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情愿的新郎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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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3/4页)

十年后的事,现在想这个似乎还是太早了点。”

    律爵在心中细细咀嚼她的话,这是否代表着她的未来里,没有他的存在。他不发一言的将长手一伸,拿起电话要小林掉头回家。

    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为什么要回头?”毓慈感到莫名其妙,不过她更疑惑律爵蓦然沉下来的脸色。

    律爵一言不发,仅是僵着身体靠着椅背。

    “你是不是想到有什么事要忙?”毓慈问道:“如果是的话,你在这里放我下车,我自己去车站。”

    律爵皱起眉头,不过他还是一句不吭。

    “你到底…”看到他的表情,毓慈決定还是闭上嘴巴。

    这种时候,不管她问什么,律爵还是一句话也不会说,与他相处了那么久,他的硬脾气,她已经领教过了。

    两人沉默的看着车子已经驶进律家大门,毓慈从右侧下车,等着小林来开后车箱,准备拿自己的行李。

    “把太太的行李拿回房。”丟下一句话,律爵便转身离去。

    “爵…”莫名其妙的看着律爵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她先看向小林“先等一下,我去跟他谈一谈。”

    毓慈跟着律爵的脚步,站定在他书房的房门前,轻敲了敲,没得到回应,她的手试探的一转把手,门被由內向外锁上,证明律爵是在房里,所以她再一次抬起手来敲门。

    “律…”

    她的嘴巴才张开,律爵便将门给打开,两人就这样默默的对峙着,最后律爵后退一步,让她进门。

    “我想我并没有惹你生气。”看着坐定在书桌后的律爵,毓慈的目光扫过桌上和地上的凌乱,方才他肯定发了场脾气。

    律爵没说话。

    “你的沉默是代表我惹你生气了?”

    这次律爵考虑了一会儿,点了点头“我是有点生气。”

    “有点?!不太像只是有点。”原本不想挖苦他,但看着他就算生气也是拿没有生命的东西出气,她看了实在觉得她可能终其一生都不可能走进他的心目中。

    必于毓慈的话,律爵不予任何回应。

    “如果我让你生气我很抱歉,”微转过身,毓慈決定对他的怒气视而不见“请你叫小林不要将我的行李给搬回房间,我得要赶火车。”

    “我已径说了,回台北教。”不悦的看着毓慈,律爵口气恶劣的命令。

    深吸了口气,毓慈强迫自己心平气和,面对着他。

    “我知道你因为爷爷的事而感到难过,但人不能永远活在过去,你需要安慰,我可以留下来陪你。但是我希望你了解,我有我的日子要过,你有你的,你的未来很光明,你慢慢的就不需要我的陪伴。”没有留意他阴沉的脸色,毓慈只是合理的说道:“辛凯文前几天打过电话来,他要带着他太太来看你,多了他这个耍宝大王,你会忘了很多事的。”

    看着她,律爵没有开口表示任何事。

    “你原谅了爷爷,同样的你也原谅了自己,”毓慈迟疑了一会儿,还是伸出手,轻抚了他的头发“你会过得很快乐的。”

    砰的一声站起身,律爵头也不回的离去,他所经之处必定发生砰然巨响,他的模样就像得不到玩具的小孩一样无理取闹。

    直到所有声嫌诩消失,毓慈才叹了口气,走向大门,准备拿回自己的行李,自己到车站赶车,只希望时间来得及,不然她可能得站着回彰化了。

    “太太,律先生说你不能走。”才向小林提出要拿行李的要求,毓慈马上被小林拒绝。

    不知道今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毓慈无奈的心想。

    就在她決定真的将过去给拋到脑后去的时候,却有这么多的阻礙出现,她苦恼的一个跺脚,只好走回屋里。

    或许…她得再跟律爵谈谈才走得成。

    毓慈微转过身,不知是被什么东西吵醒,她懒懒的掀开眼脸,突然被黑暗中的身影给吓了一大跳。

    “不要怕!”似乎知道毓慈的惧意,律爵马上伸出手搂着她,表明身分“是我。”

    “律爵?!”毓慈睡眼惺忪的转头看了眼床头柜上的电子钟,现在已经凌晨两点了“你怎么回事?”她闻到他身上所散发的酒味,不由得微皱起眉头“有什么不对吗?”

    “什么都不对。”律爵环在她腰际上的手臂突然一紧“我爸、妈不要我,爷爷不要我,现在连你也不要我,全世界的人都不要我。”

    “你在说什么傻话?”没有抗议他将她抱得太紧,毓慈的声音在黑暗中轻柔的安慰他“你还有风、林、火,他们在乎你。而且我也没有不要你,我爱你,你忘了吗?是你不要我。”忍不住,她提醒他“你是强者,不是吗?你还拥有很多东西,让人羨慕的东西。”

    “但你却要走了。”像是指控也像是抱怨,律爵口气恶劣的说道。

    “因为我配不上你。”将脸埋进律爵的胸膛,毓慈掩饰住自己的伤感“那天你跟爷爷说的话,我听得一清二楚,你最不需要的是一个有缺陷的老婆,我不想造成你的困扰。但相信我,我没有不要你,真的没有。”

    “我从来就没有在乎过你的脚。”语气激动的律爵表示:“你就算不能走我也不在乎。”

    “我知道、我知道。”像是在安抚个孩子似的,毓慈拍了拍律爵的背,但她根本就没有把他的话当真,只把他一切的失控当成喝醉了。

    不过看着他的模样,她坚定要离去的心,却渐渐摇晃,毕竟爱他依然,实在不忍心看他那么失落。

    察觉律爵在黑暗中探索她身体的手,她也没有拒绝,知道他想从她身上找寻一点安慰,她不在乎两人什么都不是。

    某些时候,礼教是很容易被拋在脑后的。

    “愚笨的男人我看多了,不过你却是最笨的一个。”

    “风?!真是你,”瞇着自己迷濛的双眼,律爵看着久未见面的好友“来!陪我喝一杯。”

    “你在做什么?”皱起眉头,杨頤关伸手抢走律爵手中的酒瓶“你怎么变成这副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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