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散尽还复来_第1mdash;mdas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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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mdash;mdash; (第3/4页)

借这些不义之财?”

    宁瑜涨红了脸,说不出话。

    金越道:“只要你入我千手教,区区一千两又算什么?”

    宁瑜呆呆地跪着,摇头:“我不能玷污了门风。”

    金越转转眼珠:“千手教银子例不外借,但老夫看你投缘,便破例一次也无妨。”

    宁瑜大喜,拜下去:“多谢前辈,宁瑜必定永生不忘你老人家的大恩大德,就算来世做牛做马…”

    你若真做了牛马,我要来还有屁用!金越不耐烦地摆手:“你且休拜,听老夫把话说完。”

    宁瑜点头:“晚辈洗耳恭听。”

    金越饶有兴味地看着他:“老夫愿借你银子,但老夫身边只有九百两,何况你并非我千手教的人,也只能借你九百两,你若要就拿去。”

    宁瑜失色:“但…”

    金越起身,断然道:“老夫只能借这么多,至于另外那一百两,你堂堂读书人,比不得我们这些窃贼,莫非就不会想法子?”

    宁瑜还要说什么,面前却已不见了人影,他失魂落魄地站起身,抬脚要走,却不慎被一件东西拌住,零零散散的物事被他踢了一地。

    一锭锭的银子,整整九百两。

    第二章千金散尽还复来

    一百两银子,说多不多,说少不少,能肯定的是,绝不会有人会轻易借给你。

    “有劳宁先生清点一下库房。”

    银号库房里,看着那一匣一匣白花花的银子,宁瑜的双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暂借区区一百两,将来再还回去,绝不会有人发现的,只有这样才能救她出来。

    他颤抖着拿起一锭。

    未经同意擅自借用,这不是和窃贼一样了么!内心强烈地挣扎,终于,他伸手要将银子放回去,然而就在此时,一群人冲了进来,不容惊慌的他解释,便一阵拳打脚踢,随即将他五花大绑送进了府衙监牢。

    宁家搜出脏银九百两。

    “是他们叫我清理银库,我没有偷!那是我的银子!”他整整叫了一天,嗓子叫哑了,却没有人相信他,因为他若真能拿出九百两银子,当初也不至于连房子都差点叫人拿去做抵押,自己去替人做帐房先生了。

    两天后,于公子来看他,叹息:“宁兄也是读书人,必不会做出这等事,但帐房那边家父坚持换人,兄弟实在对不住,还请宁兄另谋高枝吧。”

    宁瑜很快被放出来,浑身是伤,白衣尽染血迹灰土,披头散发状若厉鬼,全无半点风流才子的模样,迎接他的,是无数同情而鄙视的目光,昔日才子竟沦为小偷,偷的还是好心帮他保住祖屋的于家。

    没有力气解释,宁瑜伤痕累累倒在门口,听往来的人们议论于公子与文小姐的亲事,不时还对他露出怜悯的表情,他心如死灰。短短两日,一切又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从一个落魄才子变成了千夫所指的小偷,文琴也将要嫁给别人。

    随着夜幕的来临,心仿佛被黑暗吞噬,越来越空,饥饿的感觉却越来越浓。

    “小子,饿了吧?”金越笑呵呵地坐在旁边。

    宁瑜木然:“你是故意的,你故意只借九百两。”

    金越奇怪:“借钱是你自己求老夫的,老夫已经好心借了你大半,你是读书人,莫非比我们小偷还不讲道理?”

    宁瑜无言。

    金越道:“你既明理,就该知道欠债还钱,你还欠老夫九百两银子,打算怎么办?”

    宁瑜沉默半晌,道:“实在对不住,是宁瑜无能。”

    金越道:“不过区区一百两,却惹得他们都冤枉你,不如拜老夫为师,学了武功,天下财富尽你取用,有了钱,还怕抢不回一个女人?”

    宁瑜吃力地别过脸:“你不必说了,我绝不会做那起盗窃小辈!”

    金越冷笑:“做小偷至少不会饿死,穷小子有骨气,却要饿死了,你老爹老娘若真想要你死,早就把你淹死了。”

    宁瑜冷冷道:“先父若知道我做贼,早就把我打死了。”

    妈的我堂堂千手教教主还怕收不到徒弟?金越也恼了:“切,老夫忍你很久了!我们千手教怎么?轻功,暗器,件件都是世上绝技,你看江湖中谁敢不敬,别人羡慕都来不及,容你一个屁书生指指点点!”

    宁瑜干脆闭上眼睛,不说话。

    金越起身,幸灾乐祸:“你以为那火是意外?分明是隔壁的张家得罪了人,所以那人趁夜放了把火,想不到连你家银号也烧了,这些人睚眦必报,比我们千手教的又强多少?”

    宁瑜睁眼,惊怒:“你既知道,为何不早些叫人?”

    金越理所当然:“别人的事与我何干,这世上的事就是这样,你看你如今躺在这里,人不人鬼不鬼,就算死了也没人管,那女人一样要嫁给姓于的小子,再过几年,她恐怕连你的名字都记不得了…”

    宁瑜怒:“滚!”

    金越忍住劈了他的冲动,转身就走:“哼哼,你都要死了,本教主来去又与你何干,你已经不是什么公子,不过是个贼,死了也不会有人多看一眼!”

    朦胧中,有人靠近。

    “琴儿!”嗅着熟悉的香味,宁瑜很快清醒过来,胸中很快被喜悦填满,文琴还记得他,她是相信他的,纵然是死,他也无憾了!

    她默默地蹲下来。

    宁瑜挣扎着坐起,想要拉住她的手:“琴儿!”

    她却躲开了,许久才轻声道:“我已经答应了于公子的婚事。”

    宁瑜缓缓缩回手,声音沙哑颤抖:“是我无能。”

    她别过脸:“你为何要做出那等事?我原本是打算以死拒婚的。”

    “我没有偷!”宁瑜激动,抓住她的肩膀“他们不信无妨,莫非连你也不相信我?”只要她信,别人怎么看他都无所谓。

    她立即看着他:“那你告诉我,这九百两银子是哪来的?”

    宁瑜心一沉,放开她,喃喃道:“那是一个老人家借给我的,并非于家库存的银子,我的话你也不相信?”

    她问:“他与你非亲非故,为何要借你?在牢里,你为何不叫人去找他来作证?”

    宁瑜语塞。

    “就连对我,你也不肯说实话么?”她低声道“要我信你,你不妨将那人名字说出来,我叫人替你找他来作证,洗清冤屈。”

    宁瑜有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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