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不狠,地位不稳_42魔高一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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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2魔高一尺 (第4/5页)



    若兰这才长出了口气。看了看天色不早了,起身道:“不早了,早些歇了吧。”

    “是,奴婢去给您铺床。”

    夜里,若兰躺在床,却是直睡不着。

    她知道严格的意义来说,她真的不算是个好人!

    可是,她有自己的底线。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她都不想手沾染人命!更别说,那个人还是她曾经亲亲热热喊了数年“娘亲”的那个人!尽管,她让自己很痛苦,很烦恼,可是,这也不代表,她便可以结束她的生命!

    转辗反侧,待得她有了睡意时,窗边已然生起薄薄白光。

    其实,同样夜无眠的又何止是她!

    松香院。

    司氏与谢弘文同样夜无眠。

    “越国公!”司氏苍白的脸泛起抹nongnong的潮红,那是极惊之极喜过后不健康的抹颜色,但眼,不任是她还是谢弘文都不曾注意,她只是紧紧的盯了谢弘文,薄薄的嘴唇抖得就快说不清话“胡公子他是国公府嫡子?”

    谢弘文点头,他亦还保持着大惊之的大喜。颗心“扑通、扑通”狂乱的跳着。

    “是的,越国公最小的嫡子,老国公夫人,国公夫人当着眼珠子疼的六公子!”

    “会…会不会弄错!”仅管脑袋片空白,可司秀英还是保留了丝清明,她惊疑的看了谢弘文“会不会是骗人的?”

    谢弘文摇头“不会,不说他的穿着,谈吐。便说他对越国公及国公府的如数家珍,都证明,他确实是出身国公府。”

    司氏闻言,当即便笑得嘴都歪了,她看向谢弘文,急声道:“那他对若芳是什么意思,有没有…”

    谢弘文脸色当即便僵了僵,末了,沉沉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见他这般神色,司氏脸的神色当即便也僵了,她摇了摇头,似是不相信,轻声道:“我们若芳虽说小了点,可那长相确是极不错的,性子也是天真活泼,人又大方识趣,针织女红样样不输于人。他怎么就会看不呢!”

    谢弘文同样亦是脸苦色。

    是啊,怎么就会看不呢?!

    蓦的想起,若芳今儿爬墙私会外男的事,当即又恼道:“四丫头那,你打算怎么处置?”

    “什么怎么处置?”司氏脸讶然的看了谢弘文。

    谢弘文恼道:“她私会外男,这么大的事,你难道就这样笔概过,什么处罚也没有?这样,以后这府里还有规矩没有?”

    “我说老爷,你怎么就糊涂了!”司氏脸不赞同的看了谢弘文“胡公子也说了,芳丫头她是被贼人掳了,哪里就说了是芳丫头私会外男了?”

    “可四丫头的丫头,冬寻,她明明说…”

    “那个信口扯谎背主求荣的丫头的话怎么能信?”司氏脸委屈的看了谢弘文,戚声道:“若不是大姑娘屋里招了贼,怎么会连累了四丫头?明明是那丫头偷jianian耍滑怕被主子责怪,才故意裁脏了我们四丫头,老爷你怎么就偏听偏信了呢?”

    谢弘文此刻大半心思都在胡瀚阳身,哪里还分得出精神来跟司氏对辩,内院之事,原也就是司氏做主,当便道:“说起来,好端端的怎么这贼人就能摸进内院了,还摸进兰丫头的院子。”

    司氏眉眼转,当即道:“这之间怕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沟沟坎坎呢!老爷难道不觉得丁mama的出府的事太过蹊跷了?早不出,晚不出,怎么就今儿出府了。”

    “你的意思是?”谢弘文看向司氏。

    “我也只是猜猜的,猜错了,老爷可别怪责妾身!”

    “你我夫妻,你这些年是如何对兰丫头,我也是看在眼里的。哪里还会有什么怪责之说!”谢弘文沉声道:“只是兰丫头被人挑唆了,时间看不到你的好,日子长了,她定然会明白的。”

    司氏敛了眉眼,扯了抹笑,涩涩道:“老爷这是什么话,我待她好是我的本份,哪里就定要她领情了。只要,姑娘好,我没什么委屈不能受的。”说着拿了帕子拭了拭眼角,不待谢弘文开口,继续道:“花匠是金婆子寻来的没错,可他个花匠如何便能说出丁香的名讳?还能那样准确的摸进姑娘的院子,这要说没有内应,我是如何也不相信的!”

    谢弘文闻言,点了点头,他原也是怀疑。这会子听了司氏的话,便道:“可,丁香确实不在府里啊!”“哎呀,老爷,你当真是聪明世,糊涂时。”司氏嗔道:“若是,他二人为的是求财呢?”

    “求财?”

    “是啊。”司氏冷然道:“你我都知道,大姑娘手里有几处进钱的行当,那原是jiejie为了防老爷,为了不委屈大姑娘特意留在丁香手里的。往前我们不知道,但自大姑娘大了后,我们都知道大姑娘是个聪慧的,丁香若是想在这几处行当里做手脚,必然是行不通的。可眼,大姑娘日日大了,眼见着就要说亲了,这嫁了人,不说姑娘把关,还有姑爷给看着呢。丁香要是想再做些什么,是不是就迟了?”

    谢弘文闻言,不由点头“到是这么个道理。必竟钱帛动人心!”

    司氏几不可见的翘了翘唇角,继续道:“老爷,大姑娘被人蒙弊了不要紧,对妾身有编见也不要紧!只要她还是您的女儿,您就要为她的事多些心才是。”

    席话只说得谢弘文是胸潮澎湃,满腔柔情,只觉得世间再无比司氏更好的女子!只觉得自己真是万般委屈了她,若兰更是万分的不孝!

    “秀英,秀英…”谢弘文紧攥了司氏的手,哽声道:“这些年,委屈你了。”

    司氏微撇了脸,唇角抹见不可见的笑意闪而逝,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晦涩,以及心酸到难耐的哽涩之意。

    “我…为着老爷,我…不委屈!”

    虽是嘴里说着不委屈,可这通身的做派来,却是受着天大的委屈!

    待得谢弘文软言温语好番哄劝过后,司氏拭了拭眼角的泪,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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