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的旋律_第四章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四章 (第4/6页)

满满的饼干跟泡面,简单的说,他带了两大袋的食物到宿舍来。

    “你们如果想吃东西就跟他拿啦,反正他那么胖也该减肥了。”,那位mama亲切的对我们说,然后跟着他儿子一起离开我们的眼前。

    在他们离开后,我傻傻的看着地上的两大袋食物,想着那堆东西我能够吃多久。

    “哈哈,歹势啦,我mama她很罗唆吼?”那位胖子回来之后,搔着头对我们说“我叫林上斌,你们可以叫我大斌。”

    他在自我介绍完毕后,又傻傻的笑着。后来我们都叫他胖子,偶尔也会叫他大肚斌,大头斌之类的,就是很少叫他大斌。

    终于,我的室友都到齐了,看着眼前的三人。我对于未来的日子,似乎感觉不再那么的惶恐。

    我走向窗外,看着天空,高雄的夜空跟台北一样,没有许多的星星,常常高挂于天的只有月亮。

    看着如眉毛般细长的月亮,我竟不自觉的想起了台北的家人,还有小诗跟明君。

    看着寝室里的其他人,好像都不像我,会想家,想家人。难道说,思念会随着距离的增长而增加吗?

    小诗,我有一群新朋友了,他们虽然奇怪,却是很好的人。你呢?在天堂的日子,开心吗?

    明君…你还会恨我吗?恨我总是这样的敷衍,连离开前写的信,也只是简短的几句话。

    突然,一阵风往我的脸上吹来,轻轻的,带了些许的凉意。

    我嗅了嗅扑面而来的风,没想到,高雄的风竟有着跟台北相同的味道,一种思念的味道。

    第二天,我们一早便起床,只有大斌一个人还在睡,叫都叫不醒。

    对于大斌的赖床,一直是我们寝室里的一个麻烦,因为他真的很难叫。其困难的程度,就像要帮一头神猪翻身一样困难。

    不过后来我们混熟了之后,这个麻烦倒是解决了,因为每当大斌叫不醒时,阿村总会爬上他的床,往他的肚子一踩。

    在一阵哀嚎之后,他就醒了。

    在宿舍的第一天,一切都是那么的新鲜。

    一堆人的厕所,一堆人的洗手台,身边的每个人都有着生涩的外表,想必都是新生吧。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那些人不只跟我一样是新生,甚至大部分还是我的同学。

    学校新生训练还有一条规定,就是要着制服出席。

    不过由于我们还没拿到学校的制服,所以那一道规定是要求我们身着国中的制服出席。

    当我将订作的制服跟裤子穿上时,只见一旁的阿村用奇怪的笑容看着我。

    面对他的笑容,我虽然觉得疑惑,但是也没多问,或许这是我的习惯,即使有问题也不会直接提出,或者可以说是我不善于将心中的想法表达出来吧。

    “你的制服,订作的?”阿村低头穿着卡其裤,对着我说。

    “嗯。”我简单的回应。

    “国中七逃过?”穿完裤子后,他赤luo着上身在衣橱里摸索着,又丢给我一个问题。

    “嗯?”对于阿村突然的问题,我一时间无法反应。

    “一个好学生,通常会去买现成但不一定合身的制服,只有坏学生才会去订作好看的合身制服。”阿村边说,边从衣柜里挑出一件衬衫套在身上,并转过头来对我说:“因为我国中也七逃过。”

    我看向寝室里的另两个人,隆乳的制服就显得宽松,至于大斌则显得有点小,都快藏不住他的大肚腩。

    在整理好一切仪容后,我们四人一起到餐厅领了我们的早餐,吃完后才慢慢的走到集合的大礼堂报到。

    感觉起来。这间所谓的大专院校,跟国中并没有多大的不同。

    放眼望去也是一片的制服海,就连算是大学生的四、五年级学长姐也都必须穿制服。果然就像爸爸说的,这间学校规定很多。

    如果硬要说不同,应该就是校长在新生训练的时候鼓励我们玩社团,谈爱情吧!

    我们这个毕业后要跑工地的土木科,出乎意料的有着不少女生,放眼望去,大约十来个,大部分的人感觉起来还颇为清秀。

    带我们的学姐也是,穿着学校里称为童军裙的窄裙,看起来也颇曼妙,一点工科的感觉也没有。

    “嘿!你看那边那个学姐,长的不错唉。”身为新生的我们,由于没有学妹,只能盯着四周的学姐看。此时阿村就指着一个身段高挑的学姐,对着我说。

    或许是阿村长我一岁的关系吧,他所看中的类型,我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看着那个学姐,我竟想到明君,想到明君那个可人的模样,想着她在我身边蹦蹦跳跳的样子。

    不过阿村的眼光可说是有星探般的眼力,他相中的那个林姓学姐后来竟在台湾一个模特儿比赛中得了第一名,还一连拍了数支Mv广告。

    在跟阿村环视了四周的学姐后,我们又看了一下周遭的同学,这时我才发现,有不少是早上在厕所遇到的人。

    大家好像都很熟识的聊着,我却像不属于这个班级一样,只有跟同寝的几个人能偶尔聊上几句。

    班上有些同学,都让我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就是一种兄弟的味道。

    他们的对谈,总是会加上几句发语词助势。

    对于他们,我虽然感到有股亲切感,不过我却也想逃避,就像我逃离台北一样。

    当他们看向我这边时,总是会投以一个微笑,是因为我身上的制服吗?因为他们的身上也穿着相同的订作制服,所以我让他们有朋友的感觉?

    新生训练很麻烦,要举行两天,第二天我就没穿那件订作的制服出席了。

    因为,我不想在逃离了一滩浑水后,又再陷入另一滩浑水。

    只是老天通常都喜欢作弄人;之前是如此,这一次自然也不会例外。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