话,有经验的嫖客也都清楚,有的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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