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抢亲_第四章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第四章 (第4/4页)

地盘。“这房间是你的。”

    “我的?”她难以置信的轻嚷。“你在开玩笑吗?”

    “你有看到我的笑容?”

    目瞪口呆的姜文莹眼眨也不敢眨的盯着他的脸。

    不会吧?这男人的心肠竟然软得像布丁?还是在她晕过去时,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噢,她已经揣测出自己因为那一跤而晕睡了好久,因为天不但黑了,外头的街巷也很安静,而且头好痛,她也摸过额头那个黑轮包包;随着臆测,她紧张的俯望着自己,以确定他不是因为占了她的便宜才留她下来。

    没有,她的衣服都还安然无恙的穿在身上…

    “你要别问房也可以。”走上前重新将她安顿在怀里,惊愕的她没抗拒,他将她放回床上时,彼此都感受到有那么刹那间的迟疑。“你得自己整理。”

    姜文莹不敢喘太大口的气。

    他的意思是,她真的可以就这么住进来?纵使他也知道她对这房子有种着了魔的占有欲!

    “哪间?”他还在等着她的答案。

    “主卧房,行不行?”

    雷堑笑了,笑得很冷。“别得寸进尺。”

    尽管脑袋还痛得直发麻,她也知道自己最好适可而止,而且,他已经够宽宏大量又脑筋秀逗,她最好谨言慎行,别一个不小心又打坏了她的“安居梦!”

    忽然…“是你开口求我留下来的噢!”

    Shit,她连这个输赢也要计较?

    “对不对?你先说的噢?”

    “对。”他瞪了她一眼。“是我开的口。”

    他有着掩不住的后悔,但是再大的后悔也于事无补,他只能承受自己的失言,并且接受事实。

    他的家被一只手不能提、肩不脑聘,却赖皮无比的恶鸠瞧上了!

    “唉!”

    “你干嘛叹气?”

    “我喜欢。”

    “嗯哼,原来你有下床气!”

    雷堑拉开落地窗,迎接一室怡人的朝阳,懒得提醒她,他比她起得更早,而且,他们起床都已经一个多小时了。

    对于他毫不领情的沉默以对,姜文莹不以为意。

    一旦完全清醒,一旦跟云薇私下咬过耳朵、打过商量,一旦跟雷堑一一二二的说清楚同居的责任与义务后,她撇开前尘往事,重新融入曾被中断过的“居家梦。”

    在彻底绝望前,就让她再厚着脸皮的圆此美梦,能多住几天就多住几天吧!

    “唉,你的行李都还没完全打开!”

    她在第二天一早端着早餐跑去跟雷堑连络感情时,惊诧的发现墙边摆了好几个航空公司的封条都还没拆开的行李。

    “没空!”

    “既然这样…”

    “别奢望了!”他打断她的雀跃与好心。

    想也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既然她的衣服已经有部份挂在衣帽间,而他的还在皮箱里,那搬他的东西比较方便,两人换房间不是很好?横竖,两间房都一样大!

    哼,她休想得偿所愿!

    他走他的阳关道、她过她的独木桥,相安无事的倒也共处了大半个月。

    直到这天,姜文莹吱声叹气的进了门,没见闲人一个的雷堑杆在客厅,她迟疑半晌,蹑手蹑脚的往圆弧楼梯走去。

    太好了,看来今天能够安全闯关了。

    一串沉稳的脚步声自左侧的起居室传来,重重击碎她的逃生梦。

    唉,早该猜得到她的运气没这么好!

    “别叹得太大声。”他似笑非笑的提醒她。“没别人听得见。”

    “嗨,你没出去呀?”

    “没精神。”

    “你才三十四岁,又不是七老八十,还算是年轻人,该多出去走走,免得太早就衰老。”

    “好说。”

    “呃,我有点累,先上去洗个澡什么的…”说完,她急促的转过身,不敢抬眼瞧他。

    “姜文莹!”

    听出他语气里的警告,姜文莹渴望的看着楼梯扶手,低咒了声,可怜兮兮的回过身;匆促之际,她记起了手中的塑胶带,柳眉一挑,笑容很狗腿。

    “这是你的宵夜,这家的羊rou羹超好吃的唷。”

    “谢谢。”他的唇勾了勾,精眸打量着她下巴的擦伤,再迅速移开视线。“你忘了你的责任?”

    那是新伤,她怎么了?

    “呵呵。”她笑得很尴尬。

    环境整洁,人人有责,在决定暂时同居的那天晚上,他们理清各自的活动范围,也敲定了轮流打扫环境的时间;这个星期轮到她当清洁员,可她已经赖皮四天了!

    垃圾跟灰尘一定堆得满天高了,所以他的脸色才会这么臭!

    “说吧。”

    “呃,我今天恐怕没办法尽责任了!”因为全身酸痛得半死。

    “想也知道。”

    “别老是刻薄我的话好吗?我今天真的很不顺,没力气动脑子了。”低叹,她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我保证,会利用明天一个上午的时间擦地板,?”待会儿上去,泡个舒服的热水澡,应该会感觉好一些。

    今天在地下道时,不知道是哪个缺德鬼在后面推了她一把,害她往前扑跌,直跌在最后一阶,痛死了。

    “?”

    “你该不会要我通宵不睡的做清洁女佣吧?”她讶然扬声。“你不是很怕吵?”

    他是很怕吵,却更想知道她究竟在搞什么鬼,让自己这么狼狈一身,但看得出来她没有预备跟他提…将黑眸中的不悦稍敛,他不愿开口当鸡婆。

    上个星期她上晚班,也不知道他怎会养成了这个习惯,一到她该抵家的时间,他就自动自发走到起居室心不在焉的翻阅杂志,好像在替她等门似的,非得听到她的破摩托车声噗噗噗噗的骑进院子,这才甘心合上没瞧进半个字的杂志。

    他什么时候这么居家了?心里的感觉很呕,再任凭感觉开口对她管东管西,他会唾弃自己的没有原则!

    “你确定明天会做?”

    “我发誓,或者你要我咬破指头,写一张切结书给你?”

    他不必她发誓,二话不说的挥手让她逃上楼,深索的目光却不由自主的跟着她上楼。

    她的活力十足跟精神奕奕折服了他,也让他越来越难对她尖酸刻薄。

    有时他不禁怀疑,依她的霉运不断,她怎么没有早夭呀?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