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元神掌_第二十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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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 (第4/6页)

汤洗涤,净去肌肤上的灰尘汗腻,非但令人爽快舒适,精神抖擞,连心情也开朗多了。

    “殷氏祖墓”不难打听,韩剑秋向店小二打听,这位店伙便如数家珍的说了出来。

    “殷府”是当地豪门首富。

    不过,这话是五十年前的事了,如今“殷府”的主人,不但家世没落,就是人丁也不见得兴旺。

    古人说:“财无三世传,势难两代得。”

    殷府如今的主人殷世俊,除了有个好名姓外,真可以说是到了穷途末路,贫无立锥之地步。

    殷府虽然已经败了家,却还保留着城外那片广大的祖茔地,殷家历代先祖的灵骨,都安厝在这块地上。

    以殷世俊那份不务正业的习性来说,这片祖坟地早就应该改名换姓,被殷世俊换成银子送进花街柳巷了。

    但殷家祖坟的地契,却留在官府手中,原来殷世俊的祖父在世的时候,将这片祖坟地拨出了二十亩做为“义地”遗书不得买卖。

    所幸有此措施,今天殷世俊才有栖身之地!

    百亩祖坟地,就住着这么一个大活人,俗语说得好:“除死无大灾,要饭再不穷。”所以,殷世俊住在这鬼魂尸骨窝里,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殷世俊今年四十了,在他廿岁那年,多少还有一点骨气,为了要重振家声,恢复祖业,一跺脚离开了白马寨。

    三十五岁那年,他回来了,虽非乘肥马,衣轻绸,一身一着还过得去,但依然将那守墓的石屋当作家。

    几年来,时而到外地逗留一个时期,在家的时候,把乃祖拨出为义地的地界上,大兴土木,筑起了一道高有数丈的围墙。

    但自己祖坟地上,杂草荆棘,却懒得清除。

    杂草既深可没人,尘土更是积有尺厚,任由鼠、狐作巢,他一概不管,但却对外宣布,殷家祖坟茔地,不许别人踏入一步。

    清明时节,家家上坟祭祖扫墓,也都避开殷家祖坟前面的路,谁都不愿招惹是非,夹缠不清。

    是夜,殷氏祖墓来了三人,两男一女,正是韩剑秋、朋三省与梅儿。

    三人进入墓地后,即展开地毯式的搜索,只见东一堆、西一堆黑压压的坟墓,他们一段一段的逐步前进,不久,突然停了下来。

    原来他们发现一座极为高大的坟墓,有如古代帝王陵寝,可是由于夜色太浓,再加上墓碑上字迹模糊,看不清是由谁写的,也看不出是哪一朝哪一代,何年何月营造的。

    梅儿忍不住刚诧异地叫了一声:“韩哥哥!”

    韩剑秋忙以指压唇,轻嘘一声,然后手指那座大坟,低声道:“大概就是这儿。”

    梅儿呆了呆,低声问道:“在这坟墓里?”

    韩剑秋道:“梅儿,你看这像是一座普通坟墓么?它方圆一百多丈,假如底下是空的,足以容纳数百人众,若再辅以机关消息,那就更增加其神秘与凶险了。”

    梅儿道:“韩哥哥,你是说‘定魂掌’关龙就躲在这坟墓里?”

    韩剑秋道:“可以这么说,假如认真的追究,应该就是躲在坟墓底下。”

    这座坟墓的确是够大,走了一百多步,才算绕到坟墓的背后。

    墓后一片深达半人高的野草杂树丛林,且紧挨着一块山壁,墓诠附近草有些偃倒,倒的方向指向巨诠。

    韩剑秋逐步的拨草搜寻,蓦地,发现了一块五尺见方的石板,石板附近有几行清晰的脚印。

    他手指那些脚印对梅儿道:“你来看,这些脚印是不是能够证明有人从这儿进出?”

    有脚印自然能证明有人在这儿走动过,朋三省连连颔首,表示同意韩剑秋的看法。

    韩剑秋见二人已同意,继续又道:“这地方紧挨着一片山壁,自然表示这地方有一处秘密的进出口…”

    有秘密的进出口,又有脚印,合可以证实有人经常从此地进出,更进一步确定此处就是墓诠的进出口!

    朋三省没有说话,伸出蒲扇似的手掌,弯着腰在石板的周围缓缓摸索,终于有了发现,在石板的另一端有一枚铁环,他轻轻往上一提,整个石板应手而起。

    韩剑秋目注洞口,凝视良久,从那洞口向下望去,黑黝黝的一片,但隐隐可以看见一道石梯蜿蜒下伸。

    下面静悄悄的,什么声音也没有。

    朋三省将石板旋转边缘,低声问道:“老弟,这个洞有多深?”

    韩剑秋道:“黑黝黝的,什么也看不见,无法判断。”沉吟了一阵,毅然道:“朋大哥,你留在此守住洞口,为我们保住这退路,我跟梅儿下去一探虚实。”

    不等朋三省回答,抢先踏上那蜿蜒下伸的石梯,梅儿紧随身后。越十数步,便有伸手难见五指的感觉,再往下走,寒意袭人。

    两人唯恐惊动墓诠里的人,不敢交谈,只凭敏锐的听觉搜索,前后保持不足五步的距离,逐步深入。

    底下更黑,但难不倒内外双修的韩剑秋,由于有梅儿一路就缓慢得多了。估计路程,深入约有十丈,韩剑秋忽然停了下来,现在,他已能适应了,恢复了夜视的功力,这里,他又开始感谢假“折手残龙”了。

    梅儿手抚石壁,凭触觉的肯定,似是用一块块青石砌成的甬道,不但洁静,而且还异常干燥,一点潮湿的感觉也没有。

    二人继续深入,竟一直走了廿多丈,甬道深处依旧是静悄悄的,没有任何一点声响。

    顺着甬道的蜿蜒之势前进约七八丈远,忽然一分为二,黑黝黝的一片,无法瞧出哪一条甬道有多深,哪一条甬道是否有凶险。

    梅儿紧走两步,低声道:“哥,看来这墓诠下面的甬道异常复杂哩!”

    韩剑秋没有说话,轻轻一握梅儿玉手代表回答,但他心中却在不停的盘算,心想:“所经之处并没有什么惊险之处,也未发现机关消息,只要能熟记走过的路,退出去应该不会有什么困难,更何况,出口有朋三省把守,凭他一身功力加上丰富的江湖经验,决不可能将自己两人困在墓诠里面。”

    他这种估计是不错,但他忽略了敌方的实力,这墓诠既然是邪魔的隐秘巢xue,岂是如此不设防备的城堡。兵家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韩剑秋由于知己,而不知彼,几乎使他情天难补,恨海难填。

    两人一前一后继续深入,刚拐过一个弯道,突然微风起处,紧接着梅儿一声惊呼。韩剑秋顾不得暴露身形,迅速的向后一扑,口中喊道:“梅儿!”

    甬道传音,除了韩剑秋的余音在回响,一扫归于沉寂,什么也没有。

    韩剑秋心知梅儿定遭不测,心里那份焦急正如热锅上的蚂蚁,愤怒也到了顶点.

    但是,他表面上却依然保持平静,审视了一下方位,觉得左边的一条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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