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奴_第十三章真假女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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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真假女王 (第3/4页)

只为取得龚阀,便不惜牺牲他人性命的小人!

    这才是真实,稚口中所说的不同的世界!

    “褚非,那是因为当年龚阀千金一出世就身带残疾,才会带进宫医治,结果她的双眼还是无法医治,就这样而已,你何必这般大惊小敝?”

    褚非冷冷看着他,突然觉得眼前的他,好陌生。

    “王爷,你向来和龚阀交好,为何你能够如此从容冷静?”他冷声问着。“难道你不怕失去龚子凛这个好发,你不怕他误会你?”

    “褚非,子凛下落不明。”弋照霆突道。

    他神色不变地看着他“是吗?这事我倒不清楚。”

    “你因为龚风华被流沙香噬就失神颓废,怎会知道子凛下落不明?在这时候,我当然会力保龚阀全身而退,不能让子凛无家可归。”

    褚非听着,忽地勾唇低笑。

    “你在笑什么?”弋照霆细细打量他的眉眼,总觉得他有些不太一样。

    “没。”他轻摇着头“我累了,我要回府了。”

    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不过离开几个月,一切都变了?是一切早就变了,而他从未怀疑,还是他一直活在他人的谎言里?

    守在石漠镇的一营兵马,全是他的心腹,饶是皇上令牌也动不了,那么又是谁告诉照霆,稚是被流沙吞噬?又是谁通报他,龚子凛下落不明?

    龚子凛下落不明的时间,是在稚被追杀之后,这是否意谓着,照霆一直派人跟着,甚至不惜迁到娄月…如此大费周童,如果是要保护,早该出手

    但他没有,这意谓什么?

    谎言,原来他一直活在谎言里。可悲的是,他却在稚死后才发现!

    褚非在宫中,漫无目的地游走。

    本来是想回将军府的,但一踏出弋阙殿,往左拐个弯,便瞧见质子府,不禁触景伤情。

    宫中,有许多他和稚的回忆。

    不管是对骂怒斥,还是勾肩大笑…如今想来,当初的他,真是太幼稚了,他太晚意识到自己的民情,才让他们爱得如此短暂。

    不,不对,都怪他不好,是他没有将稚保护好。

    “主子,不是要回府了吗?”项予在身后小声道。

    褚非没有回应,又拐个弯,往武校场走,却瞥见有抹人影出现在弋阳宫后。

    弋阳宫朝南三座大殿,分别做为早朝、批折、庆贺之用,而左右两侧有东日西月两座殿做为暂憩之所和书房,后头两殿则为寝殿。

    而此刻一

    “唉,主子,那姑娘看起来很像华爷身边的丫鬟!”

    褚非眯起眼,不由自主朝前走去。

    他所在位置是弋阳宫东边的武校场,距离东日殿隔着一方清池,他几乎是足不点地跃至清池上的曲廊,隔着垂柳,瞧见有一人走到那姑娘身边。

    “应思行?”他哑声喃着。

    这么说来,龚阀女王不就是在那里?

    为什么应思行会将她送进宫?他是龚阀三爷,难道不该力保女王的安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忖着,瞥见应思行迈步似乎要走,他静观着,直到对方朝东边小径行去,仿佛要从庆东门离开,他沿着曲廊到底,跃过清池将对方拦下。

    “褚都督,你回来了?”应思行抬眼,不惊不疑地打招呼。“应思行,你到底在做什么?”褚非哒起黑眸“难不成你背叛了龚阀?”

    闻言,他有些啼笑皆非。“在下不懂褚都督的意思。”

    “少跟我打马虎眼,你身为龚阀三爷,没有力护龚阀女王离开,反倒是将她送进宫,你到底是何居心?”

    “褚都督,皇上下旨,谁敢抗令?”他不禁撇唇冷笑。“龚阀上下数十万人,要是抗旨,你可知道后果?”

    褚非不语,锐眸如刃,像是要将他看穿。

    “我应家是龚家军老臣,岂会弃女王于不顾?龚家军是为女王而活,不管如何都誓死保护她到底,可是女王不愿兵戒相见,只好进宫,你要问我这个为何不先去问问弋风皇帝想做什么?。”应思行口气讥讽,满口鄙夷。

    “好,这事我可以不管,但我问你稚在石漠镇出事,为何龚阀没有半个人到场?”

    “你又知道没有人到场?”

    “我就守在石漠镇,是否有人到场,我会不知道?你们分明是知道龚子凛下落不明,人手全派去搜寻他了,是不是?”

    应思行弯唇“风华说过,一切以子凛为重。”见褚非双眼像是要喷火似的,他不疾不徐地接着道:“但我们又怎么可能弃风华于不顾?石漠镇有派

    人彻底搜找过。”甚至已经找到人,但这事他没必要告诉他。

    龚家军行走鹰漠多年,除了清楚地形外,对流沙也有所了解,知晓流沙成形之处,底下大抵有泉水或是古河道,人要是被流沙吞噬,只需找出水脉动向,朝下流方向找便成。

    “然后呢?找到什么?”

    “你说呢?”

    “应思行,要不是龚阀如今正遭受迫害,我绝不会轻易放过你们…稚会死,你们全都别想撇清关系。”

    “如果风华没死呢?”他笑问。

    褚非一怔,双手紧扣他的肩头。“找到他了?他在哪?”

    “你说呢?”笑着,但眉眼却是冷到极点。

    见状,他不禁无力地松开手,自嘲地哼笑。

    他还在奢望什么?他还在期盼什么?他连在梦中都无法和稚相遇,更何况是在这无情的天地里?

    应思行打量他许久,抿了抿唇问:“听说你在石漠镇不肯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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