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致意_七弗朗西丝middot;卡法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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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弗朗西丝middot;卡法克 (第5/6页)

的,就象我们两人以往常常合作的那样。”

    他用劲按着波特尼广场中心的一栋黑暗的大厦的门铃。门立刻打开了,一个高个子女人出现在过厅里暗淡的灯光下。

    “你要干什么?"她厉声问道,眼光穿过黑暗窥视着我们。

    “我要找施莱辛格博士谈谈,"福尔摩斯说。

    “这儿没有这个人,"她说完就想要关门。福尔摩斯用脚将门抵住。

    “我要见见住在这儿的人,不管他自称什么,"福尔摩斯坚定地说。

    她犹豫了一下,然后把门敞开。"啊,那就进来吧!"她说。“我丈夫是不怕会见世界上任何人的。"她关上身后的门,把我们带进大厅右边的一个起居室里,扭亮了煤气灯后就走了。

    “彼特斯先生马上就来,"她说。

    她的话果然不假。我们还来不及打量这间灰尘满布、破败不堪的屋子,就发现门开了。只见一个高大的、脸刮得很光的秃了头的人轻轻地走了进来。他长着一张大红脸,腮帮子下垂,道貌岸然。但那凶残险恶的嘴巴却破坏了他这副神态。

    “这里一定有点误会,先生们,"他用一种油滑的、悠然自得的声调说道“我看你们找错地方啦。如果你们到街那头去问问或许——”

    “那倒是可以,不过我们没有时间可以浪费了,"我的同伴坚定地说。"你是阿德莱德的亨利·彼特斯,后来又称作巴登和南美的牧师施莱辛格博士。我敢肯定这一点,就象我肯定我的姓名叫歇洛克·福尔摩斯一样。”

    我现在将要称之为彼特斯的这个人吃了一惊,死死盯住他的这个不好对付的跟踪者。"我看你的名字吓不了我,福尔摩斯先生,"他满不在乎地说“只要一个人心平气和,你就没法叫他生气。你到我家里来有何贵干?”

    “我要知道,你把弗朗西丝·卡法克斯女士怎么处置了,是你把她从巴登带到这里来的。”

    “要是你能告诉我,这位女士现在何处,我倒非常高兴,”彼特斯满不在乎地回答说。“她还欠我一笔账,将近一百镑,除了一对虚有起表的耳环以外,什么也没有给我。这对耳环,商家是不屑一顾的。她在巴登跟彼特斯太太和我在一起——当时我另用姓名,这是事实——她舍不得离开我们,跟随我们来到伦敦。我替她会了账,付了车票。可是一到伦敦,她就溜之大吉,而且,留下这些过时的首饰抵债。你能找到她,福尔摩斯先生,我感恩不尽。”

    “我是想找她,"歇洛克·福尔摩斯说道。"我来搜查屋子就能找到她。”

    “你的搜查证呢?”

    福尔摩斯从口袋里把手枪掏出一半。“在更好的搜查证没有到来之前,这就是搜查证。”

    “怎么,你是一个通常的强盗。”

    “你可以这样称呼我,"福尔摩斯愉快地说道“我的伙伴也是一个危险的暴徒。我们一起要搜查你的住宅。”

    我们的对手打开了门。

    “去叫一个警察来,安妮!"他说。过道里响起一阵奔跑时妇女衣裙的声响,大厅的门打开了,接着又关上。

    “我们的时间有限,华生,"福尔摩斯说。“如果你想阻拦我们,彼特斯,你肯定要吃苦头的。搬进来的棺材在哪儿?”

    “你要棺材干什么?正用着哩。里面有尸体。”

    “我必须查看尸体。”

    “不得我同意,绝对不行。”

    “不需要你同意。"福尔摩斯动作敏捷,一下把这个家伙推到一边,走进了大厅。一扇半开着的门近在我们眼前。我们进去了。这是餐室。棺材停放在一张桌子上,上面有一盏半亮的吊灯。福尔摩斯把灯扭大,打开棺盖。棺内深处躺着一具瘦小的尸体。头顶上的灯光射下来,照见的是一张干瘪的老年人的面孔。即使是受尽虐待、受尽饥饿和疾病的摧残,这个枯瘦不堪的人体也不可能是依然非常美丽的弗朗西丝女士。福尔摩斯显得又惊又喜。

    “谢天谢天!"他说“这是另外一个人。”

    “啊,你可犯了一个大错误啦,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彼特斯说道。他已经跟随我们进屋来了。

    “这个死了的女人是谁?”

    “唔,如果你真想知道,她是我妻子的老保姆。她叫罗丝·斯彭德,是我们在布里克斯顿救济院附属诊所里发现的。我们把她搬到这里来,请来了费班克别墅13号的霍森医生——福尔摩斯先生,这个地址,你可听清喽——细心照料她,以尽基督教友应尽之责。第三天,她就死了——医生证明书上说是年老体衰而死——这是医生的看法,你当然更明白。我们叫肯辛顿路的斯梯姆森公司办理后事。明天早上八点钟安葬。这里面,你能挑出什么漏洞吗,福尔摩斯先生?你犯了一个可笑的错误,这一点你还是老实承认的好。你打开棺盖,本想看见弗朗西丝·卡法克斯女士,结果却发现一个九十岁的可怜的老太婆。要是把你那种目瞪口呆的惊讶神态用相机拍下来,我倒是很欣赏的。”

    在他的仇敌的嘲弄下,福尔摩斯的表情象往常一样冷漠。可是他那紧握的双手表露出他的怒不可遏。

    “我要搜查你的房子,"他说。

    “你还要搜!"彼特斯喊道。这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和过道上沉重的脚步声。"我们马上就可以明白谁是谁非。请到这边来,警官们。这两个人闯进我家里。我无法叫他们离开。帮我把他们赶出去吧。”

    一名警官和一名警察站在过道上。福尔摩斯出示了名片。

    “这是我的姓名和地址。这是我的朋友,华生医生。”

    “哎呀,先生,久仰了,"警官说“可是没有搜捕证,你不能呆在这儿。”

    “当然不能。这个,我十分清楚。”

    “逮捕他!"彼特斯嚷道。

    “如果需要,我们是知道如何下手的,"警官威严地说“可是你得离开这儿,福尔摩斯先生。”

    “对,华生,我们是得离开这儿啦。”

    过了一会儿,我们又到了街上。福尔摩斯一如既住,满不在乎,而我却又怒又恼,憋了一肚子火。警官跟在我们后面。

    “对不起,福尔摩斯先生,但是,法律如此。”

    “对,警长,你也没有别的办法。”

    “我想你到这儿来,一定有道理。如果有什么事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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