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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夺他所冷帝的贴冷帝的贴身小宠小宠 (第1/3页)

    夺他所爱,诛他的心

    我想见你…

    清冷月下,星辰为证,他对她道出掩藏至深的真心,这个男人的心里,由始至终都没有放下过她。

    而她却无法给他想要的回应,唯一能做到的,就是留在他身边媲。

    你我之间,唯有此生走到尽头,才能风吹云散去丫。

    “无忧jiejie,今日好暖,天气一定很好吧?”

    午后的西宫里,那对亡夏姐妹在重新打扫过的小院落里晒太阳,嗅着风里的花香味,飞情笑着问无忧。

    她的眼睛已经不疼了,可今生再也见不到任何,这亦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坐在廊庭下,将还停留在昨夜的思绪拉了回来,无忧看看她宁然平静的笑脸,撇去心头的怅然,轻松回道“可好了,墙根那两株梨树冒出了新芽,再不久就会开花。”

    一听到梨树,飞情欢喜的站起来,凭着记忆就想往那边走去。

    无忧忙扶住她,将她带到梨树前,她伸出双手,触摸到了粗糙的树干。

    墙根本就是聚潮之地,那树干透着些许微润的湿意,那是生命的迹象。

    飞情自顾摸了一会儿,再放了大心似的道“原先我还以为它们都活不成呢,这儿的北方那么冷,没想到都快要开花了。”

    温暖的春风阵阵抚过,扬得树枝沙沙作响,她几乎能想象出数日后纯白的花瓣漫天的情景。

    这些梨树,是去年秋末,北堂烈固执下令,让所有花匠忙碌整整五日种下的。

    西宫这两株还是别处剩下,才移植了过来。

    这片疆土的主人,在自己的皇宫种满了夏国的国树,出于何种原因,院落里的两个人儿,均是不言而明。

    无忧听她说着,不知如何作答,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让她难过。

    从前在夏宫,夏无忧唯我独尊,除了讨父皇的欢喜,呆在自己的暖玉阁享乐,从不会关心其他姊妹的死活。

    甚至有心远离她们。

    因为她怕会变成她们,失去父皇给与的一切。

    或许从来,她就是个自私的人…

    连做自私的事,都要为自己找寻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饶是如此虚伪,待到昨夜北堂烈来到她的面前,放下了一切,向她表露心迹。

    她给与的,只有沉默。

    “飞情,对不起…我…”

    “你不用道歉。”

    站在矮小的梨树下,飞情转向无忧,脸容上有着超越年龄的成熟“自私没有错,爱一个人也没有错。”

    她的心思,竟都被小她几岁的meimei看透?

    翻涌间,二人头顶上忽然坠下一物,愣是将还在那情绪里的无忧吓得低低惊了一声!

    飞情也感到异样,连忙问“怎么了?”

    “是只…断线的风筝?”

    无忧将落在脚边的纸鸢捡起,只看了一眼,便会心而笑“这风筝真特别,虽是蝴蝶的形状,上面却没有绘色,而全部用细毫写满了诗。”

    “写得好吗?字迹如何?可是古人的诗词?”

    “静思流年赋浅歌,踏绿光阴君归来。流水花落情早逝,年华不返忘相思。扉窗遥望难复还,浅殇别离勿念卿。”

    无忧随意将看到的一首念了出来,再道“字迹娟秀,应当是女子,至于这诗…”

    “真伤感!”

    一扫之前对话的阴霾,飞情不屑道“这肯定是老宫女写的!”

    别离勿念,多哀怨呐…

    “可宫女若能有这样文采,也很厉害了。”

    无忧不以为然,眸子又在上面搜寻了下,看到其中一首,忍不住扑哧笑了起来“飞情,你猜错了,这风筝肯定是位妃子的。”

    说着,她将看到的那句诗娓娓念来“红粉三千入金殿,尘事从此不沾边。纷落后庭待皇恩,佳丽翘首盼玉露。我自独居倚宫墙,折线放筝任其飞。”

    “这…”飞情听完,哑了好一会儿,半响才感叹道“这位娘娘胆子也太大了!”

    由这首诗看来,此女根本无心入宫,更不屑争宠,反而羡慕这只风筝!

    加上之前那一首,她在宫外定有心爱的人。

    所以她借由风筝,题诗抒情,排解心中寂寞和思念之情。

    拿着风筝,无忧像是得到了至宝,看得兴致陡增。

    飞情却因此担心“jiejie,还是把它扔了吧,这上面写的东西,若是被别人看到,追究下来可就麻烦了。”

    “怕什么?”

    没想到赤宫里,也有不待见北堂烈的女子,无忧好奇得很。

    端详着上面的字句,她道“这只风筝的主人也不是只顾儿女私情,你听这首:宫闱孤灯空自忧,色晓秋冬春夏愁,泪洒河山铁蹄破,血雨飞溅望悲风。”

    人在深宫,竟也忧心天下。

    在这宫里能有如此才情,还是个妃子,无忧倒是想起一个人来。

    “管它顾不顾儿女私情,快把它给我!”

    飞情伸出手胡乱的想抓住风筝,作势要将它毁掉!

    无忧一只手给她抓着,彼此保持距离,拿着风筝的手高高举起,就是不给。

    这么好的东西,毁掉就太可惜了!

    正打闹着,西宫的管事姑姑从院里来,冷冷咳嗽了两声,两人因此而停下。

    “夏姑娘手里的风筝是花修仪的,明月宫的奴才已经在外面候着了。”

    宫里上下都知道夏无忧对北堂烈来说不同寻常,对她态度有三种,或是回避,或是巴结,或是不冷不热。

    西宫里的秦姑姑便是第三种。

    今日无忧来时,飞情还小声同她说,这位姑姑总板着脸不会笑,索性她看不见了,眼不见心不烦。

    听到花修仪的宫婢就在外面,前来要风筝,那看来她还是担忧自己的小命的。

    看看时辰,无忧别了飞情,出西宫顺便将风筝物归原主。

    整理了心绪,回璞麟殿当值去。

    谁也别想在深宫中自诩可怜人,因为可怜人的故事太多,随便讲出一段来,哪一个不是肝肠寸断。

    花月容不愧是名满天下的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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