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瑟哀弦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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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3/6页)

儿,我们再详细讨论一番怎样办案,明天便可以下手了。

    这案情是愈快会好,我们给他一个迅雷不及掩耳,抓住一两个人,定了案!一切就无所顾虑了。”

    何文荣笑道:“王师爷说得对,事不宜迟,越快越炒。现在,我们且先喝两杯,再从长计议。”

    说着,回头喊一声:“来人!”

    一个青衣小帽的仆人,掀开门帘进来,向何文荣打个苏儿,垂手退在一旁,听候他的吩附。

    何文荣抖手说句:“开席!”

    青衣仆人回了一声“是”便扭转身出去了。

    王师爷离座,对南枝笑笑说:“敞上是一个酒将,但是好酒而并不糊涂。就是兄弟也勉强能喝几杯,等会儿倒要领教二爷的海量。”

    说着,抚掌jianian笑。

    南枝毫无戒心,笑道:“喝酒,我倒是真能喝。师爷如果只是几杯的量,那真不是我的敌手呢。”

    何文荣听了,笑得更是阴沉。

    刚才那个仆人,又匆匆走了进来,回话说:“老爷,酒已备妥,请老爷过去坐席。”

    何文荣站起向南枝拱手促客,说:“仁兄请,兄弟带路…”

    南枝也拱拱手,笑道:“父台客气,请。”

    何文荣一直到了大堂那边的房子,这里可以看得到空旷的大堂。

    南枝心中感到好笑,心想:排酒排到大堂,这官儿也就糊涂得可想而知了。

    他跟着入座,何文荣已先就了主座落座,王师爷打横相陪,脸上堆满笑容。

    桌上没有菜,却有三大杯酒。

    南枝忽然心里一动,睁着虎目盯着酒杯。

    三杯酒,分别放在三人面前。他盯着自己面前的一杯,目光扫过杯内酒的颜色,和酒杯的色彩。

    何文荣十分机警,马上将自已面前的一杯酒,拈起调换南枝面前的一杯。

    就这拈杯调换的关头,何文荣的手指,在放下酒杯的片刻间,移过杯口。

    黄昏时光,房中昏暗,谁也没留意何文荣的指甲里,洒出一些很难看得清楚的粉末。

    粉末酒落杯中,立即溶化在酒里。

    南枝虽然动疑,留了心,可只是没能发觉何文荣指甲内有鬼。

    何文荣调换了南枝的一杯,笑道:“你怕我占了便宜吗?其实这酒杯虽然色彩不同,但容量倒是一样的。”

    边说,边举起杯儿,一仰脸将酒喝尽,对南枝一照杯,又笑着道:“敬你一杯,菜马上进。”

    南枝被何文荣这一番做作,反而觉得自己多疑,不再疑心酒里有什么毛病。

    王师爷也乘机举杯,一饮而尽,照杯说道:“二爷,敝上是诚意的,我这里也先干为敬。”

    南枝笑笑,拈起了酒杯。

    何文荣瞟着他阴笑,心里又兴奋又紧张。

    (一个遁正路当官的人,怎么会江湖下毒手法?OCR者注。)

    王师爷抬起酒壶,泰然自若先替何文荣斟酒,一面笑一面说:“石二爷酒量如海,等会儿得换大壶。”

    斟满一杯,酒壶移向南枝,似要等候添酒,又说:“二爷不必喝得太急,等会上菜之后,我们一面喝,一面计议,免得喝多了误事。”

    这么一催,南枝这冒失鬼可就不假思索,举杯往口中送。

    半杯酒下喉,他猛然狂叫一声:“有毒…”

    何文荣和王师爷,忽然推座而起。

    他抓住杯,劈面向何文荣掷去,跳起来一脚踢翻桌子,抢一步伸手要抓何文荣。

    何文荣早已让开了,狂失着说:“石南枝,你发觉得大晚了。”

    他站立不牢,忽然一阵头晕,腹痛如绞,摔倒在地痛得打滚,抱着肚子狂叫:“何文荣,你…你用甚么…”

    何文荣不敢走近,站在远处说:“一种出在大内的毒药,只要碰上嘴唇,就可以致命。你已经喝入肚内,片刻就会断送性命。”

    “你…你为何…我与你无冤无仇…”

    “但你与赵岫云有仇。一山不容二虎,石南枝,你还不明白?”

    “原来你…”“我们已等了你好些日子。昨日你回来,所以才会有张晚翠的血案,所以才会有今晚的约会…”

    他强忍住痛楚,尽平生之力,钢牙一咬,猛然跳起来,扑向冷笑着的何文荣。

    外面暖阁边,忽然闪出赵岫云,一个虎跳蹦了进来,恰好接住了南枝,拳脚交加,两人舍死亡生火杂杂一场狠斗。

    南枝的武功,比赵岫云要好得多,无如腹中奇毒作怪,毒性催发,片刻间便全身无力气了!

    赵岫云觊个真切,下面一个鸳鸯拐子腿,把南枝踢翻在地。

    南枝抽搐了几下,口中鲜血一喷,立即魏飞魄散,一命呜呼。赵岫云就地下扶起南枝,抢出大堂,把他的头对着堂柱用力一撞,碰擦一声响,马上满地挑花,血染堂下。

    何文荣跟上堂,急急说:“快走,不能让人看见你。”

    赵岫云丢下南枝的尸身,急急转入后堂走了。

    这里何文荣急急穿了袍褂,传班升堂,一切都是事先准备好的,当然不费吹灰之力,已是井然有序。

    不一会,石歧西被差役传到堂上了,他一看见南枝惨死廊前,抢一步跪到地下,抱住痛哭失声。

    何文荣教人把他挟到案前,对他说道:“石南枝黑夜持刀率众,杀死张家男女两命,经本官司拘提人证,当堂质审,南枝理屈辞穷,还敢咆哮公堂,辱毁命官,自知罪大恶极,触柱身亡。

    既死不能复生,你可领回尸身,备棺收殓。本县疏忽之处,自当详禀督宪,自请处分,你可遵照。”

    说罢,拂袖退堂,转过屏风进去了。

    石歧西只气得怒发冲冠、眼中流血,他站在公堂上,思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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