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情深_第三十九章诸天妙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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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九章诸天妙境 (第4/5页)

的,陶师妹如果真心爱我,那是我求之不得的事,但她为了成全别人而爱我,可不是我所希望的,何况她只是成全别人而已,根本就不爱我!”

    陶芙那漠然的大眼中流下了泪水,凄声道:“师哥,你真不了解我,我绝对没有利用你的意思,只想报答你!”

    罗秋远道:“我要的不是报答,除非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重于任何人,否则我宁可孤独终生,现在我要走了。”

    薛眠娘道:“你不去姑苏也罢了,可不能就此撒手一走了之,对抗天魔帮可是大家的事。”

    罗秋远苦笑道:“我根本无足轻重,如果前辈一定要我来充数,到了约期的那一天,我会来的,但我不会到九华山去,请前辈高抬贵手,让我离开吧!”

    薛眠娘无言一叹,但已让开了身子,罗秋远头也不回,毅然地挺胸走了。

    陶芙还想追上去,古秋萍伸手拦住她道:“小芙,不要再去刺激他了,除非你是真心的。”

    陶芙顿了一顿才道:“我是真心的,自从你对我说了那一番话之后,我就真心真意地…”

    古秋萍一叹道:“那是不够的,什么东西都可以勉强,惟独感情不然,没有人愿意退而求其次,如果有一天你觉得他在你心中已占了第一位,你可以再去找他,但是现在你不能再去刺伤他,你伤害他已够深了。”

    罗秋远走后,余人各以任务目的的不同,也就分道扬镳。

    古秋萍独当大任,负责劝说李小桃打消出家之念。

    临分手时,杜今康提醒各人道:“刘光远最阴毒,他可能抢在我方之先,劫持李小桃以作为人质…”

    这句话提醒了大家。

    薛眠娘忙截口道:“不错,这事关系太大,你们必须在他之前找到李小桃,不管是否能劝得她回头,却一定要把她弄到九华山去,不能把她留在姑苏,万一落在刘光远手中,结果严重了。”

    古秋萍深有同感,陶芙坚持同行,古秋萍也觉得解铃仍须系铃之人,即刻策马上路。

    这次瑛姑不再要求同行了,目送着古秋萍、陶芙两人离去。

    杜今康道:“古秋萍聪明机智固是无人能及,但毕竟人孤势薄,万一刘光远知道,缀在他身后,麻烦就大了,我想跟在后面照应一下,顺便也逛逛苏杭风光。”

    薛眠娘笑道:“为什么不说你的喉咙发痒了呢,无锡的惠泉酒天下第一,你想去解解馋而已。”

    社今康笑笑道:“那倒是其次,主要的是躲开你们,免得看到你跟俞兄而触景伤情,醉鬼惟酒是命,如果把喝下去的酒都变成了醋,那不是活活地要了我的命。”

    大家又笑了,王尔化道:“醉鬼说得这么可怜,我去陪陪他吧,睡娘子,你把力行这小鬼带回去,好好地管束他一下,着着实实地揍他一顿,看他还敢不敢再这样胆大妄为了,就凭他这点本事,居然敢单闯天魔帮了。”

    梅姑连忙道:“王伯伯,这不能怪王哥儿,是我要他一起去的,你就饶了他吧。”

    王尔化一笑道:“饶他是睡娘子的事,你向薛姨求情,因为他的武功是薛娘子教的。”

    薛眠娘笑道:“混账,我替你教儿子还背上了不是了、”

    王尔化道:“教是可以的,但你教了就得管,管教两个字是连在一起的,你不能做一半丢一半。”

    薛眠娘道:“放屁,教是师父的责任,管是你做老子的事,你别扯到我头上,我自己都忙不过来了,还管这些。”

    大家又笑了一阵,结果不但王尔化陪着杜今康去了,还拉了程一斧同行,有三圣在后掠阵照应,古秋萍与陶芙即使遇上天魔帮的人,也足可应付了。

    众人分道扬镳,各自散了。

    古秋萍与陶芙已经走出很远了,他们找了两匹马,兼程而进,陶芙显得心事重重,始终不开口,古秋萍也默默地盘算着用怎么样的一番话去劝导李小桃。

    两人整整赶了一天门路,晚上落脚在镇江,找了间店房住下,古秋萍心中还是不放心的,睡在陶芙的隔壁,只闭眼假寝,不敢睡得太熟了。

    到了半夜,他听见隔屋的陶芙起来了,推开窗户,好像要出去的样子,连忙翻身坐起,问道:“小芙,你要干吗?”

    陶芙没曾回答,他急忙穿上衣服,去推隔层的房门,那门却在里面扣死了,古秋萍连叫了两声,屋中仍无回应,他就紧张了,长剑由门缝中探进,将门栓挑开,推门而入,但见窗门洞开,床上已不见了陶芙。

    他心里一急,急忙跳出窗户,外面是院子,却不见人影,急忙跳上屋顶,举目四望,但见远处一个女子的影子正在屋顶上跳纵而去。

    他口中一面喊一面追,前面的影子始终不回答,他只得咬牙迫下去。

    追了一阵,他忽然发现不对,因为陶芙双目失明,不可能走得这么快,那必然是另一个人,而且分明是个调虎离山之计把他引开,陶芙可能是遭了暗算,还留在屋里。

    发觉上当之后,古秋萍立刻回到客栈中,再度进入陶芙的屋子里,四下搜了一遍,没有一点痕迹,床上的被褥证明她在床上睡过,从掀开的情形却证明是别人所为,如果是陶芙自己掀开,被子应该在床的一边,此刻却是团在脚头。

    古秋萍暗怪自己粗心,假如沉着一点,早就该发现这种异状了,虽然这只是细小的微节,但像他这样老于江湖的人,是不应该忽略放过的。

    可是他又不禁感到诧异,他在隔屋始终没有睡,听到声息后,也没有多少耽误,就过来察看了。

    不用说,陶芙是受了暗算了。

    但对方是什么人呢,用什么方法能将一个活生生的陶芙,在极短的时间内移走了呢,而移走后能躲过他的搜索,那是不可能的。

    他在屋中踱着,脚下踏着一块花生壳,发出了脆裂的声响,在寂静中听得很清楚,就这一声响使他灵光一闪。

    这屋中是他们投宿后打开的,应该打扫得很干净,这枚花生壳是哪儿来的呢,当然不会是侵入者留下的。

    来人志在劫走陶芙,自然不会有闲情带把花生来吃的。

    惟一的可能是床底下,且是以前的客人投宿时留下,被老鼠衔到床下噬食后所遗,床下的果壳怎么会出来的呢?自然是另有一个人不小心把它弄了出来。

    事情有了解答,下手劫掳的至少有两人,他们首先用迷香之类的东西,把陶芙迷昏过去,然后打开窗子进到屋里。

    这时古秋萍已发问了,来人知道他必将很快过来察看,来不及将人带走,却抱起她躲人床下。

    古秋萍进屋后,看见窗门洞开,以为陶芙出去了,紧跟着追出去,外面那女子立刻上屋逃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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