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野兽朱元璋3(大结局)_第四章画一张关系图就能控制所有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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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画一张关系图就能控制所有人 (第2/6页)

我还好。”

    陈宁冷笑。胡惟庸问:“你为什么这样笑?”

    陈宁说:“他背地里一样说你坏话。如果不是皇上有主意,你这丞相根本当不成。”胡惟庸将信将疑:“有这事?他说我什么?”

    陈宁说:“他对皇上说,汪广洋、杨宪为相,尚不足以为害国家,干不好也干不坏,惟这胡惟庸最不能用。”

    胡惟庸很紧张,问:“他所指为何?”

    陈宁告诉胡惟庸:“他说你是大臣里最聪明的一个,聪明到可以让别人完全不防备的地步,即使你把白的说成黑的,别人还以为是天经地义。这如同拉车,别人拉或拉不动,或不用力,你会把车拉翻。”

    “这老东西如此可恨!”胡惟庸恨恨地说,又问这是谁传出来的。

    “徐达呀!”陈宁说“皇上用你为相,趁徐达回京时问了他的意见,徐达也说了你坏话,皇上便把刘伯温的话告诉徐达了,徐达又告诉了陆仲亨,陆仲亨是徐达小时候的邻居。”

    胡惟庸知道陆仲亨和徐达都是皇上小时候一起放过牛的同伴,不会说假话给朱元璋栽赃。

    “不可不防。”陈宁说“都是皇上耳目。”

    “说反了。”胡惟庸说“皇上的亲信,该是我们的朋友啊!”陈宁会意地笑了起来。三杯酒落肚,宫里有旨意下来,让他立刻去觐见。胡惟庸忙跳起来,先用薄荷水漱口去酒气,然后更衣坐轿进宫。

    其实朱元璋叫他只是为哪天再举行廷试的事,胡惟庸便说回头与主考商议一下,选个吉日,二人都闭口不谈楚方的事,仿佛从没发生过什么事。走出奉先殿,迎面碰上了达兰,胡惟庸站住,问候了一声:“真妃娘娘大安。”

    达兰眼前一亮,说:“低着头走路,像等着拣元宝似的。人都说,扬脖的老婆低头的汉,是最不好对付的。”

    胡惟庸小心应对说:“娘娘真会开玩笑。”

    达兰说:“我还没恭贺你呢,当了丞相了,一手遮天了。”

    胡惟庸说:“都是托娘娘的福啊!为皇上差遣,哪敢造次呀。”

    达兰说:“丞相真会顺情说好话,你这是去干什么了?”

    “皇上叫我上来是为殿试的事,太子朱标又想画像。”

    一听说画像的事,达兰又埋怨开了,说请来了李醒芳为皇上画像,也不告诉她一声,也不让她见见,她说:“你是故意的吧?”

    胡惟庸拍拍自己脑门,说自己忙忘了。其实他才没忘呢,他是有意瞒她。万一她见了李醒芳,萌起非分之念,弄出事来,他胡惟庸不是要吃不了兜着走吗?达兰知他滑头,就不强他,问太子怎么想起画像来了?胡惟庸说:“这不是吗,太子看我请的画师给皇上画的像画得好,太子也要画一张,我方才是送画师去了。”

    “太子是准备登极时用吧?”达兰阴阳怪气地说“皇上青春正富,是不是太急了点?”

    “娘娘可别不知轻重,”胡惟庸忙解释:“太子不过是看着好玩想画张像而已。”

    达兰说:“丞相眼睛别光往上头瞧啊!怎么不想着让画师给我们潭王画一张啊?”

    胡惟庸说:“这个容易,早说呀,回头我关照画师,看潭王什么时候方便。”达兰高兴了,他答应了就好,只要李醒芳来给潭王画像,达兰就有机会与他相见叙旧了。她总有一种错觉,觉得当年李醒芳在她面前那么恭谨,不越雷池半步,不是因为李醒芳不懂得她的心思,而是惧怕陈友谅。说起李醒芳,她就兴奋,达兰眼里流露出明显的留恋之情,说:“丞相别忘了,约个时间,请李醒芳到仁和宫来。”

    胡惟庸说:“放心吧,这点小事办不好,还能当丞相吗?”

    其实胡惟庸是在敷衍她,想尽快脱身,而达兰却在打胡惟庸的主意,毕竟是他把自己弄到朱元璋这里来的,如今他又手握重权,今后要谋求大事,必须有他助一臂之力才行。

    潭王画像

    李醒芳给太子朱标画过像后,胡惟庸又找上门来,要他为七岁的潭王朱梓画像,李醒芳并不知道朱梓是达兰的儿子,因楚方玉陷入牢中,他心情不好,推了好几天,无奈胡惟庸三次登门来请,只好违心进宫。

    胡惟庸亲自引着李醒芳走进达兰的仁和宫。李醒芳说:“这可是最后一次了,下不为例。我不是卖艺的,更不是宫中的御用画匠,这么多妃子、皇子、公主,若都叫我画起像来,我怎么受得了?”

    胡惟庸说:“给潭王画像,我不搭人情,有人领你情。”说罢嘻嘻地笑,李醒芳正想问,已有管事太监来接了。

    潭王早在等候了,他活泼可爱,浓眉阔口,有股子英武气。

    胡惟庸和李醒芳进来,潭王朱梓问:“他是画师吗?”

    胡惟庸说:“是的,他很有学问,是今科的进士,不光会画像。”

    朱梓便坐到了太师椅中,摆了摆姿势,说:“你可别把我画丑了啊!”李醒芳一边摆画架一边不住地打量朱梓,心中犯疑,便忍不住和胡惟庸交换目光,胡惟庸却避开了。李醒芳说:“潭王殿下放心,这么英俊的小伙子,怎么能画丑呢。你累了就说一声,咱们就歇一会。”

    方才他犯疑,是因为猛然一见朱梓,觉得这张脸太熟了,对了,他想起来了,这不是从陈友谅脸上剥下来一样的吗?胡惟庸不会看不出来,他无视自己的交流就有鬼。

    这时达兰亲自端了水果来了,人未到笑声先到:“李画师一向可好?”一听这声音,李醒芳大惊,站起来直视着达兰,说:“达兰…”

    达兰说:“我不认识什么达兰,我是真妃。”

    李醒芳看看她,又看看胡惟庸,叹说:“真是世事难料啊!”达兰问:“你成家了吗?和那个才女楚方玉还唱着天河配吗?”

    李醒芳没有出声,低头去调颜色。达兰便坐在他侧后方看他作画。

    李醒芳停下笔,看了她一眼,说:“你看,分别才几年,娘娘的孩子都这么大了,一看就是个绝顶聪明的孩子。”

    达兰的眼圈红了一下,说:“是呀,时光催人老啊,我都老了,是不是?”又往前挪了挪椅子,离李醒芳只有一步远,他闻得到从她身上飘来的脂粉香味。李醒芳只得把画架向后撤了半步。

    胡惟庸适时地说:“皇上在奉先殿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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