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有喜_第七章为县太爷有喜下跪求国公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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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为县太爷有喜下跪求国公 (第3/5页)

事我帮着你,不要太劳累。”她太瘦了,得补一补,也许改叫她吃荤食。

    莫沧安晓得的食补料理以荤食为主,素斋他虽然偶尔吃上几回,口感不下于荤食,但老祖宗的以形补形总有几分道理,素菜太淡,少了rou食中渗透出来的rou汁滋养。

    他的语气柔得快滴出水来,她却是听得寒毛直颤。“你是做大事的人,这等小事我来就好,文人的手和武人的刀一样重要。”

    她很用力的暗示他不要害她受天下读书人的咒骂,他是出身富贵窝的侯府公子,不是她这等低贱庶民,粗活她来就好。

    可惜某人有颗驴脑袋,听不懂人话,执着于自己的意思,一心把她的死脑筋磨成粉,可以任他揉捏。

    “事无大小,唯有用心而已。”他特意强调“用心”二字,让人有股无法招架的魄力和柔情。

    “…”他很强。

    被逼得无力反击的关朝薇承认败得很沮丧,而且方寸之间正一寸寸沦陷,她不是全然对他无意,只是一想到再也没法和师父云游四方,热起来的心又冷却了。

    唉!她觉得她是被逼到墙角的老鼠,前无进路,后无鼠洞,被夹到墙与大猫中间,任大猫逗弄,只能瑟瑟地抖着灰色身板,等着最后死在猫爪之下。

    很残忍,却是猫族的特性,百玩不腻的游戏。

    “你们俩要摸到什么时候,要不要数数老夫腿上有几根毛?”他们在揉按吗?根本是调情。被晾在一旁很火大的沈国公忍不住大吼,额边的青筋浮动。

    脸一红的关朝薇半句话也不敢吭,悄然地低下头,把手移开,她在心里腹诽:我才是被摸的那个人。

    不过莫沧安脸皮厚度不容小觑,他面不改色的取走小七准备好的温巾子,长指弹琴般掏起一双小手,一根纤指、一根纤指的细细擦拭,擦完了又换另一条热巾子轻敷,热气沁入嫩肌后取走巾子,抹上润肤的玉雪膏。

    而后,他才用关朝薇用过的巾子擦手。

    “如果你肯老老实实的看大夫,何须小辈们大费周章博你欢心。”国公爷就是瞎折腾,老以为自己长生不死。

    “说反了吧,臭小子,你分明来气死我的,自个儿来了还带了个助阵的,不气得老夫吐血不肯罢休。”他没病看什么大夫,不过年轻时打仗落下的毛病,忍忍就过了。

    “错。”

    “错?”

    “小子不只带一个摇旗呐喊的,连超度的也给国公爷带来了,望你一路好走…啊!又忘了,你左腿使不上劲,快废了,是一路好爬,早登仙乡。”老了就要认,何必逞强呢。

    “什么超度的?老夫还活得好好的,滚,仙乡还远得很,去找短命的!”脾气坏的沈国公一发狠就要站起身,让人瞧瞧他的腿一点问题也没有,但若非张伯在后头撑住他的后背,他就要跌个四脚朝天了。

    “阿弥陀佛。”

    一身出家人的灰袍出现在沈国公面前,他只看到了衣袍没看到人便放声大骂,声量之宏亮,震耳欲聋。

    “哪来的死尼姑,快走快走,老夫府中没有死人,哪里来,哪里去,少来扰乱老夫的安宁,你…咦!你是…”似曾相识。

    “精神还是那么好呀!阿来大哥。”红光满面,身体健朗,一如记忆中的古怪性子,就是老了些。

    “你是?”沈国公看着来者,眼中带着震惊。

    “贫尼法号静慈。”静慈师太双掌合十,轻念了声阿弥陀佛。

    “你当了尼姑…”命运弄人啊。

    “心清人自静,佛在我心中。”世事如棋,变化万千,一眨眼间,鲜衣怒马少年已成鬓发已白的老者。

    “你…你…没死就好,没死就好,光头也很适合你。”把过去都放下,很好。

    静慈师太浅浅一笑,未做回答。

    “师父,你们认识?”很会钻的关朝薇钻到师父身侧,芙蓉笑脸往上一仰,两道小梨满忽隐忽现。

    “老朋友。”一言以蔽之。

    “多老?”她怎么没见过?

    “在你没出世前。”很久很久了,久到她已经忘了。

    而遗忘是世上最困难的一件事。

    “那你们的交情深不深?”她想问的是:有没有jianian情?但碍于对象之一是敬爱的师父,她收回猥琐的那句。

    “普通。”出家前的俗事已随风逝去。

    “师父,我和莫沧安捉住他,你给他治病,行不行得通?”就连医术不佳的她也看得出那只老寒腿再不治就真的不行了,再拖下去连身体也报废。

    闻言,静慈师太一笑。“阿来大哥,委屈你了,小徒顽劣,恐怕多有得罪,看在过去的情分上,请勿见怪。”

    “你…你们要干什么?走、走开,不要过来,滚——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们…啊——针!你把它插…插在腿上…不,不喝,端走端走…”

    一根毛发般细的三寸短针,竟把在马上冲锋陷阵、杀敌无数的大将军吓下马,还拉开嗓门鬼哭神嚎。

    什么碗大的口儿眉头眨都不眨一下,肢臂断了人没死还能再战,少了条腿还能爬上马,叱咤风云多年,老子有种,顶着脑袋战到底,不死不休,流尽最后一滴血。

    号称连死都不怕的沈国公怕的东西可多了,怕看大夫怕吃药,还怕比他头发粗不了多少的细针,一碗药能喝上大半天,扎根针就能听见他杀猪似的吼声。

    大夫一来嘛,还真不敢跑,只用一双牛目似的眼瞪着架子柜上一株矮种绿萼,枝桠上的小梅苞将开未开,很是风情。

    但他更怕的是,时不时在他眼前晃动的讨债鬼,那对名为未婚夫妻的小情侣简直是无所不在的幽魂,如影随形的出现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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