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观发财 卷二:王爷你犯规_第三十五章认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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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五章认亲 (第4/4页)

等玩笑。”

    是啊,这不就是最让人痛苦的地方?

    想说的话不能随意说,听到的话不能就字面上做解释,简单的沟通性语言在这里成了耍心计的必备武器。

    穿越啊,哪有书上写的那么容易,每个人穿过去,立刻变成古代人,言谈举止、行为思想,被同化得彻底而精准,要知道,人的第一性格形成期是三到五岁,也就是所谓的三岁定一生。

    “大姜,你怎么这么倒霉,穿越过来就老了几十岁,不像我,穿过来还赚上五、六岁。”

    至少她心生不平的时候,走到镜子前面照照脸,看到比过去美上好几百分的精致五官,还可以自我安慰,穿越不完全是坏事。

    “谁说的,我赚的比你还多,我穿越过来的时候才十岁,是个躺在路边的小乞丐。”

    “天啊,你比我早四十几年穿越?”

    “对啊。”

    “怎么会这样,我们分明是死于同一个地震?!”

    “我也找不到合理解释,也许我比你早死四分钟,过去一分钟现在十年功吧。”他耸肩。

    阿观苦笑,也对啦,有什么好追究的,穿越本身都不能提出合理的科学证明了,何况是时间差异。

    “快告诉我,你穿越过来后,碰到什么?”

    望着她满脸的好奇,他慢慢把自己的经历对她细细说明。

    从穿越时的无措恐惧,到被师父收养,学得一身好医术,认识一个好女人,结为连理…大姜笑问:“你记不记得,前辈子我同时期结交的女朋友可以组成一支啦啦队?”

    “对啊,用yin虫来形容你,是最恰当不过的。”阿观赞声。

    “可是我在这里认识一个女人,只消一眼,我就知道她是我这辈子想追寻的那个女人。”

    “她很美、很rou感、很xing欲?还是多金、聪明、能在床上征服你?”

    “都不是,她不美丽、上围也不够丰满,但性格温顺,她的眼睛总是能让我感到心平,她必须依附我才能生存下去,但我却在她身上得到生存的力量,知道吗,那段日子里我经常告诉自己,也许穿越这一遭,是上苍为了圆满我寻寻觅觅却始终不得的爱情,所以穿越是奖励不是惩罚。”

    阿观眼底透出笑意,说道:“你确定?前辈子栽在你手上的女人多如过江之鲫,她们见到你,就会忍不住在你面前躺平,可老天把你送到这里,一个可以名正言顺三妻四妾的时代,你却偏偏只对一个女人倾心,这不是惩罚是什么?”

    “这样说也通,我的妻子很早就过世,留下女儿和我相依为命,那些年有许多媒婆上门想帮我续弦,但我发觉再没有女人可以让我动心…你说得对,是惩罚,罚我过去对爱情漫不经心。”

    “大姜,最近我益发相信一句话。”

    “什么话?”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怎会突然相信冠冕堂皇的成语?”过去,她是背一句骂一句的,她和全中国文化结下深仇大恨。

    “既然有穿越这回事,那就一定有前世今生,既然有前世今生,或许你和那位『正确小姐』,会在下一辈子或另一个时空里,再续前缘。”

    “我总认为缘分这种东西,像丝瓜藤,会越攀越紧密,而爱情是苗株,用心灌溉便会郁郁菁菁,你并没因为失去她,便停止灌溉你的爱情,所以我深信,下一轮,你们的爱情会走得更幸福、更顺利。”

    大姜揽上阿观的肩膀,深吸气。

    “你这番推论,让人感觉死亡并不可怕,反而令人期待起下一世的可能。”

    “我们不都是死过一次的人,再死个第二次、第二次,何足畏惧?”

    他嘲笑她。

    “话说得这么大声,刚刚是谁对着我拳打脚踢,哭得满脸鼻涕?”

    “一时情绪失控嘛。”她自嘲。贪图一时发泄,可发泄过后呢?她依然在这里当她的王妃,依然和许多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

    “总有你的道理。”

    “别的不行,耍嘴皮子讲讲道理我还成的,别忘记,我脑子里装了不少圣贤言论。”她敲敲自己的头。

    “所以喽,如今方知父母恩,感激你爹娘吧。”

    “可不就是这样吗?”过去那一点小拘束算什么,现在的生活才叫做绑手绑脚。她抬头,两手圈住嘴巴,对上面喊:“阿爸、阿娘,我错了!”

    “怎么,不想你哥哥弟弟?”他扬眉问。

    “算了,知道是你、又知道你是他们外公,我还能不知道齐古、齐文、齐止是你瞎凑来的,他们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亏她还拼命在他们身上寻找相似处,强行穿凿附会,非要他们认自己当兄弟,但努力这么久,她依然是他们眼底的王妃,主仆那条线如何都越不过去。

    “没错,是我硬凑的,因为我想找一个阿观,但找了许多年,找得都心灰意冷了,没想到…”他笑眼眯眯地看向她,阿观凝眸回望。

    “对不起,我冤了你。”谁会知道他们的穿越会前后差上几十年,换成她,她也会灰心。

    “不是你的错。”

    “大姜,为什么想当大夫,不做雕塑?”阿观问。

    “也许是因为知道回不去了,想和过去切割,展开新的一段生命旅程吧。”

    所以她制壶、画画、做果雕,强留着与过去相似的生活方式,是因为她还在幻想着回去?她沉默不语,只是嘴角衔起几分苦涩。

    大姜搭住她的双肩,认真说道:“阿观,我已经在这里待过一辈子,从年少走到年老,眼看着就要行将就木,我很确定一件事。”

    “什么事?”

    “死抱着过去不放手,会比接受新生活,要辛苦更多。”

    她何尝不知,刚来的那个月,每天醒来发现自己还在这里,都要沮丧个老半天,得费很大的劲儿才能提起精神过上一日。

    “大姜,我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你知不知道,齐穆韧和齐穆笙的亲生父亲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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