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在星河里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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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1/6页)

    第七章

    G

    秋日的午后。

    在这样一个清爽怡人的悠哉时刻,雷远把水蓝由办公室接回了家中。经过那夜一番心灵的倾语,他们彼此的距离无形地接近了,日子没有争吵,没有嘲讽的斗嘴,只有甜蜜和无止尽的欢乐,平静的像一涧山野的溪流。早上,一块上班;晚上,一道共进晚餐,他们过的是最平凡的生活,也是最无忧的境界。哄水柔入睡后,他俩就熄灭客厅大灯,仅留下一盏茶几小灯,并坐晕黄的灯光下相倚谈心,或驻足露台,教他认识满天星斗,探访星河的奥秘,宇宙的神奇。有时偶尔交换一个会心的微笑,隐含深意的眼神,就足够温暖彼此的心。于是,当他提出邀约,她便毫不考虑地随他进了他的独居小窝。

    “这次,又为什么不让我接水柔来?”她坐进沙发。

    “我们的事,必须避着她谈,你不会希望她知道的。”他泡了杯热茶递给她。

    “是什么事情这么神秘!连水柔也不能听?”她新奇的。

    他站到她面前,手扶着沙发椅背,半弯下身凝视着她,专诚的看了她一晌。

    “记得吗?我答应要与你共同解决难题,现在是时候了。”

    “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她一脸疑惑。

    他轻叹出声。

    “你很快就会懂了。不过在懂之前,能先承诺我,你不会乱发脾气,肯好好的坐下来沟通。能保证吗?”

    “这很重要?”她仍困惑不解,他态度的郑重认真,更令她迷茫了。

    他再叹口气,慎重的点了下头。

    “是的,这很重要!对你,对我,也——对他。因为我们所有人都是在为一件过往的错误作弥补而努力!”他说得很诚恳。

    她沉思了一会儿,歪个脑袋。

    “好吧!我答应你!我会尽量克制自己的脾气,不无理取闹!”

    “你能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他又叹了口气。“我希望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致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水蓝,我要你记住,我爱你!我会永远支持你,站在你身边!”她尚未自混沌中清醒,体会他话里的特殊意境,他已扯开嗓门,扬唤着房内的人“出来吧!她的话你都听见了!”

    “这屋子还有其他人?”她放下茶杯,惊讶的掉头望过去,从房内走出一个男人,她定睛一看,来人竟是——竟是雷永!“他怎么会在这里?”她倏然起身,凶怒的眸光调向雷远,厉声责问。

    “我找他来的!”他闷闷的回答,独自承受她的苛责。

    “你!?为什么!?”她惊异得不能置信,瞳眸大睁。

    “我说过,事情必须有个解决。”

    “所以你找他来?”她二话不说的扭身就走,他横窜过来,以身子挡住大门。

    “让开!”她冰寒着脸,眼不望他,因此,也看不见他恳求的一双眼睛,诚恳的表情。

    “你要去哪?”不用问,答案也写在她脸上,她以行动代替了回答。

    “回家!”她简短的说,声调铿锵有力。

    “你忘了曾答应我的?”他的语气不自觉的软化了,略带乞求的意味。

    “我是说过!但你也别忘记,我只答允尽量克制,如今超出我的范围,我遏止不抑,只好走了!”她急促说,胸腔因忿恨难平而起伏着。

    “如果你肯留下来听我说完整件事由,你会发现,克制你的脾气并没有想象中的困难。”雷永在她身后,一字一字的慢慢说。

    她霍然转身,面向了他。

    “住口!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话,你这害死我jiejie的凶手!”

    这句话比任何讽刺他的冷语都还来得毒辣,见他面色一阵惨白,身子摇晃了晃,被极速袭来的昏眩击过,支撑不住的跌坐沙发。雷远想过去扶持,却唯恐水蓝趁机逃跑,他屹立原地,彷徨的不知该上前或伫足不动。雷永缓慢抬起眼,脸容青涩黯颜,悲酸苦闷的开言:

    “倘使,我真是害死你jiejie的凶手,那么,你更应该听这个凶手有何辩解的话要对你澄清!你难道不想知道吗?”

    “所有我该知道的,我全都明了了!你不必再编造出一套谎言,这里没有人会相信你的假话!”提起jiejie,再看到她的仇人,她心中就有如海深的愤恨,一肚子蕴藏的火气,积怨难消。

    “你全都明了了?包括我们的恋爱史,我如何辜负她,你都明了?”

    “我虽不全然明白,但我清楚,是你抛弃了她,另结新欢,jiejie才伤心的离开旧时地,不让你再有机会纠缠她!”她食指比向他,目光亦同时冷酷的对上他。

    “这些…是她告诉你的?”他艰辛的、苍凉惑问,满目悲凄。

    她收回了手,垂至身侧,视线移开他。

    “不,她没说,到她过世我都不了解她心底积压的苦楚究竟有多深多重!”当年,每见jiejie凄怆的暗暗垂泪,她就不好再加添她心灵的伤痕了,后来,她面上逐渐有了笑容,她更不忍使往事去勾起她痛苦的回忆,破坏宁静的和谐。她情愿让这个人的名字在她家消失,不复从jiejie记忆中出现,也就任时光荏苒,随流水载走她沉忧的过往,再不提起。

    “这么说,那全是你的猜测了?”他疲惫的身子一下子衰老了几十年,欲振乏力。“水蓝,法官判刑也得先听完嫌犯触法的动机,你要定我的死罪,遗言——总该任我畅诉吧?”

    她置之不理,雷远见状,亦加入劝解行列,祈求的看她说:

    “给他一次机会,至少,你能确知水菱伤心的缘故,连这样,你都不愿听吗?”

    她转而望住雷远,凄切的,满眼哀郁的望住他,双眸瞪得好大好大,眉头蹙得好深好深,她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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