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帝的贴身小宠_侍君夜我心不悔万字求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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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君夜我心不悔万字求票 (第3/4页)

碧莲清池,这会儿愣是陷入长久的静默。

    女子心里也思索了下,半响不得结果,便放弃了。

    小憩之后,乃是来自西逻边城钊郡的沈姓公子,拿下头筹,跨了虹桥,来到霏雪台上。

    待来人自报家门后,便一身孑然端立,静待皇上再出题一试。

    可宝座上的男子,却久久未语,淡眸只盯着他默然,好像在打量他,又好像无视了他。

    一番沉寂,就在众人都为之疑惑不解时,忽闻北堂烈倏的一笑,意味不明。

    好像他在无形中发现了什么,却没有立刻点出来。

    待到吊足了众人的胃口,才是启了薄唇,缓声道“讲你觉得朝炎如今最重要的事来与朕听。”

    沈姓男子显然早有准备,张口侃侃便道“草民认为,朝炎今日有一事甚为重要,那便是立后!”

    他话语掷地有声,看姿态更是充满自信。

    言毕,却见北堂烈闷笑不止,扬了扬手,兴味道“你真是有趣,朕喊你说国事,立后乃是朕的家事,与你何干?这件不算。”

    男子微有怔忡,气盛的反驳道“恕草民直言,立后是皇上的家事,亦是国事!国不可一日无君,六宫不可一日无主,且拿这镇国之宝火岩玉来说,当年圣祖皇帝命巧匠刻‘龙凤呈祥’之图案,寓意不言而明,所以草民认为,立后乃是该当机立断的大事!”

    霏雪台上,鸦雀无声。

    朝臣们自然知道,吾皇没有后继的子嗣,立后更是刻不容缓,可才将纳了妃嫔入宫,前朝与后宫自互不干涉,若再提及,只怕会触怒圣颜。

    一众人,心里都焦灼着,却都没敢说出来。

    没想到被这沈姓公子大胆进言,真是后生可畏。

    北堂烈轻眯了黑眸,含笑望他,末了勾唇莞尔,不反驳,亦不回绝,转而只道“除了立后一事,朕准你再说。“

    毫无起伏的话语声中,不知何解,总让人听出了一丝不悦。

    沈姓男子想继而再道,无意中抬眸一瞥,撞上那渊深潭,愣僵了半瞬,低下头思绪少许,默然许久,斟酌着道了第二要——

    “吾皇神武,扩天下之大势,若立后算小,那么…”他话有微顿,不自觉往某处看了去,好似定了心,才继续道“草民拙见,当今夏国未平,亦有渐起之势,若我朝炎一日不将其尽灭,百姓难以心安!”

    话说到一半,听到‘夏国’二字时,无忧的心已经紧绷得提了起来。

    灭夏,灭夏…

    难道只有他们朝炎有百姓吗?!

    此言一出,哗然之声四起。

    这沈姓之人,道出的果是两件大事,更是朝臣们心头重疾,那是提不敢提,讲更不敢讲!

    谁不知,夏国灾星公主入得赤宫,与他们天子同食同睡,那妃嫔们不敢擅自踏入的璞麟殿,由得一个亡了国的贱婢自由出入,如同自家宅门。

    国君威武,战火中自来的骁勇不必多说,可…那夏无忧才是他的硬伤!

    谁敢多言?

    男子闲适的坐于宝座上,俊颜沉淀,未有波澜。

    等到那哗然声自然而然的平息,他先是扬起一抹诡异非常的笑,再道“你们可都觉得,平夏乃为当今第一要事?”

    轻微上扬的话声,尽是令人不寒而栗的冰冷之色。

    都在揣度着君心,都在暗自自危。

    却,无人敢正面回答。

    “母后,你对此事如何看?”倏的,北堂烈侧过头去,望向坐在他左侧的沈太后。

    沈媚茹凤首轻晃,眉间高傲,眼也不眨的冷声道“后宫自来不得干政,国事理当由皇上亲自裁决。”

    “今日春雪宴,君臣同乐,畅所欲言,朕想听母后一言,但说无妨。”

    语落,沈媚茹挑起凤眸,往北堂烈身后的人儿望去…

    夏无忧早已将头深埋,那娇俏的脸上,愁云密布,此时,该是要担心疯了吧!

    掩盖了沈媚茹年龄的妆容上,诡笑泛起,她状似不经意道“若天下百姓,真如这位沈公子所言,如此不安,发兵未尝不可。”

    此话引得一些主战的朝臣,频频点头。

    细节都被北堂烈收尽眼中,他亦是俊容含笑,令人捉摸不透。

    “也就是说,都觉得该发兵,平夏?”

    可他如此问了,又没有朝臣敢站出来请奏,毕竟那夏无忧还站在他身后,她活着,便是朝炎不可发兵最大的理由。

    “皇兄,请听臣妹一言!”

    焦灼之中,即将远嫁的北堂芙忽而站了起来。

    众多视线不约而同的向她看去,朝炎国的长公主,先帝最看重的女儿,她过人的气魄和胆识,人所周知,就连此与海皇联姻,都是她主动请缨,她说的话,自是有分量的。

    北堂烈处在尊座上,颇感兴趣的往前俯身“皇妹有何想法,大可说来。”

    温雅的女子稳步行至正中,眸色沉敛,一派不凡气质,无需酝酿,她笃然道“如今天下大势初定,若此时再贸然征战,有损国力,更甚民不聊生…”

    她说着,望了眼身旁急于表现的沈姓男子,脸上泛出厌恶“况且皇兄才将登基,还未有子嗣继承大统,理应先安内,再平外!”

    罢了,清幽空荡的碧莲清池响起北堂烈的朗笑声。

    “皇妹的意思是,等朕有了皇子,再立过储君之后,便可出兵征战了吗?”

    “不!”

    还是否定!

    北堂芙抬起臻首,看向沈太后,蔑视的笑了笑“臣妹所说的安内,乃是后宫不得干政!”

    “芙公主,你此话可是针对哀家?”沈媚茹当仁不让,与她对峙起来。

    “母后何须动怒?”她掷地有声,铿锵有力,字字,却又带着不可逾越的真实。

    “既是春雪宴,众人畅所欲言,芙儿即将远嫁,心中有疑惑,担心他朝再无机会踏上国土,还不许我求个答案,嫁得安心么?敢问太后一句,当朝沈氏一派,可有暗自结党营私,谋取私利?这沈姓公子,可是沈家的人?!”

    “你——”沈媚茹不曾想到向来不过问这些的北堂芙会语出惊人,怒得从凤椅上站立起来“你放肆!”

    北堂芙非但不惧,反而更上前一步,大有咄咄相逼之势“芙儿是放肆,今生今世,恐就只放肆这一回!还请皇兄成全!”

    这春雪宴的气氛,又再嘎然…

    长公主与太后冲撞了起来,事关沈派,事关后宫,事关天下——

    这一次,真的无人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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