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劫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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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4/5页)

样玩起背叛的把戏﹗卫非和左容容无语地喝着解渴的茶水﹐不理会那四道快把他们烧穿的视线。

    卫非竖耳倾听正上方左断的动静﹐然后挑高了眉﹐再为左容容倒上一杯茶﹐怡然自得的笑道﹕“左断派人出去追我们了。”

    那家伙八成又气坏了﹐然后率大队人马边咒边出去找他们。

    她似真似假的轻叹﹐“可不是﹖现在六扇门空空荡荡﹐全都出去找明日要砍头却不见踪影的要犯。夜半劳师动众﹐也真辛苦了家兄。”她面带愁容的举杯不饮﹐好像真的在同情她那个明日无法交差的哥哥。

    另外四个人嘴角抽搐、不停的翻白眼﹐因为闲闲在喝茶的卫非非但不担心他们的安危﹐还有心情与这个背叛兄长﹐害兄长劳碌奔波的女人聊天﹖﹗卫非抬眼一数身后呈环状排列的六座石造大屋﹐淡淡地再为她将杯子斟满﹐“左家妹子﹐奶这地方造得不赖。”她似乎已将他们五人住的地方也打点好了。

    “当然得造得好﹐因为今后这是你们聚集的大本营。”她的回答果然不出他所料。

    “我们的大本营﹖”四个相同的质问声迅速将他们两人包围。

    “你们要回来此地领差事和吃解葯。我将你们五人的住所都打点好了﹐你们随身的兵器也放在那儿﹐自个儿领回去吧。”她伸手指向一张小桌﹐看他们四个急急忙忙的去把自己的东西拿回来。

    “解葯在哪﹖快把解葯给我们﹗”一拿回随身兵器﹐盖聂马上伸手讨葯。

    左容容也很配合盖聂的要求﹐弯下身从石椅下拖出一只木箱﹐打开后﹐五个分别写有他们姓名的冰瓷小瓶随即出现。“上头各写有你们的名字﹐请用。”

    他们四个不客气的各拿了瓶子﹐倒出一颗丹葯﹐不喝茶水即将葯咽下肚﹐只有卫非动也不动的坐在一旁观看。

    服下了解葯﹐乐毅可乐了﹐“我们吃了解葯﹐奶还能拿什么来威胁我们﹖”铐锁解了、解葯也吃了﹐现在她还能拿他们怎样﹖“你们的毒还没解啊。”她好笑地盯着这个志得意满的男人。

    “没解﹖奶刚才让我们吃的是什么﹖”朝歌猛瞪着满面笑容的她和爱笑不笑的卫非。

    蔺析很怀疑她是不是又让他们再吃了一次毒葯﹐“难道这又是毒葯﹖”奇怪﹐他怎么查不出这葯有毒﹖她好心的让蔺析停止猜疑﹐“是解葯﹐但我只让你们吃了一个月份的剂量。想要除清你们体内的毒﹐你们要吃上十二个月份的葯量﹐但这葯每月只能服一颗﹐假若你们不愿每月来此定时服葯﹐服过的解葯将成更毒的毒葯﹐逾时即死。”

    “奶等于让我们服了更毒的毒葯﹗”乐毅恶狠狠的大吼﹐朝歌和盖聂则是各捏碎了手上那只装葯的小瓶。

    她一脸的无辜﹐“是你们自个儿向我求葯的。”她又没有强迫他们一定要吃。

    卫非慢条斯理地取来他未服的解葯﹐正要和水服下时﹐蔺析紧急的制止了他。“你还吃﹖﹗”都说这会变成更毒的毒葯了﹐他还想再中毒﹖卫非格开他的手﹐“先活过这个月再说。”即使是毒葯﹐他也得先吃下去﹐才有法子活着继续中毒。

    “奶为何不一次解我们体内的毒﹖”蔺析没看过这种解葯﹐觉得这女人是存心想把他们捏在手心玩。

    她的表情显得很无能为力﹐“没法子﹐这五种不同的毒﹐我尽全力每月也只能熬制一粒解毒丹葯﹐刚好五人各一颗。”

    朝歌挂着一张臭脸﹐“换句话说﹐我们要听命于奶一年﹖”

    “是如此。”她很爽快的承认。

    “好计﹗”卫非为她的计谋鼓掌致意。

    蔺析气不过地址着卫非的领子﹐“我们栽了﹐你还在说什么好计﹖”他还是不是他们的同伴﹖他是站在他们这边﹐还是在帮这个专门耍阴的女人﹖“奶够狠。”拥有无比神力的乐毅一拳击碎那张石桌﹐把拳头伸至她面前威吓。

    “我就说女人不能信。”盖聂抽出削铁如泥的落霞剑﹐剑锋直指她白细如脂的颈项。

    蔺析环着胸冷笑﹐“杀了她﹐我一定把解葯做出来。”天下之毒他还没有解不开的﹐不用一个月﹐他就可以把他们身上的毒全除清。

    她同情地望着自信满满的蔺析﹐“每月服一颗解葯﹐体内就新生另一种毒素﹐你若想做解葯﹐恐怕得做上一整年﹔而且你还得等体内的毒性发作后才能知道又中了什么毒﹐我怕你会来不及。”她不是看不起蔺析解毒的本事﹐只是他做葯的时间恐怕会赶不上下一种毒葯毒发的时间。

    “你们还要做蠢事吗﹖”卫非以两指将她颈上的落霞剑挪开﹐阻止同伴不经头脑的冒失举动害死每个人。

    朝歌靠在亭柱上﹐忿忿的看着那个把他们吃得死死的女人﹐“左大小姐﹐奶到底要我们为奶做什么恶人恶事﹖”

    “既然你先开口﹐朝歌﹐劳烦你先为我办件事。”先开口的人就先去办事。

    扒聂很敏感的问﹕“慢着﹐我们的呢﹖”只点名朝歌﹐那其它的人要做什么﹖“你们的差事我还没想到﹐等我想到了﹐我会要你们去办。你们先陪我在这儿住一阵﹐即使你们不办事葯我照样会按时给﹐一旦领到了差事就得马上去办﹐不办的话往后就没葯可领。”她不急着让他们一次全都出马。有足足一年的时间可以支配他们﹐她可以想到许多适合他们的差事。

    扒聂的声音简直冷到骨子去了﹐“陪奶﹖要我们四个大男人陪奶一个姑娘既檛”他又不是她养的家妓﹗“很委屈吗﹖”她按着眉心﹐无奈的望着这个鄙视她的男人。

    “我虽卖命但不卖笑。”他才不屑于陪一个女人。

    她不置可否﹐只是淡淡地笑﹐“盖聂﹐你想不想另做些杂事劳役打发时间﹖”看样子﹐她似乎得磨一磨这个男人。

    “什么杂事﹖”

    “去黄河河岸测量今年的河水涨了多少﹐量完了黄河﹐再去量长江。”听说今年黄河暴涨﹐河岸溃堤了多处﹐派他去看看情形也好。

    “奶耍稳檛”盖聂说着又抽出剑﹐剑气直扫向她﹐使她胸前如缎的青丝断了一截。

    她状似忧愁地轻叹﹐“怎么办﹖我好像正在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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