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认了真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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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3/4页)

月别无选择,循着总机小姐的手势,她走进仅有两排红沙发、一个透明小茶几,以及零星几本过期杂志的会客室。

    墙上的时钟正好是下午三点正。

    她心里盘算着:等会儿拿到了钥匙,再坐计程车赶到车站,时间应该还绰绰有余,大不了晚点回到租屋处,明天回到幼稚园应该不会有问题。

    戴星月先坐了下来,倚靠着沙发。四周静悄悄,听不见车水马龙的喧闹,也没有躁热烦闷的空气,中央空调释放着适合体温的温度。

    或许是太过于疲倦的关系,没多久,她居然打起瞌睡。她努力想提振精神,最后仍被沉重的眼皮与睡意打败,靠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同一个时间的井梧寒正与幕僚们开会。

    戴氏企业股票被收购的危机虽然因为“政策结婚”有和缓的趋势,但对手似乎无放弃的打算,仍然虎视耽耽地等待下一次攻击的机会,他们还不能松懈、掉以轻心。

    井梧寒根本不怕那些竞争对手,有本事尽管放马过来。为了戴耀辉的知遇之恩,他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只是当幕僚中有人问起戴星月该如何处理时,井梧寒就显得难堪多了。

    戴星月与戴耀辉不合的事,全公司上上下下的人全都知道;戴耀辉在商场上素有“冷酷杀手”之称,面对任何人的挑战,从来不曾露出质疑、犹豫脸色,惟独在提到戴星月这个独生女时,就眉头深锁。

    全世界没有人敢反抗戴耀辉的命令,也没有人敢与他唱反调,但就偏偏除了女儿戴星月,要她向东她偏偏往西,最后还因为呕气离家出走,惹得截耀辉始终闷闷不乐。

    井梧寒从戴耀辉口中得知不少戴星月的事。戴耀辉只要酒一下肚,口沫横飞讲的全是自己女儿,不论好的坏的,有时说得开怀大笑,有时却气得怒声连连。

    虽然过去对戴星月的印象也只是在很远的距离见过一次,但从她父亲口中却知道了不少事情,她不但性情耿直、个性强烈,并且好强、顽固,是个相当难缠的小麻烦。

    这一次要不是不得已,他是绝对不愿意与她正面接触。

    望着所有幕僚,想起今早婚礼的过程,井梧寒无奈地叹了口气——

    “希望戴先生的女儿不要惹出太多麻烦事才好。”

    话才一说完,秘书刚好敲门进来,递了好几张便条纸给他。

    井梧寒一一察看,看到其中一张写着“戴小姐正在会客室等候”他立刻皱起了眉头。

    哪个戴小姐?他今天没有约什么戴小姐见面,除非是…他恍然想起今天结婚的对象不也姓戴嘛?

    她应该回家去了,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呢?

    井梧寒离开会议室,直接走向会客室;想到要面对戴星月便令他有些头皮发麻。老实说,他根本还没有准备好与她面对面,真不知道她毫无预警的出现会带给他多大的麻烦。

    “外患”的烦恼事已够多了,他可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应付“内忧”

    但当他轻轻将门推开,房内的景象让他讶异,他看见的是半靠在沙发上熟睡的戴星月;她像似累坏了,虽然双唇紧闭,一脸安详恬静,却无法遮盖住倦容与黑眼圈,简直和早上的她判若两人。

    他忍不住凑过去,注视着她的脸。井梧寒从来不习好好仔细看过她,就连今天早上也是匆匆一瞥。

    熟睡中的她看起来温柔多了,淡淡的眉毛、清秀小巧的五官、樱桃小唇,和戴耀辉有几分相像,不过面容可细致得多了。沉睡中的她有着一张天真无邪的表情,要不是见过她今早古灵精怪的模样,还真会误以为戴耀辉所说的都是夸大其辞呢。

    井梧寒并不打算叫醒她,打扰人家的睡眠是很残忍的事,搞不好现在看起来像温驯的绵羊,一醒来立刻变成凶猛的狮子。

    这种风险他可不想贸然承担。

    准备离开会客室的他,才跨出几步,又绕了回来;担心戴星月着凉,他脱下身上的外套,却感觉到口袋沉甸甸的,右手伸进口袋,掏出一串钥匙。

    啊,他想起来了,这是婚礼时她套在他手指上的戒指。

    她是为了这个而来的吧?

    井梧寒将钥匙放在手掌上端详许久;钥匙圈上挂着绒毛蓝色小企鹅,已有些褪毛,看得出来是有点历史的东西。没想到像她这样年轻的女孩居然还如此念旧,真让人讶异。

    他淡淡一笑,将钥匙轻放在桌上,再将外套被在她身上,然后悄悄轻声离开。

    戴星月轻吐了口气,将僵硬的手臂伸直,睁开眼睛,看见的是一对大又圆的明亮眸子。

    她惊呼一声。

    眸子的主人马上安抚着说:“啊,别怕,我不是坏人。”

    戴星月立刻注意到企鹅与钥匙圈在他手上。

    “喂,那是我的东西。”

    他将钥匙还给她,微笑地说:“你好,我是井梧桐。”

    “原来你是…”

    “我还得先尊称你一声嫂子呢。”他顽皮地说。

    “啊,你知道我是谁?”

    “当然,今早的婚礼我也有参加呀!”他露齿一笑。

    井梧桐洁净的一张脸就像尚未毕业的大学生,和煦的笑容丝毫没有敌意,让戴星月的警戒稍微放松了些。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才想问你同样的问题呢。”井梧桐拨拨额前的刘海,潇洒地摆了个自以为很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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