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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白兔兽冷帝的贴冷帝的贴身小宠小 (第3/4页)

我没有价值,早就死了…呵…”他干涩的冷笑了声“七哥,你说我当日与紫幻比武,可也是父皇一手策划的?”

    往厅堂外看了一眼,北堂烈没有回答,只传递了一抹眼色过去。

    转而,他再用手指在那茶碗中蘸了少许茶水,写下了一个‘幽’字。

    北堂琰看定,眉头一蹙,心里再度翻涌起来。

    早该想到了…

    枉他自诩当时最为天资过人的皇子,那些哥哥弟弟从未放入眼里,锋芒太盛,擅于cao控人心的父皇怎会容他做大?!

    所以,所以在他还未能施展抱负,有资格成为诸君抑或者夜军统领之前,施计将他变成废人。

    看似与争斗再无关系,实则不过是暂时的封存,待到时机成熟,如此刻,便又把他引了出来。

    他竟还为此沾沾自喜。

    难道北堂振不知道自己哪个儿子最是怨恨世俗,恨整个朝炎么?!

    “你的猜测,我并不清楚,不过你也无需太懊恼,父皇机关算尽,还是留下了疏漏。”

    为勉隔墙有耳,撇开那话题,北堂烈只捡无关紧要的告诉他“这代四神堂教主玉魅,确实为沐皇遗孤,他为父皇所用,原本该受父皇之命,让无忧服下与你我母妃相同的毒药,可是他没有。”

    那是沐君白的私心,也正是那私心引起北堂振对无暇决的怀疑。

    “起先我对无忧中毒一事并不知情,其后便命紫幻入宫与她医治,他与你诊断的结果一样,那药性在无忧体内,与她所修的无暇决下三层相生相克,很是诡妙。”

    想起当时,北堂烈也唯有疑惑,不知沐君白用意。

    “无忧中的毒叫做‘碧泉’,是四神堂独门毒药,可却与人无害,岂不怪异?”

    “他违背了父皇的意思,私下做主,我想父皇亦是从紫幻给无忧把脉之后,推断出自己所得的无暇决并不完整,所以才又施计谋,将那本秘籍让紫幻带回谷中,借你之手以作论断。”

    在得知琰还活着这件事的时候,北堂烈对紫幻等人,就起了疑心。

    而他又看得出来,紫幻对北堂琰腿伤的自责是真的,自宝琴山庄少庄主那里得来无暇决,其中真正的玄机,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

    再想当年,他与幽还有琰同时入谷,虽他体弱,而琰年纪又尚小,但论资质,最差的应当是幽。

    兄弟三人相争,北堂振了解儿子们的本性弱点,暗中指使幽对那场比试做下手脚,也不是不可能。

    这也说明了在后来回宫后,那日在御书房做选择时,北堂幽没有站出来与北堂烈抢着要练无暇决。

    因为那时候他已经很清楚,夜军统领,非他为不二之选。

    虽沐君白因此暴露了无暇决的秘密,却也成为北堂振的疏漏之一。

    他,在乎夏无忧!

    “那玉魅可是你的情敌?”

    各自陷入深思,沉吟了许久,听了那么多实情,北堂琰自知有些话不能在此刻当面说出来,也算是转移话题,他便如此问道。

    北堂烈深眸轻轻扫他,俊容漾起狂肆的笑“他没资格同我争。”

    看得出来,恐怕这世上谁要同他争夏无忧那个丑八怪,都只得一个‘死’字。

    佯作怕怕的瞠目,北堂琰再问他“七哥,你相信我吗?”

    北堂烈应声而笑“你认为呢?”

    他们身在朝炎皇族,顶着北堂姓氏,便和尔虞我诈,阴谋论段结下不解之缘。

    相信…

    谁还敢信谁?

    罢了,他二人不约而同的复杂笑起,各种滋味,只有各人知!

    “我跟沈媚茹说,我们与她是一起的。”而今最没有选择的,是那个女人,北堂琰不知道是否该为此感到庆幸。

    “你可还要去打西逻?”

    活动着十指,北堂琰向他已经做了皇帝的哥哥举荐自己“近些年我虽然痴迷医理,兵书也看了不少的。”

    反正别将他留在靠近赤都的地方都好,哪怕是战场!

    北堂烈明白他的意思,鬼谷被夜袭,是父皇借沈媚茹与他施压,必须尽快向西逻宣战,否则沈家军必会挥军南下。

    而北堂幽已经被他支开前往封地去生擒了十三弟,以此要挟沈家。

    但待他们归来,沈媚茹必定又会被控制。

    现如今洛迦已经准备好一切,只等他亲率大军与他一起向西逻宣战,但是父皇的意思…

    “十二弟。”心下迅速的做了一番计较沉思后,北堂烈对轮椅上的朗朗男子露出阴谋的笑。

    “朕就给你一个机会,好好表现。”

    铁城内成日阴沉,阳光再强烈,也无法从那裂开的山体之间照射到最深处的街道上来。

    郡守府的厅堂外,花雕不顾紫幻劝阻,堂而皇之的偷听了里面的对话。

    那连串阴谋,将她震撼得心头余波未平,狂澜再起。

    不时许久之后,未曾听到里面再有人声,正是疑惑时,忽而传来北堂琰口气不高的话语声“进来吧,外面阴潮森冷,你们也不嫌凉得慌么?”

    闻声,花雕直直冲了进去,却只见得毒舌公子一人在悠闲的饮茶。

    “七公子呢?”

    “自然是去找他的心上人去了。”北堂琰大方回答,又问她“我可以告诉你他们在何处,你想知道吗?”

    花雕气愤道“不必了!”

    带着浑身怒意转身,再与身后的紫幻四目相接,想起方才在里面听到的对话,她一身火气毫无节制的爆发。

    “你说,你到底听命于七公子还是四公子?!”

    紫幻脸色并不佳,一向巧言善辩如他,这会儿不知该从何说起。

    北堂琰反倒轻松许多,帮他抢说道“他解释了也不一定是真的,就算是真的你也不会信,那你又何必问,紫幻,你说呢?”

    被问的人,唯有沉默。

    对花雕,北堂琰是十成十的信!

    女人对感情的盲目,超过任何一种外界之力,而男人就不同了。

    当年他被废去双腿,紫幻可是那知情的局中人?

    “不回答便罢了,也不需要你回答。”推动轮椅,北堂琰往外而去,这日天气不错,找个地方晒太阳。

    身后,花雕又急上了心“那…七公子可有说何时回来?”

    紫幻听不下去了,不得不提醒她“今日逢十。”

    也就是说,有两个人要私缠彻夜的。

    “可是他说过会替夏无忧解了身上的蛊毒的!”花雕跺脚,脸上的五官都要拧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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