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狼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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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1/3页)

    第二章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水…”

    我戳!“是朝如青丝暮成雪,不是‘水’!”阿呆!

    “什么?那我之前罚写的不就都要改了…咦!晁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呜…老师罚她默写两百遍,她已经写了一百多遍了呢!

    “刚进来的啊!你又被老师罚写了喔?怎么吃到初一了,脑袋瓜子还是没啥长进?”戳上瘾了,另一边也凑上一手,同晁剡手掌一般大的脸蛋就这样任他戳个不停。

    “这首诗很长,背不起来嘛…对了,你怎么能进来?这里是女校耶!”她的脑袋瓜一定是因为一直以来受到他欺负的原因,才会变成现在这样,一首李白的“将进酒”怎么背就是背不起来。

    “没人拦我,我就能进来啊!”她的皮肤怎么愈掐愈好掐啊!

    “那你又怎么知道我被留校默写啊?”拜托!谁敢拦他啊!也不戴帽子、也不戴隐形眼镜,到这里之前一定又吓到不少人。

    “我在你们放学前就在校门口等你了,没见你出来,就知道你一定又被留校-!”她真的很像棉花糖耶!“白泡泡、幼咪咪”的。

    “你们学校到了初三不是都要留校温书的吗?”啊!又写错了!唉!“水”跟“雪”差不多嘛!李白死这么久了,应该也“死无对证”了!

    “我逃课!”

    “又跷?不怕老师跟叔叔、阿姨报告?”晁哥哥真讨厌,常逃课,功课却一样顶刮刮。

    “随便-!”爸妈会鸟他,狗都会下蛋了!

    “晁哥哥…你不要再玩我的脸了啦!你要不要先回去?我还要改、还有几十遍要写,没那么快…”他当他这么玩,她不会痛是吗?

    “那就不要写了!”反正默写完那两百遍,她一样背不起来。“不行,要给老师检查的。”老师说没默写完就不能回去。

    “可怜的老师,为了一颗笨到没救的脑袋瓜子到现在还不能下班啊!”“才不是…”

    “晁家公子是吗?你不知道这里是女校吗?”楚络零的班导、到现在还不能下班的可怜老师想过来看看班上唯一一个笨学生默写得怎么样了,却看见不该出现在这所学校的男学生,还穿着制服,真是嚣张。

    “我知道啊!而且我们家丫头读的正是贵校。”晁剡转身给了老态龙钟却仍具身为文人雅士才有的威严老师挑衅的一笑。

    “那晁公子的性别应该没错乱才是,这里男宾止步。”久闻晁家独生子个性孤僻反骨,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那敢问老师性别可有错乱?”嗟!想教训他?心脏要先练强一点。

    “你…”气死他也!这小子一点尊师重道的观念都没有!“老师,我写好了!”笨学生不受双方战况影响,乖乖将写得密密麻麻的测验纸递到老师面前。

    “我看完你才能走!”满布皱纹的手伸出去,还没碰到纸张,就教粗鲁的大掌先下手为强。

    “啐!别理他!自己遭家人排挤没办法准时回家才出馊主意恶整智商已经不高的可怜笨学生,这种人不必理他!”抢过测验纸丢在讲台上,晁剡拎着已不到他肩头的小丫头走人。

    “站住!你…我是独居!”老师的威严毁于此时此刻。

    “哦!那就是不想太早回家面对自己是个没人要的糟老头的事实。唉!都一样啦!我们络零真是可怜,要受一个老头无理的欺压。”

    这样究竟是帮她说话呢?还是贬损她啊?晁哥哥的话好难懂。楚络零蹙起眉。

    “你…可恶!我才五十岁而已!”才不是糟老头!

    “行了,就算你报上你的三围,我也没兴趣追你。”说这么多干嘛?难不成老头有断袖之癖?

    “你…”“冷静、冷静!五十岁已经要开始保养了呢!老师,我们先告辞了,再见!”不再多说,一大一小消失在教室门口。

    恶魔!那小子一定是恶魔!那种长相就是他的报应!哼!

    老师犹在后头气呼呼的咒骂。

    “晁哥哥,以后你别再来我们学校了…”楚络零边说边向后看,生怕刚刚火气全开的老师会追上来。她从没看过老师气成那样…老师真的只有五十岁吗?她怎么觉得不像…

    “那你就不要再被留校罚写。”

    “我也不愿意啊!”讲得好像她害他似的。

    “好!从现在一直到回家,二十分钟的路程给你背‘将进酒’!”“哦!要背这么久吗?”她记得那首诗没那么长吧!

    “对你,很难说。快背!”只怕回到家,她还无法完整背完。

    “好!君不见,黄河之水地上来,奔…”

    欠戳!“是‘天’上来!”看吧!二十分钟对她来说根本是太短了。

    “咦?是天上来吗?为什么?”水为什么会从“天上来”,那不是雨吗?

    “你…少废话!快背!”

    “哦!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悲…悲…”悲不出来耶!

    “悲白发啦!你刚是默写默假的喔!”怎么这么笨啊!

    “咦?为什么要悲白发?有白头发就要悲吗?那晁哥哥怎么办?你有银色又有金色的头发,那不是要哭死了——哇!好痛!”呜…她的脸一定肿起来了。

    “你怎么这么多废话啊!我头发有银有金碍到李家啦?干李白什么事,为什么我要哭死?!”好想掐死她!

    “我怎么知道…”那人家白头发也干李白什么事啊!包不干她的事吧!为什么她一定要背呢!

    “快、给、我、背!”

    “好啦…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血——好痛!”又哪里不对了?无辜大眼眨巴眨巴地,不知狼样少年太阳xue怎地抽起筋来。

    “是‘雪’!下雪的‘雪’!不是讲过了吗?怎么又变成了‘血’?”她刚刚到底有没有在认真默写啊?怎么默了两百遍还是这副德行?

    “人家看着你的眼睛,所以就说成‘血’了嘛…啊!不要再捏了啦!”呜…不能打头或打手吗?一定要这样残害她可爱的小脸吗?“你活得不耐烦了你!再继续!”

    “呜…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夜——啊!又哪儿错了嘛?”比她的老师还凶!

    “是‘空对月’,不是‘空对夜’!”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咦?月亮又不是每天有,对‘夜’不是比较合乎常理吗?

    那李白也真是的,一点逻辑也没有!”古人果然没有现在人聪明。

    食指和拇指用力地往已经红通通的两颊夹紧、再夹紧。

    “痛、痛、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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